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牧尘的身体,被汜奎用钢爪撕裂的肌肤,已然恢复如初,伤口各处皆是愈合至平常,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过。
商之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凑身过来,睁开眼睛,围绕着李牧尘打转,恨不能那一个放大镜,仔细地观察和研究。
也许,这便是他身为古代“科学家”的好奇心吧,对之已是见怪不怪。
不过,被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家伙像是研究标本那般盯着看,李牧尘心中还是有一种发毛的恶心感。
“老家伙,你看够了没有?”
李牧尘厉声斥怒,说罢,手臂轻轻一挑,将衣服回穿身体之上。
商之舟似有些不太尽兴,表情略显失望,说道:“经过我刚才的观察,之前的伤痕已是找不到任何伤痕痕迹,由此可见,你的体质异于常人。”
“”
李牧尘狂汗,用不着他废话乱说,自己也知道体质异于常人。否则的话,普通人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恢复如初吗?
“算了算了,与其在此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睡觉呢,明天又会是一场恶战啊!!”
李牧尘摆了摆手,这日子一天天过得还真是有够累的,昨日刚刚将国子监中“恶霸”学生打了一个遍,今儿与汜奎的苦战,可是耗费了他极大的精力,的确需得好好静养一番。
李牧尘做事向来都是雷厉风行,临走前,将剩下的半杯茶水一饮而尽,挥了挥手,而后出门径直离开,竟是引得商之舟笑意升起,方才见之那番模样实在有趣的很。
……
尘封已久的牧王府,被撕下封条,再一次大门敞开,与之前的落寞无人问津不同,如今的牧王府可是门庭若市。
每日前来拜访者更是多如九毛,朝臣大臣们自不用说,甚是长安城内的商贾之辈,亦是随波大流,携真金白银此等好礼者亦是不胜枚举。
从国子监归至王府,在巷弄之中,已是听到远处传来的鼎沸嘈杂之声,虽不比街头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如今这般,稍逊一筹,但依旧不弱。
由于之前,牧王府被人查封,府内下人们皆携带王府值钱的贵重物品携逃回至乡下避难,空荡荡的王府没有一人岂不跌了皇家威严。
为此,莫千雪从汝阳王府抽调半数之人来到牧王府,反正汝阳王府,她也是不长回去,而莫敢当更是常住军营。不仅如此,唐王听闻牧王府萧条没有下人,更是赏赐宫女百人,短短几时,牧王府再次焕发新的生机。
李牧尘躲在巷弄尽头,看门外拜谒之人,皆为上流之辈,要么是朝中权臣,要么是城中富贾,非他愿接待之人。
从大门无法进人,李牧尘绕至后门,却也没有想到,后门亦被此辈之人把守的严实,根本没有偷溜进去的机会。
无奈之下,只得凌空飞起,沿用偷盗之辈才用的非常手段,潜入回府。
管家见到李牧尘回来,便是跟了上来,说道:“王爷,今儿已是第十四波前来登门上访之人,要么将其安置偏堂,就这般闭门不见,搏了对方的颜面,会不会不太好?”
管家之所忧虑,恰是说出了当下人的心声。
“既然他们高兴在此等候,那便让他们等着,无事不登三宝殿,一群唯利是图之人,搏了他们的颜面又如何?难不成还要本王亲自陪他们笑脸?”
“可……对方之人,毕竟都是长安城中名门望族,其家族势力不可小觑啊。”
李牧尘冷哼一声,道:“若论家族力量,何人敢与皇族比肩?本王乃是‘五珠亲王’,皇族之要员,尔等眼中的名门望族,在本王眼中他们不过是下里巴人。”
“话虽如此,如今王爷得势,应是大力发展自己的力量才是,如今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岂不显得太过无情?”
李牧尘停下脚步来,转身看着管家,说道:“你的这句话倒是说到了点儿上。”
“啊??”
管家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李牧尘说道:“本王要培养自己的力量,但绝不会依靠于这种趋炎附势之人,根不正,谈何根茎直正?我若收了他们的重金聘礼,一脚踏入世俗的旋涡之中,再想抽身回来已不可能。”
“凛然大义,亦会随同世俗的污浊被玷污,何谈正大光明?何以为百姓谋事?若想心清,必要身清,己身不清,一切空白套话皆是妄谈!!”
李牧尘训诫管家的言论,可谓是字字珠玑,与其说是训诫,倒不如说是振聋发聩的激昂论调,逼格十足。
对此,管家感触良多,对于李牧尘更是佩服的不得了,李牧尘的话,恰是说出了他身为低层百姓们的心声,佩服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至大堂中,石兰和莫千雪早已等候多时,她们居坐主人之位,此二女镇守王府,气势可是非常。
李牧尘踏入大堂,瞬间嗅到了两股杀气,那杀气从二女的身体之中释放出来,一同锁定在他的身上。
男性天生的恐惧,来自于另一半的害怕,李牧尘注意到她们气势汹汹之模样,本能的想要逃跑,方才迈开脚步,一只脚已经迈开踏出外面,背后突然传来:“回来!!”
如此简短的两个字,对于李牧尘是噩梦般的存在。
李牧尘惊了一跳,委屈着脸,悻悻地回身过来,笑着说道:“两位王妃,不知有何请教啊?!”
只听得莫千雪说话阴阳怪气,像个积怨已久的闺中怨妇,颇为不满,道:“你似是忘记了些事情吧?”
恩?李牧尘皱了皱眉头,心说,这几天自己表现良好,从没有和其他漂亮女子有过任何肢体上的接触,秉持着我是好男人,不能够做对不起老婆的事情,此为原则之一。
“看来有必要采取一些强硬手段了!”
莫千雪祭出特质的藤鞭,浸过油的,打在身上“啪啪”地响,可是生疼的厉害。
“夫君,你还是招了吧,雪儿姐姐的手段,你我又不是不知,反抗的结果只会更惨??”石兰说道,与莫千雪相比,傲雪冰霜的她,更显得沉稳冷静,没有莫千雪那般大的火气。
李牧尘心中那叫一个愿望啊,今天发生的时候,莫千雪亲眼所见,与汜奎的战斗她也在场,如果这都要挨揍的话,那只好忍着。
“我……招什么招……,我根本都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李牧尘一脸我很懵逼,谁来救救我的架势。
瞧他那般,莫千雪顿时冷哼,藤蔓“啪”地打在地面,发出响亮有力的声音来,李牧尘后辈登时汗毛竖立起来,每个毛孔都张开,一股冷飕飕的凉意从四周袭来。
无奈之下,李牧尘向石兰投来可怜乞求的眼神,其有神的眸子中满含着委屈。
“唉!”石兰先是哀叹一声,后说道:“那日玉花楼,夫君你在凌氏姐妹闺房之中,做出此等‘龌龊不雅’之事,还未及给我们一个合理解释。”
当初,唐王旨意在身,莫千雪不愿与之计较,为了周全他的颜面,从未在外人面前提及,如今回到王府,新仇旧恨一并了清。
与莫千雪的火爆性格也算契合。
“原来是……,嗨!我当是多大的事啊。”
李牧车心情顿时松了许多,用不着多说,莫千雪的醋坛子打翻,她那双秋后算总账,本以为就此就此作罢,没想她再翻旧账,而且不依不饶,真不愧是“长安醋王”。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当中,李牧尘费尽了好大的口舌,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说完后,他的嗓子都快要冒烟了。
……
“两位王妃,我要说的只有这些,本王近日亦是疲累殆尽,不如二位王妃与本王共同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以消解我之疲惫可好?!”
如此这般,李牧尘说出这番羞涩难当的话,引得她们两个脸颊泛着晕红,见其羞涩的两位绝世大美女,左右开弓,双臂同时将她们拦在怀中,各自吻着她们的侧脸,冰寒气氛忽然变得紧张羞涩起来。
美人入怀,李牧尘岂会老实木讷,他的两只手,像是不听话的蝮蛇,游走在她们的身上,不停地摸索着、探寻着新的天地。
似是早已习惯了他这般流氓痞子的行径,石兰和莫千雪没有拒绝,亦没有刻意迎合,被这人男人侵犯着冰清玉洁的身体,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浓浓地爱意。
不及李牧尘进一步动作,还未褪去两位美女的轻纱罗衣,府中丫鬟突然闯了进来,道:“王爷,又有人拜访求见!”
被丫鬟看到不和谐的画面,石兰和莫千雪脸色涨的更是通红,为免得尴尬,二女同时大喊:“啊!流氓!!”
咚咚!
左右两侧,同时出拳,打在李牧尘的眼眶上,本来俊俏的脸上,竟是变成了熊猫眼。
……
李牧尘如约来至国子监,只不过他与昨日稍显不同。
小胖子冯汝冰说道:“牧哥,你的眼……真的好像……熊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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