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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和何辰忧关系很好的秦笙,却透过那若隐若现的发丝,发现了这个痕迹。
    怎么会这样?秦笙觉得这简直太玄幻了,他的老师和谁在谈恋爱?可是明明他每天都和老师在一起,为什么却没有看到他老师的恋爱对象?
    这是秦笙第一时间的疑惑,但他很快,就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和他们每日待在一起的不止有研究员,还有试验品。
    秦笙已经隐约猜到,陈立果或许是和某个试验品发生了感情。
    这种事情,发生在何辰忧的身上,对于秦笙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以至于让他实验频频犯错,完全静不下来。
    陈立果皱着眉头看着他的学生,他道:“秦笙,你怎么回事?”
    秦笙低着头说对不起。
    陈立果说:“你是不舒服么?”
    秦笙说有一点。
    陈立果道:“不舒服就去休息——我不需要你挤出这种时间来做实验。”秦笙已经报废了几组样品了,陈立果的心简直就是在滴血。
    秦笙无法,只能点头称好。
    他在临走之前,又往陈立果的方向看了一眼。陈立果背对着他,并未注意到他的视线,也没有看到秦笙身上的异样。
    不得不说和白烟楼的龌龊交易,是非常值得的。
    因为反正就算陈立果不同意交易内容,还是会被白烟楼拉去操个痛快,于是索性干脆赚点什么聊以自慰。
    白烟楼果真不是个普通的异能者,根据他给陈立果的资料,陈立果知道了他至少有十多种异能。
    当然,这些消息陈立果完全没有告诉其他人,现在的白烟楼已经够抢手了,如果再让其他人知道这些,陈立果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他保下来。
    白烟楼倒是不太在意,什么都和陈立果说,还和陈立果讨论晚上想怎么玩——并且承诺只要陈立果答应他,那他就告诉陈立果更多。
    一般这种情况,陈立果的眉头都会皱的紧紧的,嘴唇也抿成一条线。白烟楼喜欢看陈立果为难的模样,他知道,眼前的人最后还是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陈立果果然是答应了,晚上自己坐上去的时候,神色之间都还满是羞恼。
    白烟楼抱着他的腰,低低的笑着说让他快一点。
    “快不了。”陈立果似乎有些恼怒
    ,他低低的说,“太长了。”
    白烟楼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么冷静的语气说“太长了”,一下子激动的不行,让陈立果两腿直接软了下来。
    由于白烟楼的配合,陈立果研究药物的速度飞快。
    其他本来对他独霸白烟楼有意见的人也只好住了嘴——他们并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像陈立果这样迅速的研发出药剂。
    因为花了几乎是所有的时间在白烟楼身上,命运之女王妍子已经很久没有被抓去电击了。并且她还有了一个诡异的发现——她的异能,居然在慢慢的变强。
    虽然进度非常的缓慢,至于与她一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确定这是真的。
    她甚至可以隔空放电了。
    和王妍子一样变强的还有其他异能者。
    这些变化,陈立果都不知道,他去见了王妍子一次。但是这姑娘对他的态度实在是非常的暴躁——就像她的雷系异能那样,几乎是一点就炸。
    “我早晚要弄死你——”王妍子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死陈立果,事实上她唯一记得脸的研究者,就只有陈立果。
    谁叫他是一群人里长得最好看的呢。
    陈立果冷漠的看着王妍子,什么反驳的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王妍子看着陈立果的背影,咬了咬唇,她有点后悔自己的暴躁,但是她实在是恨死了这个地方,还有把他抓进这个地方的人……
    陈立果的药剂,在有条不紊的继续进行着。
    根据白烟楼的基因,陈立果利用自己的聪明智慧终于逐渐改善了药剂的副作用——才怪。他全是靠着系统的金手指在努力装逼。
    系统还在和陈立果讨论,说让他不要太快研究出来了,太快了也可能会导致崩了人设的。
    陈立果心想这系统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太快也不行,太慢也不行,还得快慢适中,粗细合适……
    系统知道陈立果几乎每晚都在和白烟楼进行龌龊的交易,他劝了陈立果几次,就懒得劝了,反正也劝不动。而且陈立果在梦里和白烟楼乱搞有个好处,就是他完全不用看马赛克……唯一美中不足是陈立果睡着了老喜欢哼哼……
    白烟楼真是个王八蛋,和何辰忧王八蛋的程度其实是差不多的。因为何辰忧是不把研究体当人,白烟楼是不把何辰忧当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是相当的般配。
    这一天晚上陈立果被白烟楼折腾惨了,因为他白天的时候给白烟楼注射了一种药剂,那种药剂入体后,白烟楼直接冲到厕所里呕吐了半个多小时。
    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是惨白惨白的。
    陈立果还在记录数据,注意到白烟楼不善的眼神,他才轻描淡写的说分量放太重了。
    白烟楼似笑非笑,他说:“太重了?”
    陈立果道:“嗯。”
    白烟楼说:“你不是故意的?”
    陈立果记录的笔停顿了一下,然后一种淡定的语气说:“只是想试试。”
    白烟楼心想试试?这要是换了其他人,说不定就被试废了。
    但白天到底是陈立果在主导,所以白烟楼没有说什么。陈立果心里有点不安——他知道自己晚上肯定惨了。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陈立果在黑色的梦境里直接失禁了,即便是他开始求饶,白烟楼也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白烟楼说:“怎么样?何教授?舒不舒服?”
    陈立果连话都说不出来,眼前是一片无尽的黑色,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感到自己仿佛会一辈子被囚禁在这黑暗之中。
    白烟楼说:“何教授,想不想看看自己什么模样?”
    陈立果还未回答,眼前的黑暗中就出现了一盏不太明亮的灯,而陈立果的面前,也立起了一面镜子。
    陈立果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梦境中的他,和现实的他差别是那么的大。他面色潮红,两眼无神,白烟楼搂着他的腰肢,吻着他的颈项。
    “何教授。”白烟楼说,“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陈立果闭了眼睛,低低的喘息。
    白烟楼挥手灭了灯光,开始下一轮的狂欢。
    第二天,陈立果出乎意料的请假了。
    他起床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发低烧,一站在地上就头晕目眩差点摔倒。
    医生过来给他看了一下,开了点药剂,说烧褪不下去就打针。
    陈立果瞥眉说能不能不吃药。
    医生瞅了他一眼,道:“可以不吃,但是好的特别慢——何教授,你继续熬夜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