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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苏好意戏精本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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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好意敏锐地察觉到权倾世对自己心怀不轨,也知道他舍不得伤害自己。
    而这两者之间恰恰又存在着矛盾。
    她心里便有了数,知晓自己该如何自保。
    果然,宫里的太医很快就到了。
    苏好意一面装头疼一面在心里想:这死太监想必在宫里颇有权势,看御医对他那毕恭毕敬的样子。
    “大人,这位小姐的脉象的确不稳,”御医给苏好意号过脉后说:“不知她除了头疼还有什么别的症状?”
    “我全然记不起以前的事,”苏好意说:“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头上受了伤?”御医忙问。
    苏好意摸了摸了自己的头:“应该没有。”
    “在下才疏学浅,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病症。”御医很惶恐:“只能暂时开几副安神的方子。”
    “好了,你下去吧。”权倾世挥了挥手。
    苏好意沉默不语,权倾世问她:“还是头疼得厉害?”
    苏好意闷闷的:“还撑得住。”
    “一会儿服了药看看能不能缓解。”权倾世这时候一点儿也凶不起来了。
    苏好意趁机下猛药,做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来,虚弱地说:“我定是得了不治之症,也不必浪费汤药了。”
    “胡说,”权倾世被她这句话刺痛了:“刚才太医的话你都听见了,若有不治之症,他必定诊断的出来。”
    “可太医也说了,从没见过我这样的脉象。”苏好意摇头:“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生死有命,个人是做不了主的,我现在只有一桩心愿。”
    “你想要什么?”权倾世恨不能把自己的心剖出来,托给她看。
    “我除了你还有别的朋友吧?你把他们找来让我见见,说不定我会想起以前的事。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过下去,又何况不知什么时候就死了。”苏好意眼神呆呆的,惆怅得要命。
    苏好意的朋友权倾世当然知道,可他绝不允许别人知道苏好意在他这里。
    他向来不是正人君子,又何况是对于自己一直都想拥有的人。
    “听话,你不会有事的。”权倾世扳着苏好意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我会好好照顾你,用心疼你,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果然,苏好意在心里冷笑,这人根本不想让自己想起以前的事,他只是想要独占自己。
    可眼前的情形硬碰硬根本行不通,只会让对方戒心更深,对自己防备得更严。
    于是苏好意干脆哭起来,不是嚎啕,只有低低的呜咽,泪水大颗大颗地流下来,一副委屈得要命的样子。
    权倾世一下子就慌了,忙问她:“怎么了?我哪句话说的不对?”
    苏好意哽咽着哭成了泪人,抽泣道:“我大致……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你猜出什么来了?”权倾世给她拭泪,看着苏好意被泪水打湿的娇美脸蛋,权倾世恨不能把她藏进怀里,供在心头。
    “我……一定……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犯了……嗯……犯了许多……大罪,被你……被你抓到了,可是你……怜悯……怜悯我,把我……偷偷……藏了起来。怕有……后患,所以让我……让我想不起以前的事。”苏好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手抓住权倾世的衣襟,几乎要晕厥过去。
    “你不是坏人,再说了,我会保护你。”权倾世给她拍背顺气,他的爱一直隐秘于心底,所以格外浓烈。
    此时面对苏好意他真的有些把控不住,尤其此时的她那么哀切无助。
    “好乖,不要哭了,”权倾世把苏好意抱进怀里,抱得她骨头生疼:“有我呢!有我呢!”
    “你对我真好,我是不是拖累你了?”苏好意语气歉然:“而且想不起以前的事,真的感觉怪怪的。”
    “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你高兴就好。想不起来就慢慢想,别难为自己。”权倾世不自觉捧着苏好意的脸,眼看就要亲上去。
    苏好意不动声色地扭过脸咳嗽起来,说道:“我昨天晚上好像着了凉,别把病气过给你。”
    此时的苏好意柔弱可怜,像一朵被折下来的鲜花,似乎随时都会枯萎。
    “脸都哭花了,我叫她们准备温水来给你洗脸。”权倾世到底牵起苏好意的手亲了一下。
    苏好意努力忍着没抽回手。
    她精神不济,洗过脸就觉得困倦上来,便合着眼道:“我好累。”
    权倾世于是明白为何西子捧心令人着迷了,病恹恹的苏好意分外惹人怜爱,让他不忍心对她强硬半点。
    他心甘情愿地骄纵她、呵护她,就算她犯再大的错,他都狠不下心去责怪。
    “累了就睡一会儿,午饭的时候叫你。”权倾世伸手摸摸她的头,苏好意的眼睛哭红了,鼻尖也是红的。柔美的后颈上隐隐露出红菱肚兜的系带,日光入室,照见她脸颊上一层细细的白色茸毛,可爱且诱人。
    权倾世真的是拼命压着体内乱窜的邪火,若果不是真心疼爱苏好意,只怕早就扑上去肆意妄为了。
    苏好意是真的累了,几乎是说完那句话就睡着了。
    权倾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想起自己一夜未合眼,很该也补眠。
    不吃她还不能抱她么?权大人无师自通地想,从天而降的艳福让他他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像是一个饿极了的人,突然面对着一大桌子的珍馐佳肴,不知该从何下手。
    但权倾世不是莽夫,他不会暴殄天物,这么讨喜的小人精,他得细细品尝。
    于是除了外衣,也躺到床上来。
    苏好意已然睡着,只是本能地向里翻了个身。
    权倾世把她揽过来,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意犹未尽地抵住苏好意额头。
    她真香,真软,抱起来舒服,亲起来也舒服
    她的呼吸明明又轻又浅,和猫的呼噜完全不一样。可不知为什么权倾世听来却异常放松,且渐渐起了困意。
    似乎从离开生母后,权倾世就再也没有过这样浓重的睡意。
    他常年做噩梦,从来也没有今天这样坦然入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