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丰现在知道苏炼俩人愿意帮忙,心中轻松不小,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有官府衙役和这两位道行高深的道长在,他还不信那群秃驴能反了官府。
云丰见事已谈成,便起身道:“俩位道长,我定在三天内找够证据,把那群秃驴绳之以法!”
刚刚几人又谈了一番话,得知苏炼俩人三天后要启程,云丰便有上面如此话。
“好,大人慢走。”
赵老道送走云丰后,便乖乖得坐到桌子,轻声问道:“观主,您不会怪我吧?”
怪?怪他一口答应云丰的请求?
苏炼当然没有这种心思,听了云丰一席话,他对那群假借观音名义,实糟蹋妇人的僧人,自是厌恶了极点。
如果真有自己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苏炼不会拒绝。
“如果那群僧人真如云县令所说,属实可恨,这忙能帮。”
“哼,奸,**人,犯下戒律清规,他们有何本事受那香火!”
“好了,静等云县令的消息吧,我等下要画符,你便在旁边看着吧。”
“啊,好,观主!”赵老道带着几分惊喜之意回道。
赵老道虽机缘巧合之下入了筑灵境,但他没有师父教学,只会那半吊子装神弄鬼的手段。
如今苏炼愿教他画符,他自然是欣喜不已。
…………
第二天,云丰正坐在二堂,他此时已命刘捕快去找一些原本无法生孕,然后去寺庙里祈子后就生了大胖小子的妇人前来问话。
然而这些妇人,要么闭口不言,要么就说完事睡觉太沉,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看见这些妇人不愿回答,云丰颇为气愤,没想到她们这么嘴硬。
无奈之下,云丰只好遣散她们,这些妇人都不是犯人,云丰也不好严刑逼供。
如此一来,似乎也找不出寺庙那些僧人的把柄了!
正当云丰感到头疼之际,便听到外面有人汇报。
“大人,县衙外有位叫郑啊牛的莲花村人说有事向你禀告。”
杨清心里有些不安,已经做好被挨骂的准备,今天刚好是他守县衙门口。
他没想到同村的郑啊牛会上县衙来,要不是看在郑啊牛是同村之人,再加上郑啊牛口口声声说他认识县令。
杨清不一定会跑过来传话,他可是知道这位新任县令最近忙得很,在调查什么东西。
莲花村?郑啊牛?难道是他?
云丰一下子想到是谁了,他立马回道:“快请他进来。”
“是,大人。”
杨清眼中闪过惊讶之色,没想到那郑啊牛还真认识县令,看来自己...
不多时,郑啊牛便出现在云丰面前。
云丰一看,这郑啊牛正是那个死了媳妇的人。
郑啊牛看见了云丰,纳头便拜。
云丰见状,罢手道:“啊牛,不用行那俗礼,你这次来所为何事?”
“大人,我给秀娥清洗身子时,发现她身上有个香囊,这应该是从庙中带出来的。”
说罢,啊牛便从怀中拿出一个暗红色的香囊。
云丰一听跟寺庙有关,忙道:“呈上来给我看看。”
等啊牛将香囊呈上来后,云丰将其拿到鼻子面前嗅了嗅,闻到了一股浓烈的中草药味,不由得将其打开,便看到了里面一粒黑色的药丸。
“这个香囊是秀娥从净室中带出来的,还是她在进净室之前,僧人给的?”
听到问话,啊牛思索一会,回忆道:“应该是从净室里带出来的!因为烧香拜佛的时候,我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完全看不到有人给她送过这个东西。”
云丰一听,灵光一闪,瞬间脱口而出道:“如此说来,秀娥在密室睡觉时,一定有人进入了她的房中!”
啊牛这次不假思索道:“不可能的!那天晚上我一直守在那净室外的陪侍房中,就是担心那些僧人使坏,所以一夜不敢合眼;在这期间,我未看见任何人进入那密室之中啊。”
确实,那净室没有窗户,没有夹墙,外人若想进入,只有通过与净室相连的陪侍房才行啊!
可啊牛又说,他昨夜未见任何人进入净室,那给秀娥香囊的人,是如何进到房中的?
“净室之中有地洞!”
“净室之中有地洞!”
这时,两句话不分前后说了出来。
云丰转头看向刘捕快,没想到他想的和自己一样。
听了这话,啊牛的内心五味杂陈,他似乎已经想到了秀娥自杀的原因,那天晚上有人从地洞中进入净室,将自己媳妇秀娥侮辱了。
秀娥因此一时想不开,上吊自杀了!想及此,啊牛脸上神色十分难堪。
云丰也看出了啊牛的心事,毕竟自己媳妇在自己身边被人侮辱,谁受得了。
他站起身子,走到了啊牛的身边,拍了拍他肩膀道:“放心,我会还秀娥一个公道的。”
送走郑啊牛后,云丰回到座椅上,正思索用什么办法揭穿那群秃驴。
“大人,刘县丞拜访。”
刘县丞?云丰虽想不到他为什么找上自己,但还是叫人进来。
一会儿不到,一个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走进房间。
“见过大人。”
“刘县丞不必多礼,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