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薄老爷子早就看出她没有诚意,才特意让人来督办,姜还是老的辣。
这招守株待兔真是太厉害了,如果她今晚不搬进去,珍嫂就会在门口守上一夜。
这会儿,苏浅浅很是后悔,白天没和薄慕言说这件事,否则现在也不会这样被动。
她当时没想到薄老爷子会盯得这么紧,不然就算再害羞,她也要和薄慕言商量一下的。
其实,在这件事上,他们两个人难得的站在同一战线,并不难达成协议。
想到这里,她立即起身,准备去找薄慕言共商对策。
打开房门后,珍嫂果然还站在那里。
苏浅浅来到薄慕言的房间,里面没开灯,应该是还没回来。
这男人应酬到这么晚,不是去约会了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很快又自嘲地摇头,他约不约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浅浅走过去,对珍嫂笑了笑,“你看,慕言还没回来,我擅自搬过去,这样不太好吧?”
珍嫂淡淡地笑着,“没关系,大少奶奶,我可以等!”
苏浅浅只感觉,一张膏药贴在自己身上,怎么也甩不掉。
她索性下楼,来到薄府的庭院里,恰好遇到薄慕川。
月光下,薄慕川身穿一身浅色休闲服,像个恬淡的大男孩。
“浅浅,听说你早上治好了爷爷的病,真没想到,你还懂医术!”
苏浅浅连忙摇头,“我哪里懂医术?只是自己调制的几种香,再说也没有医好,只是暂时缓解一下疼痛!”
薄慕川的脸上露出纯净的笑容,“那也很厉害,要知道爷爷的病,很多名医看了之后,也没什么办法!”
“我也只是凑巧蒙对了!”苏浅浅谦虚地轻笑着,转移了话题,“对了,这几天怎么没有见到你?”
薄慕川轻轻挑了挑眉,“你不知道吗?我出差了,看来你对我这个学长一点都不关注!”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苏浅浅抱歉地笑着。
薄慕川在她的肩膀上轻拍了拍,“跟你开玩笑的!”
“这么喜欢开玩笑,怎么没去说相声?”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
两人回头,发现薄慕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
夜色笼罩在他的身上,轮廓不是那么清晰,左额上的伤疤也变得有些模糊。
“你回来了?” 苏浅浅急忙跑过去。
可到了他跟前,她感觉到了他周身散发的寒意,不由得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止住脚步。
该死!和别人说话离得那么近,到他这里却离得这么远,这女人真是鼠目寸光。
“大哥!”薄慕川开口解释道,“我只是和大嫂随便聊两句!”
薄慕言眼皮都没抬一下,面前不善地看向苏浅浅,沉声问道,“聊完了没有?”
苏浅浅机械地点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腕就被扣住。
薄慕言迈开两条大长腿,看起来就像刮起一阵旋风。
苏浅浅一路小跑才勉强跟得上他,“你慢点,我有事跟你说!”
薄慕言一把将她按在楼梯间的墙壁上,“两面三刀的心机女,少来这套!”
苏浅浅吓了一跳,抬眸打量了他片刻,“你在外面应酬不顺利吧?”
“笑话,我会不顺利?是你这个女人……算了,滚吧!”
薄慕言忽然放开了她,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苏浅浅紧随其后,却被“咣当”一声关在门外。
她一抬头,看到珍嫂还站在她的房间门口,一直朝这边看。
当着别人的面,被自己的老公关在门外,这也没面子了。
苏浅浅向那扇门板瞪了一眼,大步回到自己的房间,抱起被子和枕头,向外就走。
她来到薄慕言的卧室前,连门也没敲一下,直接闯了进去。
“谁?”
薄慕言衬衫的扣子刚解了一半,就听房门被人撞开。
他快速转身,大步冲到门口,把来人直接锁喉。
“砰”地一声,房门随即关闭。
“大少奶奶也太猛了吧?”外面的珍嫂看得目瞪口呆,这下她终于可以回去对薄老爷子交差了。
苏浅浅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挤在门板上,脖子被死死地卡住,枕头和被子都落在了地上。
“是你?”
当看清是苏浅浅时,薄慕言深邃的眸中露出一丝微微的诧异。
这女人唯一的优点就是自觉,自从嫁过来后,还从来没有擅自进他的房间,每天晚餐后,两人基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今天……
“如果你不想掐死我的话,快放手啊!”苏浅浅胀红着脸,不停地咳嗽。
薄慕言放了手,看着地上的被子和枕头,“想玩什么花样?”
苏浅浅紧咬着下唇,“我要搬过来,和你在一个房间里睡!”
他伸出长臂,支撑在门板上,解开扣子的衬衫里面,强健完美的胸肌若隐若现,强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苏浅浅一阵莫名口干,这男人身材不错啊!
忽然,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心机女,终于不装了?”
苏浅浅摇头,“不,是爷爷让我这么做的!”
男人冷笑一声,“鬼才相信你会这么听话!告诉我,爷爷许诺了什么条件,你才会心甘情愿地和面貌丑陋的老公上床?”
苏浅浅又摇头,“没,没有什么条件,爷爷以为我们是夫妻,不应该分居!”
薄慕言像是听到了十分好笑的事,脸上全是蔑视,“少拿爷爷当借口,坦诚一点好吗?”
“我……”
苏浅浅刚想继续解释,薄慕言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温凉的唇擦过她的耳垂,低哑着嗓音问,“是不是想男人了?看在你早上救过爷爷的份上,我可以满足你一次!”
“你!”
苏浅浅又羞又气,扬拳便打。
薄慕言的衬衫扣子已经解开,苏浅浅的粉拳落在他的胸肌上,发出“砰砰”的声音,就像在打鼓一样。
他猛地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冷眸里闪着戏谑的光,“借机摸我,这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