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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七章 比爬上去都艰难
    疯不疯的沈云杰的决定是没人能改变,景云端也不例外,经过了一个晚上,景云端就不管这件事情了,第二天医生继续给阮惊调理,他们用的都是最好的药,阮惊的身体也好的很快。
    特别是安然亲自下厨,给阮惊做补身子的汤。
    安然从早上四五点钟来,买回来的骨头就开始煮汤了,等汤好了的时候,安然叫阮惊来喝汤吃肉。
    阮惊像是没有什么力气,来用不了多久回去了继续还是睡觉,安然只能是坐在一边陪着,结果就这么陪了十几天,阮惊才从阁楼上面下来,而下来之后阮惊立刻带着安然去了围村的医院。
    “好好的来这里干什么?”安然站在医院的外面露出奇怪的表情,先是去看阮惊,她觉得阮惊恢复的很快,现在根本就没什么事情了,没必要来医院,虽然只有十几天,但是阮惊长了不少的肉,看着没有那么虚弱了,可以说之前的那点肉全都回来了。
    安然忽然有一种感觉,植物人就是这一点好,如果醒了之后,好来比那些其他病的人好的要快很多,只要进行滋补就行了。
    阮惊看了安然一眼,迈步去了医院里面,进门找了一个神经内科的医生,叫人过来一下。
    安然被带进会诊室里面,阮惊坐下把安然的手推出去问:“告诉我结果,有没有办法治。”
    安然的左手已经废了,这件事阮惊早就知道。
    医生们都摇头:“没有奇迹了。”
    奇迹已经在之前发生了一次了,但是安然没有珍惜,因为调养的不够好,手还是废了。
    安然把手收回来,动了动,什么都能做,就是不能长时间的做一件事情,例如握住尺子7;150838099433546,所以她没办法画线,也不能设计汽车的图纸。
    阮惊离开靠在一边:“我可以把你们都从这里扔出去。”
    周围的人默不作声就算是杀死也一样没有办法。
    安静了十几分钟,安然还是身站了来,先走了出去。
    阮惊出去的时候安然正站在医院的房顶朝着下面看。
    站在医院的上面,安然能看见周围所有的东西,整个围村。
    围村确实很漂亮,特别是春寒料峭的时候。
    安然看着一个地方能出神,阮惊在安然的身后停下,安然说:“其实我这样很好,码你哥不会逼我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不是为了我哥活着的,你是为了你自己活着的,何必放弃你应有的天赋。”
    “那你呢,你就不是?”
    安然转身看去,阮惊依旧坐着没动,他也不说话只是注视着周围的人,自己家的医院,安然可不想被自己踢馆。
    “走吧,有事回去说。”安然拉了一下阮惊,把阮惊硬是拉了来,两人从医院里面出来安然本打算回去,但阮惊叫沈云杰给他了一辆车,开着车两个人一出去的。
    阮惊带着安然把全京城的医院都看了一遍,每次医生都是摇头,后来有个上了年纪的医生和阮惊说,要真的想治好安然,只有最后一个希望了,找个会针灸的老医,给安然针灸试试。
    阮惊离开医院,这才带着安然回围村。
    回去的时候阮惊云在围村的外面,但是阮惊云没有办法进去,只能在外面站着。
    看到人安然也很意外,半个多月都没看见阮惊云了,忽然的又来了。
    人在车上下来看着安然,他的车就横在围村的村口,安然如果不过去,也进不去围村。
    “你好了?”见了面,阮惊云先问的阮惊,黑漆漆的眼眸打量着阮惊,阮惊没回答,但他那姿态和气场已经说明了一切。
    “今天跟我回去,我有事找你。”阮惊云伸手去拉了一下安然,安然没躲,阮惊的手已经伸过去了,直接把安然和阮惊云挡开了。
    阮惊云的手停顿了一下,缓缓抬头注视着阮惊,阮惊回答:“别在我面这么做,我不希望和你干一架。”
    “你打得过我么?”阮惊云的脸色阴沉沉的,安然并不喜欢看这样的阮惊云,所以安然拉了一下阮惊:“行了,走吧。”
    转身安然去了围村里面,车子进不去留在村口,早晚有人给他们送回去。
    阮惊云远远的看着这一切,直到两个人去了里面。
    沈云杰迎面上来的,见了面阮惊跟沈云杰去了前面,两人说了一会话,安然过去的时候阮惊已经回去准备衣服了。
    “你干什么?”
    “出去一趟。”
    “出远门?”
    “嗯。”
    “你身体刚好,怎么就要出远门,难道不能等几天?”
    “不能。”
    提了行李,阮惊马上出门,门口有辆车,沈云杰坐在车里,看到人出来下来把车门打开了,随后人从车上下来,走到后面,阮惊把行李扔过去,沈云杰放上,后备箱扣好上车。
    安然是被阮惊推上车的,上了车沈云杰把他们直接送到了机场那边。
    安然一脸奇怪:“到底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上了飞机,阮惊开始休息,那种昏迷不醒的休息让安然害怕了,一次次的去看阮惊,一次次紧握住阮惊的手。
    飞机终于降落,安然注视着一直不醒过的阮惊,叫了几次阮惊才醒过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脸色还有些白,但那笑容依旧如故。
    安然是要把手拿走了,对阮惊的这种幸福愤怒。
    但阮惊握着她的手笑了。
    安然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是一朵花,但是所有的花都不会这种笑,洋洋洒洒,看了叫人醉了。
    “不好意思,请问两位为什么没有下飞机?”
    空乘人员前来询问,看两人含情脉脉的,以为他们是在求婚,而女方是被感动的要哭。
    这个方便空乘人员还是愿意给的,所以空乘人员是微微笑的,当然,人家平时也是微微笑的,只不过这次是很真心的祝福。
    阮惊笑了一下:“我不舒服,把她吓坏了,非常感谢我航的关心。”
    身后,阮惊优雅大方的把安然带来,拿了随身携带的行李,拉着安然的手下去。
    安然就这么,被带到飞机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