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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新猪八戒(求月票、推荐)
    这霸王龙掌控着八宝风床的秘密?是奉风魔之命守护那宝贝的?
    “好!”
    那太好不过了。
    “那八宝风床在哪里?”
    韩真剑问道。
    那耷拉的龙首道:“这个,这个……”
    “三眼重头蛛以毒虫毒花和剧毒重金属为食,这重头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含义,这里可谓集万毒之大成,被我咬上一口,可谓神仙也挡不住。除了我自己的血清抗体。你的性命危在旦夕,没有我的血清抗体,只怕挨不过一刻钟就会化为一摊脓血,元神破灭。”
    是那三眼重头蛛开口了。
    那龙王吓尿了,忙道:“大神饶命,我带你们去便是!”
    他战战兢兢的道:“这八宝风床的秘密就在,其实就是风魔所在的那宫殿!”
    那宫殿就是风床,怪不得有个风眼。
    但那宫殿不是毁坏了吧?
    那龙说道:“其实,你们现在所处的洞子就在那八宝风床之中。不过,风力还未释放出来。”
    “因为风魔已死,要用风魔的魔心飓风之眼才能控制。”
    魔心不是被那三眼重头蛛给吃掉了?
    这么说,三眼重头蛛就成了开启八宝风床的钥匙了。
    三眼重头蛛道:“难怪,我觉得那么奇怪,吞了那魔心,总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那蜘蛛从花苞中钻出,吐出长长的一条金丝,金丝尽头连着一件金光闪闪的东西。
    众人仔细一看,竟是一把小小的伞状的蘑菇状东西,金光闪闪。
    难道这把小金伞样的蘑菇就是个开启八宝风床的秘密?
    韩真剑小心翼翼地捡起那把伞状蘑菇,放在手掌心。
    却看不出有什么玄机?
    但感觉那伞状蘑菇似乎时小时大,不断变幻之中。
    他不由叫了声:“大!”
    那金色伞形蘑菇在一阵疾风中突然骤然变大千万倍,直插洞顶,有直破苍穹之势。
    他赶紧叫了声:“小!”
    那巨大的金色伞形蘑菇又恢复原状。
    霍雅涵悟到了什么,叫了声:“收!”
    众人发现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那蜘蛛侠飞出,在龙身上咬了一口。
    韩真剑会意,忙道:“大家一起坐上那龙走吧!”
    众人都骑在那龙身上,一飞冲天,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那处风魔山洞已完全不见,众人已立于云端之中。
    外面是明媚阳光,万里无云。
    下面大山中一个大瀑布如巨龙一般飞流直泻数百丈,如捣玉崩珠;潭水激浪翻涌,似千堆白雪;水沫腾起半空,飘飘洒洒而下,日光辉映,一道斑斓彩虹横跨潭上,变成连接瀑布两岸的彩桥??????
    此处绿色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秀美且气势雄伟。
    众人恍若隔世。都松了一口气。
    “对了,那风魔山洞?那八宝风床呢?”
    “那八宝风床被我收了。”
    韩真剑挨着霍雅涵坐着,只觉得她全身香汗淋漓,香风带着几缕秀发丝拂过他脸。
    “臭小子,离我远点!”
    正意乱神迷间,自己的右耳朵却被一只滑嫩的玉手拧得钻心地生疼,他反正过来,忙叫道:“”师姐,饶命!饶命啊!”
    “你这兔崽子小色狼,反了反了。亏我一把手一把尿地把你教大,居然教出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贪财贪色,卑鄙无耻!真正的小贱人一个!居然欺负到你师姐头上来了。你叫师姐还有什么脸面见人?看回去师傅怎么收拾你?非会把你的皮剥了不可。”
    “师姐,你尽管骂吧!木已成舟了!不过饭还没煮熟。”
    “你居然还勾引了大王峰那个小妮子?见一个爱一个。见异思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他妈真贱到底了,就不是个好东西。”
    “师姐,我改名真贱算了,贱人的贱,求你放过我吧!耳朵快拧成猪八戒了!”
    “哼……”
    霍雅涵柳眉倒竖,一脸愠怒。这口气实在难消。不过说实在话。毕竟是她手把手教出带大的,她心里要说完全不疼真剑这个孩子。也是假话。
    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时,那三眼重头蛛已从真剑怀中振翅飞出,三只眼盯着霍雅涵,眼里露出凶光,口里流着墨汁。
    “主人,我不准任何人对你无礼。”
    霍雅涵被他瞧得发毛,道了声:“你……你这小东西想干什么?”
    “我再说一次,不得对我主人无礼!”
    霍雅涵不由得松开了拧着韩真剑耳朵的手。
    韩真剑喝道:“小黑,回去!不得对我师姐无礼!我是师姐一手带大的,这世界上师姐可是比我爹娘还要亲。师姐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你绝不许对她无礼!”
    受到训斥,小黑悻悻地飞回花苞之中。
    他们胯下那百丈巨龙在云彩中迎风飞腾,又生龙活虎起来。看来蛛毒已解。
    “回紫芝峰吧。折腾了这么久。”
    众人一致同意。
    那巨大的龙头往紫芝峰方向而去。
    路过一个小山头,却听山里有人叫道:“猪八戒,你去哪?”
    他们按下云头,细细一看,发现那小山中有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
    山路上,一个身材修长、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书生正背着一匡书在赶路,他汗流浃背,不停用衣袖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跟他迎面相撞的是一个樵夫,挑着一担柴,紫堆上挂着几只野兔、黄皮子等物,均受了伤,各有一只腿脚骨折,还在滴着血,骨溜溜的贼眼正乱转着,放射着狡黠的目光,似乎在探寻是否有一线生机。
    “李大炮,你又取笑我?我姓朱,字子文,不叫什么猪八戒。”
    “嘿,你这猪八戒之名我们瑶城县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秀才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可惜啊,考进士竟连考了七届都没考上,今年这不都第八届了。当今官场科举制度黑暗,朱秀才,放弃算了吧!”
    “士可杀,不可辱。我朱子文连考了八届进士,竟然被你们街坊邻居给起了个猪八戒的绰号,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这届若再考不起,我就一头撞死,叫我来世再投猪胎便是。”
    那书生垂泪道。
    韩真剑手中托着那收伞的蘑菇,那大蘑菇颇有些肉感。道:“那风床应该就在这里面了。”
    “这蘑菇千万不能随意打开,要不只怕又要天翻地覆了。”
    “”这菇子里面好像有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