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点点头,说道:“那我就把未来托付给你们了!”
张天师说出这番话,有着很重的悲凉感,他服下尸花后,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道力全部毁掉,经脉寸断后恢复好之后,再也不能修行了,对他来说,这个打击是非常沉重的。
说完这话,张天师就闭上了眼睛,就坐在篝火边上休息。我心也是感慨万千,握紧拳头,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让张天师失望。
金衣旱魃只存一口尸气,随时都会死掉。张天师更是受了重伤,一生修为尽毁。双方这一场顶尖对决,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胜利者。对我们这边而言,主心骨张天师受了重伤,大家的心里还是出现了动摇,从这个角度看,我们这一方损失更大。
黑花鬼母大声叫道:“可惜了,张天师只是消耗了一身道力,还可以活着!现在张天师没了,不知道你们当谁是主心骨了呢?”
萧宁应道:“鬼母,你不要猖狂。现在,由我萧宁来收拾你。金衣旱魃受了重伤,你还有什么王牌呢!”
黑花鬼母摇头道:“你竟然问出这样的话,金衣旱魃死了。我现在还有四只旱魃,你真以为不能拿你们怎么样!萧宁,我现在就杀了你!”
黑花鬼母右手挥动,站在前面的银衣旱魃就跳了上前,落地之后,张口哈气,冒出银色的尸气。萧宁道:“这银衣旱魃与金衣旱魃相比,可有什么不同的吗?”
黑花鬼母道:“你上前试一试就知道了,银衣旱魃是我专门选出来的。现在张天师不行了,我觉得你该上了。据说你们双子星是一活动的,那么现在就由你们两人一上吧。”
随即对着银衣旱魃叫道:“杀了他们两个人!”
萧宁感叹地说道:“鬼母,你倒是清楚我与阿九的关系。面对着银衣旱魃,我们二人的确会一上的。”
萧宁与阿九很有默契,两人上前,正对着气势汹汹的银衣旱魃。银衣旱魃个头比金衣旱魃要矮小一些,看来要阴险狡诈得多。阿九道:“这银衣旱魃也是个哑巴,着实有点可惜!”
银衣旱魃冷笑一声道:“你是不是聋子啊,你看我像不会说话的僵尸吗?”这话语非常地阴森,让人的内心一颤一颤,内心甚是抓狂。
阿九笑道:“原来你不是哑巴,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在下阿九,乃是鬼派风水师,最喜欢的就是对付僵尸,杀僵尸,你的水平不错,可以成为我的对手!”
银衣旱魃道:“我听过鬼派风水师,但是像你这么弱的鬼派风水师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萧棋之前的风水师叫做龙游水,在龙游水之前叫做叶孤衣!我曾经和叶孤衣交过手!”
阿九道:“你和叶孤衣前辈交过手,看来你还是老一辈的人。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到我鬼派风水师的厉害呢?”
银衣旱魃笑道:“叶孤衣所展现的实力,几乎可以媲美张天师。可你呢,和张天师差距太过明显。当日我和叶孤衣交手,能够全身而退,今日再遇到你这个风水师,正好断了鬼派风水师的传承!”
阿九亮出了铜锥子,道:“既然是这样子,那我就要好好领教你的实力。我们之间,是有仇的。叶孤衣前辈没有杀掉你,今日我就要了解你的狗命!”
萧宁道:“阿九,这只银衣旱魃应该是银甲尸变化过来的。叶孤衣前辈所遇到的僵尸那是银甲尸,银甲尸经过修炼之后,最后实力大增,提升成旱魃了。”
在尸类之,有金甲尸、银甲尸与铜甲尸,很多都是人为养殖出来的,利用各种邪恶的药物和邪恶的巫术,养出铜甲尸和银甲尸,这样的僵尸,多是南疆一带出没。
还有一些在东南域各种各家出没,尤其是邪恶的泰国,就有各种巫术,与南疆的巫蛊之术交集在一,容易养出银甲尸。这只银衣旱魃是由银甲尸变化而成,所以身上的尸气是银色的。
阿九点头道:“没错!这种尸气,我曾在南疆看过!他是银甲尸,身子就非常地坚硬,这次成为旱魃后,尸气会更加旺盛。你要注意他的身手,是非常狡猾和阴险的。”
银衣旱魃道:“你们倒有些见识!动手吧,双子星!我要毁掉双子星之名,让我的名声传扬开来。”银衣旱魃冲了上前,在他银衣后面,抽出一把长长的弯刀。
这把弯刀弯曲,乃是南疆一带人所用的长刀,进入深山之后,利用这把长刀防身,遇到野兽就用长刀砍杀。长刀拔出来之后,表层还裹着一层淡淡的尸气。
萧宁与阿九同时拔出了铜锥子,一声暴喝。阿九与萧宁同时冲了过去。银衣旱魃身子的尸气猛地暴涨,手长刀开始劈开。这长刀上带有的尸气雄浑,再加上他的刀法精湛,每一刀刺出来,都几乎带有可怕的杀伤力。
萧宁与阿九两人的动作奇怪无比,对着银衣旱魃的身上刺了过来。银衣旱魃提刀防守,当当地作响,一时之间,杀得难解难分。阿九与萧宁施展生平所学。
阿九精通格斗技巧,手铜锥子不断地刺出。哐当数声,阿九挨了银衣旱魃一击,后退了几步。随即长刀劈砍下来,萧宁躲闪不及,只能把铜锥子放在肩膀上。
那长刀砍在铜锥子,最后压在萧宁左边肩膀上,萧宁左脚一软,单脚跪在地上。银衣旱魃开始用力,萧宁肩膀上冒出了红色的印记,好在铜锥子挡住长刀,要不然萧宁整个手臂就要被砍掉了。
萧宁大喝一声,双手一托银衣旱魃的右手,一个扫堂腿。银衣旱魃往后面跳去,萧宁得空,在地上一滚,也跟着后退,暂时摆脱了危险,不过萧宁的左手受到重压,已经活动不便,没有之前灵活了。
阿九追上来,与萧宁靠在一,道:“萧宁,这银衣旱魃依旧是不好对付的。他的长刀更是隐秘毒辣,稍不小心就要他的诡计!你我二人,怕是要折在这里了!”
萧宁豪爽地笑道:“阿九,你我兄弟二人征战那么多次,又怎么会被眼前的局面所压制住呢。该怎么办,你告诉我!”
阿九道:“咱们必须尽快找到银衣旱魃的破绽,只有这样,咱们才有可能获胜。只是这银衣旱魃和金衣旱魃一样,罩门很难被发现。金衣旱魃罩门在眼珠子那里,不知道银衣旱魃的罩门会在什么地方呢?”
萧宁道:“既然咱们看不出罩门在那里……还是按照之前的办法,每个关键的穴位,咱们都试一试!说不定歪打正着,可以找到他的罩门了。”
阿九道:“没错,你掩护我,我来想办法解开他的银衣。解开银衣之后,再来破解他的罩门!”阿九说话的声音很大,丝毫不介意银衣旱魃听到这话。
银衣旱魃提着长刀冲了过来,道:“阿九,你的修为要是再厉害几分,或许我会畏惧呢几分,但是你现在这种水准,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阿九暴喝一声,提着铜锥子,跟着冲了出来。长刀是长武器,铜锥子是短武器,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巧。银衣旱魃用长刀都是进攻劈砍的动作,阿九只能用铜锥子防守着。
“我以前是冷酷无情的杀手!这种刀头上舔血的日子,对我来说,早已习惯!”阿九叫道,“你的长刀虽快,但要想杀我,却没有那么容易。你的尸气……”
银衣旱魃一挥长刀,从长刀飞出一团尸气,落在阿九的身上。阿九整个人受到撞击,后退了几步,方才站住:“你竟然能把尸气直接打出来……你比金衣旱魃安倍杰要厉害……比那个扶桑人要厉害……”
刚才那一幕,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银衣旱魃在攻击之,竟然把灌透在长刀上的尸气,直接摔了出来,而且带有可怕的杀伤力。
从这个角度来看,银衣旱魃具备了远程攻击能力,水平不比金衣旱魃差。
银衣旱魃冷笑一声,道:“那只扶桑来的狗东西,岂能和我相比呢。我是正宗的炎夏僵尸,实力不是那扶桑浪人可以相比的。”
金衣旱魃眼珠子被戳瞎,但是耳朵还是可以用的,听了这话,当即愤怒地叫道:“你说什么……五大旱魃以我为首,是有原因的。我现在受伤了,你才说这样的话!”
银衣旱魃单扣长刀,转过身去,随即一挥,一道尸气从长刀上飞了出去,正金衣旱魃身上。金衣旱魃脑袋一歪,惨叫一声,停了片刻,脑袋从脖子上滚了下来。
金衣旱魃尸首分离,脑袋在地上滚动,死不瞑目。
“鬼母,扶桑浪人都快要死透了!留着有什么用呢……”银衣旱魃道,“所以我索性把他杀死,也省得我们浪费精力去救他,还是直接杀死为好。魏飞龙僭越,替您老人家做了决定,还请您老人家原谅,原谅我的过失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