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刚有恃无恐的走了进来,不知怎么回事,梁美丽变的害怕起来,叫道:“冯刚,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快出去!”
冯刚看着她手里紧紧抓着遮羞的毛毯,眼睛里闪过一丝冷蔑,哼道:“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吗?我就奇怪李青川怎么就向着你呢,原来你和李青川有一腿啊。”
梁美丽脸上一愣,骇然道:“冯刚,你别胡说八道啊!”
“胡说八道?”冯刚冷笑道,“你看我像是胡说八道的吗?你和李青川在他院子里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亲眼看到过的,你还想狡辩不成?想不到你梁美丽还是个这样的女人,嘿嘿,我在想啊,这件事情如果让纪兵哥知道了,他会怎么办呢?”
梁美丽的脸上白了白,咽了口口水,道:“冯刚,你想怎么样?”
“你能给我什么呢?”
冯刚突然两个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梁美丽手里的毛毯,用力一扯,便被拉了过去,随手一扬,毛毯便飞了出去,上身只穿了一件紫色胸罩的梁美丽便站在他的面前。
“冯刚,你可别乱来啊!”梁美丽大骇,严厉叱道。
“你还想威胁老子?”冯刚的脸上突然冒出一股戾气,“老子今天还真想跟你乱来的!”
说罢,冯刚便贴了过去,伸手抓住了她的玉腕。
梁美丽惊的花容尽失,道:“冯刚,你放手!我要叫啦!”
“你叫啊!只要你敢叫,我就把你和李青川的事情传扬出去,到时候看纪兵怎么收拾你?”冯刚龇牙咧嘴地对视着梁美丽恶狠狠地道。
梁美丽刚过三十,在紫荆村里也还是个大美人,只不过因为她霸道好强,并且家里有钱,极是高傲,使得村里头的人都不大与她走的近,是以虽有过人之姿,却被村里人说的丑陋不堪。
贴着梁美丽,闻着她身上的那股浓浓的玫瑰芳香,冯刚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梁美丽的纤腰。
被冯刚一恫吓,梁美丽倒也真不敢再叫了,用力的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已的手脚都被冯刚严严实实的控制着的,而且冯刚紧紧的贴在自已的身上,令她动弹不得。
“冯刚,你要干吗?你让开!让!”
梁美丽挣扎着叫道。
冯刚道:“老子今天就是不让!”
盯着她胸前,冯刚直接将脸贴了过去。
梁美丽娇躯猛地一颤,心想如果自已再不想办法,只怕真的会被这小子得逞。
慌乱之中,急中生智,梁美丽对着门口大叫一声:“啊,纪兵你回来啦,快来救我!”
一听纪兵回来了,冯刚一颗恶胆直接给吓的萎了回去,下意识的扭头看去。
就在扭头的刹那间,梁美丽张开玉口咬在了冯刚的手臂上,吃痛的冯刚“啊哟”一声松开了手,梁美丽顿时挣得开来,发足力气推开冯刚,便朝门口奔了过去。
冯刚这才知道自已被耍了,是又痛又怒,大吼一声:“贱女人!给老子站住!”
上身只穿了一件罩罩的梁美丽这时已经冲出了大门,想到自已没穿衣服,又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跑,而后面冯刚又要冲过来了,梁美丽双臂环抱胸前,又慌又怕无计可施。
这时隔壁家的刘婶手里拿着个水瓢走了出来,看着梁美丽这么身装扮,不由一惊,问道:“美丽,你干吗呢?”
刚冲到堂屋门口的冯刚一听到刘婶的叫声,脚下嘎然而止,只得恶狠狠的看着梁美丽那半裸的身体,自已现在总不能出去强抢民女吧?这可是强奸罪,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自已有把柄被冯刚抓住的,梁美丽还是极其担心冯刚把他和村长之间的事情告诉了丈夫纪兵,知道现在不是和冯刚撕破脸皮的时候,对着刘婶轻轻一笑,道:“正在衣柜里找衣服,突然间跑出来一只筷子长的大老鼠,把我吓了一跳!”
刘婶“呵呵”笑道:“有多大的老鼠竟然吓的你连衣服都不穿就跑出来了?”
她四下环顾了一圈,道:“你看那边山头的男人都看过来了哦?”
梁美丽心上一窘,只得双臂更加用力的抱住胸前,道:“刘婶,你帮我过来看一下吧,我怕老鼠!”
刘婶与梁美丽虽然是近邻,但是梁美丽家的猪粪水经常性的从刘婶家旁边流过去,臭气熏天,使得刘婶深恶痛绝,为这事与梁美丽没少争吵过,奈何人家有村长撑腰,家里又有钱,无论怎么争怎么吵都于事无补,该从屋旁流过还是从屋旁流过,该被臭气熏还得被臭气熏。
见梁美丽有求于自已,刘婶心里面冷哼一声,道:“一个乡下人又不是没见过老鼠?有什么好怕的?”
说罢,刘婶没有理睬梁美丽,转身回到屋里继续忙碌起来,一边走嘴巴里还在嘀咕着:“你不是挺有能的吗?怎么连只老鼠都怕啦?哼,活该!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