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念却表情平静的跟君彻说道,“君彻,你听我说。”
君彻脸上青筋暴,即使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没办法挣脱这些大汉的控制,双眼顿时变得血红来,牙关紧紧咬着,嘴里有丝丝腥咸在流淌,染红了他的嘴唇,如眼眸一般红的叫人惊心。
李心念深深的看着他,仿佛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将他牢牢记在心里一样、
她多想过去抱一抱他啊……
她笑了来,很美的那种笑,“君彻,我从不后悔遇见你,我相信你也是,能跟你相爱,与你生儿育女是我此生最幸福的事情了,我一直觉得愧疚,在那十几年的时间里,我忘记了你,而你却深刻的记得我,如果时光能够重来,我一定不要忘记你,我一定会将你深深的记在我的心里。”
君彻绝望的叫道,“不……”
“所以从此刻开始,你忘记我吧,忘记我十多年二十年也好,就当是弥补我的这份亏欠了,咱们就扯平了。”李心念说完,迅速的往端着托盘的佣人走去,目标很明显。
会客厅里响君彻凄厉的叫声,“李心念!你给我回来!”
李心念闭上眼睛,伸手去端果汁。
严以惊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在李心念要仰头喝掉的那一刻,抬手制止住了她。
她睁开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严以惊。
他邪邪的笑着,然后夺走果汁杯子,一仰头全都喝了下去。
李心念愣住,君彻放松下来,瘫软在了椅子上。
罪魁祸首严以惊却笑得格外开心,“果汁这么好喝我为什么要给你们喝?”
李心念,“……”
君彻,“……”
一群大汉和佣人却都一脸平静,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
李心念心里冒出一股怒气,真的很想过去狠狠的揍这个人一顿!
偏偏严以惊还不忘继续挑衅,“哪里有什么毒,看你们被吓得都开始生离死别了,真是没劲。”
“严以惊!!!”李心念是真的气了,大吼了一声。
严以惊一脸云淡风轻的端着另一杯果汁优雅的品了来,就好像是在品什么上好的酒一样,气得人牙痒痒。
君彻已经彻底的没有力气了,瘫软在那里一直喘气。
李心念看着自己老公被折腾成这个样子,气到不能忍,气恼的要去找严以惊算账,肚子却一阵剧痛……
她脸色变得惨白来,看了看君彻,想说什么,却痛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君彻看到她这表情就紧张的叫道,“是不是肚子疼?”
“嗯……”她虚弱的点点头,额头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
君彻甩开了那些人冲了过来,想要去抱住李心念,可他才刚碰到她,双腿就一软,整个人跪在了她的面前。
“君彻……”李心念又痛又急,“我,我没事,你别……别激动啊……”
“你们两唱双簧呢?”严以惊喝完了果汁嫌弃的看着两人。
李心念气若游丝的扫了他一眼,“快,快送我去医院,我,要,要生了。”
“什么?!!”严以惊惊愕的叫了来,“要生了?生什么?”
李心念真的很想给这个男人一巴掌……要不是痛到没力气的话。
还是女佣看到情况不对紧忙说道,“她要生孩子了,赶紧的,送医院吧,不然会出事的。”
“生孩子?”严以惊一脸惊恐,“不是还有一个来月才到预产期的吗?为什么现在就要生了?你骗我的吧!”
“快送医院!”君彻用生命在嘶吼。
严以惊这才觉得情况不对,赶紧吩咐大汉,“你们都冷着干什么?赶紧送医院啊!”
李心念的双腿已经出现大量的血迹还有水,浸湿了裙子。
原本还在吩咐人的严以惊,看到这血,眼前一阵眩晕,“不行,我晕血,我……”
然后倒下了。
李心念和君彻又是一阵无语,要不是现在顾不上那么多,真的很想教训教训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大汉们齐心协力的送李心念上了车,还有被扶着进去的君彻。
他现在彻底没有了力气,只能靠大汉们的支持才能勉强的坐着,但他一直尽力的握着李心念的手,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开过。
李心念疼得不停的哼哼,但又在很努力的忍着,她怕君彻听到自己的声音会着急。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那里已经有医生和护士在准备着了,看样子是VIP通道才对,估计是严以惊的人准备的。
李心念一到,就被送到了产房,其他人等全都被拦在了外面。
君彻靠着椅子坐着,但却用不上一点力气,他的人也在这个时候来了。
梁友棋急忙过来扶着他问道,“君少,你怎么样了?”
“那个兴奋剂,再给我,再给我注射一次,我现在使不上力气。”君彻急忙说道。
梁友棋却摇头,“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了?”君彻不能理解,表情有些着急。
梁友棋也很无奈啊,“当时你来的时候就没带来,我问过了,他们说杨医生就给了一支。”
“快,快给杨打卫星电话。”
梁友棋急忙照做,电话一接通,君彻就着急的问道,“杨,你的那个药还有吗?兴奋剂!”
“没有了啊。”杨说得很轻松的样子,“我就提炼出来一支,全都给你注射了。”
君彻,“……”
“还能再提炼一支吗?”君彻无奈的追问道。
杨很为难的表示,“本来是可以的,但是,这事儿得怪河西爵他们,上次他们到我这里来的时候,毁掉了我的几株极品草药,所以我只提取出来一支。”
还真是需要什么就缺什么。
君彻这会连感谢的话都不想说就要挂电话了。
偏偏杨还在那里说道,“你现在药效过了是吗?那很厉害啊,那么小小一支,就让你支撑了这么久,看来这次的研究很成功啊,还有什么其他反应吗?跟我说说,我好记录一下数据……”
嘟嘟嘟嘟。
电话被君彻很不客气的挂断了。
杨听着忙音抱怨了一句,“诶诶诶,这是过河拆桥啊,好歹也让我了解一下啊。”
没办法,君彻只能继续这么半躺着了。
而产房里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完全没人知道,君彻的心也一直悬着。
严以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也过来了,这一次直接带上了口罩,对谁都是避之不及的样子,找到君彻后说道,“怎么样?孩子还没生出来吗?”
绾绾还不知道这男人的身份,听到这个质疑后很反感的说道,“你当是生鸡蛋呢,说生就生了?有的人痛几天几夜都生不下来!”
严以惊表示惊讶。
而一旁的君彻却更紧张了。
在绾绾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梁友棋给制止了,“你可别吓唬君少了,他现在可经不你吓唬。”
绾绾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也,也没有那么严重啦,我妈生我就用了一个小时,还是有很快的。”
梁友棋一脸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这么逗?
严以惊带着白手套的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女人生孩子都像刚刚那么恐怖吗?”
“这不算恐怖的啊,还有更恐怖的。”绾绾随意的回了一句,然后意识到不对,问道,“你是谁啊?不会是那个什么严先生的人吧?话说那个严先生呢?在哪儿呢?让他出来和我单挑一次,看我不打得他回家找爹妈!居然敢掳走孕妇,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是一尸三命了!”
“嗯……我应该就是你口的那个严先生。”严以惊适时的提醒道。
绾绾,“……”
她打量了一下严以惊,然后表示怀疑,“严先生不是应该长得凶神恶煞,虎背熊腰的吗?再不济也应该是个猥琐的年大叔才对啊?”
严以惊唇角狠狠的抽了抽,“不好意思,我就是严先生。”
绾绾,“……”
“……好吧,长得还行。”绾绾客观的评价了一下,“但是你为什么绑架人?还是孕妇?你这样良心不会痛吗?”
严以惊才懒得跟绾绾废话呢,而是直接问君彻,“看来是我让你和你的孩子们提前见面了,所以你得好好谢谢我才是。”
绾绾,“……”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偏偏严以惊还不自知,继续说道,“看在我帮了你这么大个忙的份上,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吧,也是我找你的原因。”
君彻抬眸看向严以惊,似乎在等着他说话。
严以惊拿出一张纸展开,上面有个类似J字的符号,然后问君彻,“你见过这个符号吗?”
君彻看了看,然后摇头,“没见过。”
“不可能!”严以惊直接否定了,“当初我调查WILD被毁的事情之时,就在你这里发现了这个符号,你可别想骗我!”
君彻还当真想不来,只是茫然的看着他,“我真的没见过。”
“那我再提醒你一下好了,这个符号呢,一般会出现在医用品,或者是药品上面。”严以惊耐心的提醒了一下。
君彻再看了看那符号,是觉得有些眼熟。
“在你消失之前的有一段时间里,是不是注射过一种激素类的药物?我的人在你的那些注射器里发现这么一支带着这符号的注射器,所以才很肯定你认识这个符号。”严以惊已经极力的在隐忍自己的怒气跟君彻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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