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清楚来人后,心弦一颤,这不是别人,而是楚子君、徐心雅和林清音三人。
楚子君的眼神有些慌乱,脸色有些苍白,复杂地望着亲昵的两人。
“师父,我们还在担心你呢,你居然在这里做这种事,真是大色狼。”徐心雅一惊一乍地叱责到。
林清音惊讶之后,窃喜不已,哈哈,宁凡,你这个禽兽,现在抓住你的把柄了吧,看你还怎么狡辩?
蓝若若羞红了脸,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忽然,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既然自己是宁凡的女人,那做这些事是再正常不过了。
若还怕别人看见,那反而显得心虚,她要向全界宣誓对宁凡的拥有权,即便她们看见了,那正好。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抬头,甜甜地一笑,道:“老公,你还愣着做什么呢?还不请客人坐?”
她大有宁家女主人的风范。
宁凡尴尬地看了她一眼,心稍稍平静下来,既然蓝若若都不怕,难道他一个大男人还怕了不成?何况看人家亲密是要长针眼的。
宁凡坦坦荡荡地说:“老板,你们请坐,我给你们倒水。”
几人各怀心思地坐在凳子上,接过宁凡的水,尤其是楚子君复杂地眼神犹如天边变幻的云层。
此时此刻,她实在分不清楚自己心底的想法,当初她听到瓷娃娃说宁凡与蓝若若接吻,心就泛酸,堵的慌,可她很快就调节好了心情。
但这次她却始终难以压制内心的感受,那种莫名复杂的感受,她从未有过,似乎自己最心爱的宝贝别别人抢走了一样,有点淡淡的不甘心,还有些许酸楚。
亲眼所见与道听途说真是有天壤之别。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人家都清清楚楚的叫老公了,他们这样再正常不过了。”
“可你最先认识宁凡,并且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为什么要让他被另外一个女人抢走?这是掠夺。”
“他们都变成了这样,我还能怎么办?”
“事在人为,看你自己究竟想要怎样了。”
“我想要怎样?”楚子君怔住了,她究竟想要怎样?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被抢夺的感觉,归根结底,她潜意识里把宁凡归结为她的人了。
“我的人?我只是他的老板,我为什么有这个强权,为什么有这么蛮不讲理的念头?”
楚子君踌躇了,端着水杯,望着尽在咫尺的清秀容颜,又似乎觉得远在天边,他似乎随时有可能离开自己。
她忽然害怕了。
“不,我绝对不能让他离开,我蛮不讲理又怎样?我从小就知书达理,我就蛮横一次吧,就这一次。”她试图说服自己,虽然她没有找到很好的理由,但她心底已经赞成了这个观点。
“师父,你们刚才是不是做了那种事?”徐心雅狡黠的笑道,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宁凡眼睛一横,道:“小屁孩儿,胡说什么?”
徐心雅嘟着嘴,埋怨道:“哼,坏师父,竟然敢说我是小屁孩儿,大家都看见了,你还想抵赖。”
“我抵赖什么了?”宁凡面不红心不跳的问。
“你刚才明明亲蓝若若学姐了,难道你不想承认?”徐心雅不依不饶地说。
“我没否认啊。”
“啊!你色狼。”
“若若是我女朋友,我亲她有什么错了,我看你才是,偷看人家这做事,小心长针眼,那时候看谁还会娶你。”宁凡嘿嘿笑道。
“切,本小姐天生丽质,天才少女,哪里还会愁没有帅哥追。”徐心雅不屑的说。
宁凡点头:“是啊,帅哥现在倒是有一个,宋致不就是吗?”
徐心雅瞪了他一眼,哼道:“不和你说了,就宋致那样子,谁答应他,那就是傻子,本女侠可不傻。”
听着两人拌嘴,楚子君偷偷地看了蓝若若一眼。她媚眼含春,俏脸酡红,好一个美人娇羞模样,看的女人也会动心,难怪宁凡把持不住。
蓝若若恰好抬头,与楚子君四目相望,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的酸楚,蓝若若陡然大惊,暗道:“糟糕,看楚子君的样子,她似乎在吃醋。怎么会这样?难道她也喜欢老公?”
蓝若若一阵气苦,宁凡太优秀,吸引了如此多才艺俱佳的女人的心思,若自己一个不小心,那他就会被抢走。
但她并没有表现过多的敌意,反而浅浅地一笑。
女人是在一步步困难成长来的,蓝若若经历了柳梦儿这个棘手的对手,所以心思也变得缜密来,渐渐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心情,至少是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在楚子君这种潜在的对手面前。
楚子君慌忙地移开视线,深怕对方发现她心的想法,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猛跳,有一种捉贼被人抓住现行的不安感。
林清音见宁凡把这么羞人的事说的如此光面堂皇,真的是快气死了,心恨恨的咒骂:“禽兽,若然是禽兽,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哼,看来小雅不是他的对手了。”
她刚想趁势反击,忽然察觉了楚子君的异样,吃了一惊,急忙捅了徐心雅一下,瓷娃娃侧过头一看楚子君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子君姐姐看到这个情景肯定要难过死了,这该怎么办?都怪师父这个大色狼,这么猴急,谁会想到他们在病房里就亲热来。”
“蓝小姐,你好好养伤,若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宁凡与我住一,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楚子君忽然鼓勇气,故作平静的说。
蓝若若心狐疑,她故意点出他们住在一,难道是在反击示威?
“嗯,谢谢楚小姐的关心,我有老公照顾,一切都很好。”蓝若若镇定自若的答道。
楚子君又看了看宁凡,见他痴痴地望着蓝若若,似乎她们都不存在一样,她的心禁不住一痛,真的很疼。
“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她发觉继续留在这里根本没有用,即便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蛮横一回,此时此刻也没有机会,也不是最好的时机。
徐心雅忙附和道:“对,我们先走了。”
她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否则她真的怕楚子君伤心成什么样。
虽然她表现平静,但从小与她一长大的瓷娃娃,怎么会看不出她心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