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可怜,很煞风景的。”
脸上隐约泛起了不露痕迹的笑意,魏展涛真的佩服汤芸芸的聪颖和反应迅速,这份惊喜看来只有一半了,不过无所谓,就是只有那另一半,也OK ,也值得期待。
车子在开出了1 小时后,魏展涛拐出了公路,在一条毫不起眼的小路上缓慢开着,沿途都是葡萄藤,貌似已经去到了那个庄园主或者酒庄的范围。又前行了10 分钟左右,果然来到了一家酒庄的入口,魏展涛下车和负责关门的老外说了几句,对方立刻就亲切地拥抱了魏展涛,然后打开了大门,让他开车通过了,还满脸堆笑对着车里的汤芸芸热情的大挥手!
原来是参观酒庄吗?来买酒?好无趣哦!
虽然失望,但汤芸芸还是很礼貌的还以了挥手,心里搞不懂,这个法国老外干吗那么兴奋呀,搞得好像魏展涛是买下他整个酒庄那么HA!
车子一路的前行,望着路过的那些VIP尝酒小帐篷,汤芸芸忍不住撇嘴,她一点不喜欢喝酒,所以也不迷这些乡村小酒庄,更讨厌听这些庄园主动不动就显摆他们祖传的那些历史。
不过,魏展涛的车子没有在任何一个小帐篷前停下,而是直接从后门开出了酒庄,直接将车开到了一处小山谷深处,才将车停在了一个很简陋的停车场上,然后开门下车。
正当汤芸芸纳闷的时候,下车后的她立刻惊讶的捂住了嘴。
空气里己经弥漫着浓郁的薰衣草芳香,而不远处,在一条只能步行的小路尽头,竟然是一片几乎看不见边际的紫色薰衣草花海。
“天,好美!”
阳光把刚刚盛开的薰衣草照得夺目异常,风的轻轻掠过.似乎在提醒薰衣草花儿们要微微颔首欢迎这两个客人的欣赏眼神。
立刻,汤芸芸大步的跑向了这片花侮,举步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这片半人高的花海里,彻底被身侧这番绝美画面打败,也让自己身上的深紫色和这片浅紫的花海融为了一体。
整片花海只有汤芸芸一个人在那里大呼小叫,不时传出银铃般的笑声,她飘移的深紫裙摆,还有那炫目的笑容,让魏展涛始终就抽不回视线,看着她真的有惊喜,真的喜欢他为她准备的这一切,他心中升腾着某种骄傲和满意的情绪。
在无意中发现这片花海***地后,魏展涛就向酒庄主人买下了这片野生薰衣草花海的冠名权。他对那个主人说,如果有一天,自己爱上了哪个女孩子,就把这片他遇见过最美的花海以她命名,送给她这份惊喜。法国人最喜欢浪漫,于是,就没有再开垦最后这片土地种葡萄,一直为魏展涛保留着。
一切就象天意,他竟然会和芸儿在这个薰衣草盛放的季节被一起送去巴黎相守,所以,他早在出发前就想好了要带芸儿过来,此刻,看着她那么爱这片紫色,那么惊喜,魏展涛更是觉得幸福漫溢欣慰无比。
举步走到了汤芸芸的身后,她正张开双臂抬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最最独特唯美的花海上空飘荡的灵逸空气,再贴近了些,魏展涛伸手环抱住了可人儿,将芸儿紧紧拥在了怀里。
“芸儿,如果你真的喜欢这片花海,我可以把她送给你!”
“真的?”
立刻睁开眼睛,汤芸芸竟然忽略了又被他非礼的不合理,满眼晶亮,立刻转身,追问着,
“送给我?怎么送给我?难道这个酒庄是你的吗?不对呀,这片花梅一看就知道是野生的,不是花田呀,否则花不会那么高,还有其他花夹杂,只是那些花低一些,才不那么明显。你又耍我吗?好吧,烧猪,抬头看,那个圆球,会发光的东西,我送你了,你需要多照照它才能茁壮成长的,才能变成熟些,且!喂,你干吗拉我,去哪里呀。”
没有理会芸芸的刻薄回应,魏展涛只是握着芸儿的手,带着一步步漫步在花海中,直到走到了花海的中央,看见了那里竖立的一块木牌子,牌子上没有任何的字迹,只是在右下侧有一个‘TAO’的不明显刻痕。
魏展涛很神奇的拿出了一只紫色粗大的色笔,打开笔盖,握着芸儿的手,慎重地在木牌子正中间写下了‘TANGYUNYUN’的字样。
‘好神奇,真的是自己名字呢!他在干什么呀?真的可以这么随意吗?那么,这片花海真的就是属于自己的了吗?OMG!'
“我没有骗你,这片花海从此有名字了,是你的了!喂,别太感激了,看你那个表情,我会心虚,其实,我只是礼尚往来,对你还礼而己。”
“还礼?为什么?我送你什么大礼啦?我有吗?不会是说那件毛衣吧?我还没搞定呢?还是……还是说我乖乖跟你来巴黎做事?其实……”
后半句汤芸芸直接就吞下肚子里去了,那些话不能说出口,其实,来巴黎是想躲开老哥啦,还有,要不是事出突然忘记带信用卡,估计这个时候自己也己经背着旅行包一个人逃逸逍遥去了,才不会那么老实真的陪着烧猪做事。
就是明天开始,自己还是会想办法溜走,每一天都要不停和那些庄家洽谈加应酬,重复着基本差不多的话题,这还不如直接杀了她干脆呢!
看着芸芸突然变得有点心虚的表情,魏展涛真是好笑,伸手把她拥进了怀里,眼中满是抑制不住的爱意,在这个太过浪漫的氛围中,在这片馨香里,魏展涛决定不再和她始终玩捉迷藏:
“这片花海我换得物有所值,因为,我得到的是你的初吻。”
话音落下后,低头,魏展涛轻吻住了芸芸的唇,牢牢地印上了他的深情,这个吻并不霸道,并不牵强,只有一份极尽的缠绵。
第456章 黑帮少主(二十八)
可能是身处薰衣草花海的缘故吧,可能是被魏展涛的眼神和温柔的语气麻痹了吧,可能是接受了花海这份馈赠心虚吧。
竟然,持续好几秒,汤芸芸都彻底地失去了力气,任由魏展涛拥着自己,任由他吻着自己,任由那份眩晕直击她的神经细胞,任由他的吻从蜻蜓点水变成深吻后,才被那些逐渐急促的呼吸和猛烈的心跳提醒到,才终于恢复了些理智,也终于有了力气推开了魏展涛,一脸彤红,呼吸也暂时无法平复。
魏展涛也是因为这个吻完全迷离了神智,他只是在享受吻到芸儿的幸福,并没有在进攻什么,所以,才被芸儿轻易就推开了,望着芸儿现在这样娇羞却手足无措的表情,心中更是无可言状的幸福。
“喂,你干吗……你怎么可以……”
“在那么浪漫的环境里,我送了你那么份大礼,被我吻一下也算你的礼貌吧,何况,这又不是你的初吻。”
不是初吻,他,他怎么知道?
再一次,从汤芸芸的表情中,魏展涛得到了印证,忍不住因为她眼中再次隐约浮现的灰色揪痛了心,他决定不再允许这个丫头总是被这份忧虑打败,昨晚的事情无论是怎样的伤害,她都不可以再去感伤,也役有必要感伤。
“哦,对了,一直忘记告诉你,那晚你睡在我身边,其实我还是收了房租的。你的初吻被我收走了,那晚我吻了你好几次,你都没反应,本来还想吻得让你梦里见到我,可惜,你太猪了,让我觉得很无趣。”
什么,他在说什么?
果然,汤芸芸眼中的灰色立刻被此刻的惊讶尽数逼退,她甚至不再坚持刻意的安全距离,一把拉住了魏展涛的手臂,着急的追问道:
“你说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所以,我的初吻是被你夺走了吗?真的吗个?”
“喂,你不是吧,那么兴奋,原来你早就暗恋我吗?那你怎么早说呀,虽然,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长得只算过得去,身材也实在和平了点,但是,既然你暗恋我,我可以勉强自己尝试和你交往一下。”
“暗恋你?想什么呢?死烧猪,你怎么不去死,自恋狂!”
“难道不是嘛?不然,听说自己的初吻是被我在睡梦里A 掉的,你不但不生气,竟然那么兴奋哦,早知道我也不用一直觉得内疚,还补偿你这片花海,幸好只是写了名字,还没让他们刻成字,我去擦了。”
“你敢!臭烧猪,一片花海就想换走我的初吻,已经太便宜你了,不过事情都己经发生了,我再哭再闹也无济于事了。都是出来混的江湖儿女,我也不想太矫情,这样吧,花海我收了,然后,我们从此平等,我不再是你的奴隶,而且,你保证永远不再占我便宜,我就原谅你。”
“江湖儿女?”
“笑什么呀,难道说黑道儿女啊?且!”
再一次走近了芸儿,不顾她的步步后退,还是把她一把拉进了怀里,然后戏谑地凑到了她的唇边,绽开了招牌笑容,轻声说道:
“OK ,成交,但,我可以为你破例,我可以,让你占我的便宜!”
说完,魏展涛再一次的吻住了芸儿,当然知道她会反抗,所以这次,魏展涛用了力气阻止她的逃逸和阻挡,完全霸道地继续着方才被阻断的缠绵感觉。
彻底要疯了,再一次的被他的无赖打败,可是,他真的还有力气,还有,为什么明明有了戒备,有了抵抗,可心还是那么慌乱,为什么被他吻的方寸大乱呀。难道是因为他的吻术高明吗?这个色魔,一定好有经验的!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就在汤芸芸满心叫救命的时候,魏展涛还是放开了她,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反而笑得汤芸芸一头雾水,呆立当场!
“芸儿,你知道吗?你真的让人很无语,竟然在接吻的时候会一直那么睁大眼睛,眼睛还不停眨,是在脑子里疯狂想着对策吗?真怀疑你出生的时候是不是搞错了投胎的性别,哎,估计这辈子除了我,还真的不会有人那么牺牲自己给你占便宜吧。”
“臭烧猪!你还说!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呀!要是我的枪在手里,我一定会把你的脚趾头每一个都打出一个弹孔,看你以后还敢非礼我!”
“真生气?好啦,和你开玩笑的,要不是你在这片花海里美的过分,女人的过分,我也不会失去理智一再那么吻你,既然你不喜欢,我控制就是了,反正,我们来日方长。芸儿,来,过来,我带你换个角度看这遍花海。”
“什么呀?”
被魏展涛一句话就轻描淡写的化解了一切,汤芸芸虽然不甘心,却又忍不住被他的话吸引,做不到再别扭,还是被他带着走着,踱步又在花海里走了一会儿,直到走出花侮,靠近山脚,从不怎么明显的山路石阶上一路爬上了山坡,站上了半山腰的平台上。
立刻,那片花梅,还有远处的湖泊,葡萄园的片片紫色、绿色,甚至更远处的欧式住宅都在眼中,真的不一样,但是,依旧只能赞叹,好美!
、
“好美!”
“我发现你词语很贫乏,只会用好美这两个字吗?就你的中文水平,以后怎么教砂砂琪琪?”
“要你管,那是我女儿,和你无关。”
“无关吗?她们可是叫了我爸爸,而且还等着我带芭比回去哦。”
被魏展涛提醒了,芸芸才想起当时在飞机下的那幕‘感人相认’,忍不住嘟起了嘴一脸无奈:
“我哪知道呀,我当时真的以为你只是一个韩国小明星呀,砂砂和琪琪在幼稚园里,每到父亲节或者要画爸爸,都会画我哥哥,或者让我哥去,所以,被其他同学同情没有爸爸,只有舅舅,她们就有点不理解,一直问我爸爸为什么不回家,我才想用你忽悠一下!”
“其实不该骗她们,谎言一旦出口,就会需要用另一个谎言去圆谎,逐渐,那个雪球会变得很大很可怕,所以,即使是善意的谎言,也尽量能免则免。”
“恩,是呀,我也发现了,为了这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