染白将薄言压在墙上,一点点的教他接吻。
主控权一直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看着朦胧灯光之下美的绝色的容颜,染白轻咬了一下薄言的唇角。
他若不是美人,只怕世间再无绝色。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薄言耳尖泛着红意,低声问道。
染白忽然想到一句情话,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经的看着面前的美人:“对你,无师自通。”
薄言抱紧了女孩的腰肢,白皙精致的下颌搁在女孩的肩上,微哑的嗓音,很轻很小,带着温柔而缱绻的意味,说不出的眷恋:“喜欢。”
薄言……很喜欢这种感觉。
“那要再来一次吗?”染白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话音刚落,她轻咳了咳。
薄言没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吻上女孩的唇,动作青涩而温柔。
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自己的答案。
染白看着眼眸水墨潋滟的人,她微微错开视线。
我去,怎么能这么美。
被苏茹卿尖叫声吵醒的人,是一阵慌乱,连忙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出去看看。
外面很快灯火通明,就是一阵脚步吵杂的声响,夹杂着七嘴八舌的议论。
染白没理会这些,死人又不是第一次了,到最后自然有人处理。
她在薄言精致的侧颜上吻了吻,笑盈盈的说:“知道吗?你只能给我一个人亲。”
“嗯。”薄言认同的点头,温柔眉眼如画,一片认真。
“也只能给我一个人抱。”
“嗯。”
“什么都只能给我一个。”
“嗯。”薄言补充了一句,嗓音缠绵而缱绻:“都是你的。”
“嗯,要知道,你是我的。”
“知道。”
“只是我一个人的。”
“嗯,你一个人的。”
染白说什么,薄言就应什么,无比认真,又带着点乖巧的味道,又奶又萌。
“好,记住了。”染白弯着唇角,踮脚轻吻一下:“那晚安。”
“晚安。”薄言低声开口,缱绻深情,总是带着三分温柔。
果然,蔡如曼的死也没有激起太大的波澜,只是以往死的都是病人,如今莫名其妙的死了一个护士,是真的引起了恐慌,但很快就被院长压了下去。
“你很喜欢这吗?”苏茹卿好奇的问,这个女孩总是喜欢看着这颗柳树。
染白穿着白色t恤浅色牛仔裤,还有一件薄言强给她穿上的米白色风衣外套,她摇了摇头,低眸看着柳树下松散的泥土,嗓音很淡:“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还要看?”苏茹卿有些失笑。
染白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看着苏茹卿,淡粉色的唇瓣弯起一抹宁静无害的笑意:“我,感觉到了危险。”
苏茹卿被染白的这一番话说的有些懵逼,可惜染白并没有给苏茹卿解释的心思。
还不及苏茹卿问,女孩就离开了。
“危险的味道?”苏茹卿皱眉,低头看着地上松散的泥土,心底蓦地冒出了一种想法。
夜深人静的时候,苏茹卿特意去树底下挖了一下。
发现了……器官。
有心脏,肾,肝,都被埋在了这里。
像是废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