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不平地盯着宁凡,承认也不好,否认也不好,不知所措。
宁凡嘿嘿地笑看着她,也不解释。
“小林,年轻人床头打架床尾和嘛,宁凡这么优秀,你就不要生他的气了。”张军上来劝说道。
林清音一愣,脸蛋儿不由自主地浮一朵红霞,她想到了两人滚床单的事,她急忙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底的旖旎,说:“张所,你不要乱说。”
“小林,果然是恋爱了啊,还会害羞了,不错,郎才女貌。小林,今晚就赏个脸一去吧,不然小心我以后工作给你小鞋穿哦。”张军打趣道。
他当然不敢给林清音穿小鞋,恐怕蜀南这公安系统没有谁敢给她穿小鞋。
林清音气的直跺脚,却惹的张军哈哈大笑。宁凡有意捉弄林清音,上前一把把他揽在了怀里,状似亲密的说:“清音,今晚就陪我一去吧,要给张所长一个面子哦。”
林清音仰头,愤怒地瞪着宁凡。
在宁凡眼,一身警察制服的林清音没有一点威慑可言,反而有一种制服的别样诱惑。
尤其是胸前的伟大挺拔把警服撑的高高的,让他很是怀恋里面山峦叠的旖旎风光。
林清音看出了宁凡眼的异样情愫,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心既羞且怒。
刚想挣扎,却听宁凡在耳畔呢喃道:“难道你想让人都认为我们是在作假?那别人岂不会认为我去承认给你汇钱也是假的?”
林清音不动了,是啊,前几天还说是男女朋友,现在林英豪安然无恙了,马上就不是男女朋友了,这太让人怀疑了。
她无可奈何地放弃了抵抗,心想反正自己的身子都被这个禽兽给占有了,再被他抱一下看一下也吃不了什么亏。
周彪等人看着宁凡怀抱美女警花,都嘿嘿地坏笑来,纷纷赞道:“凡哥,你们可真是天生一对啊,配,太班配了。”
林清音狠狠地瞪了周彪几人一眼,却只能惹的他们笑的更加欢畅。
三个股东这才弄明白原来宁凡和这个警花有一腿,难怪警察都偏向他,一个个头垂头丧气,再也不敢反抗了。
宁凡扫了一眼乌压压的马仔,说:“让他们都回去吧。”
周彪点头,说:“好,如果这群孙子还敢闹事,老子包准他们后悔他妈把他生出来。”
当着警察的面威胁,不可谓不大胆,但张军仿佛都没听到一样,眼观鼻,鼻关心。
三个股东忙不迭点头,说:“放心,我们绝对不会闹事了,我们一定配合。”
过了半个多小时,楚子君拿着一份协议出来了,扫了拥抱在一的宁凡和林清音一眼,林清音如遭电击,奋不顾身地挣脱了宁凡的怀抱。
宁凡笑了笑,没有强求,接过协议,然后分发给三个股东,当他们看到上面的转让价格时,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面现怒色,却强压住怒气瞪着宁凡,说:“这价格未免太低了吧。”
这价格确实很低,三人总共占了49%的股份,相当于四千多万的资产,但宁凡只给了八百万,相当于缩水了六分之五。
不过这是宁凡对他们的惩罚,若我不是有这么强大的背景,那今天不是被你们给压榨了,既然如此,老子就压榨你一回,让你长长记性。
“很低吗?我看已经给的很多了,如果你们要讨价还价,我有的是时间,不过过十分钟后,这个价格就要减半。”宁凡冷酷地说。
“你太过分了,你这和抢劫有什么区别?”
“我给了钱,这就不是抢劫,况且这几年你们从天华酒店也捞了不少好处吧,你们的亲戚供应的那些蔬菜和原物料可不全是合格品,我若要追究来,恐怕你们那些亲戚通通都要尝一下牢饭的滋味儿。”
三人悚然一惊,对方怎么知道这么多?
他们依仗着自己是天华集团股东的身份,但对于日常的运作管理并插不上手,所以很是不满,就让自己的亲戚加入到酒店的供应链来,让酒店以高价采购他们亲戚的物料。
有些物料并不合格,但有他们这三个股东罩着,一直都没有出过事。
这事做的并不算隐秘,任天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理会,只要不捅出大篓子就可以了。
可宁凡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他既然要拿下天华酒店,自然就要对它进行详细的了解,恰好就调查到了这件事。
他早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让这些关系户滚蛋,他的酒店不允许这种以次充好的关系户存在。
三个股东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宁凡冷哼一声,说:“不签是吧,那十分钟后,我就省了一半的钱,你们尽管耗着,我不着急。再告诉你们一件事,任天华的股份,我一分钱都没有花,既然你们想向他看齐,我没有意见。”
任天华的股份竟然没花一分钱!
这就像是一个重磅炸弹落在三人心头,炸的他们的脑袋晕乎乎的,他们这才明白对方的实力不是高过自己一个等级,而是不知多少等级。
任天华一个子儿都没拿到还不是乖乖地交出了股份,他们能够拿到钱已经算是祖坟冒青烟儿了。
最先妥协的股东一咬牙,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的股份最少,所以损失也最少,他实在是怕了宁凡。
见大势已去,其他两个股东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肠子都悔青了。
真是不该如此冒失就冲过来,而且任天华也真是阴损,分明知道对方是个狠角色,竟然都不点拨一下。
而且回忆他当初的话语,分明就像是让他们来吃苦头。
“妈的,任天华真是一个阴险的孙子,老子以后和你没完。”
三人心都愤愤不平,在股权转让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宁凡拿着协议抖了几下,满意地笑了,说:“带着你们的人滚吧,叫你们的亲戚也都滚出去,以后别想染指酒店的一分一厘,否则老子要他们把以前吃下去的都吐出来。”
三人如丧家之犬,灰溜溜地走了,彻底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