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曼的脑子在飞快地转动,如果这枚吊坠放在自己身上,一旦哪天被识破,连个解释的空间都没有。
如果毁掉,势必会引起薄慕言的怀疑,也是不妥。
于是,她又将手帕推了回去,“留在你那里吧!”
这话颇用信物作个纪念的意思,薄慕言很受用,唇角微微上扬,“好,我收着!”
他辩手递过一杯奶茶,“喝这个吗?”
乔可曼轻轻点头,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她动作轻盈地将吸管插进杯子,小口地吸着,不发一点声音,“很好喝,谢谢你!”
“嗯。”薄慕言对她微微笑着。
她提前做了不少功课,私下里查了一些有关薄慕言的资料,可惜网上没有他的照片,不知他的病到了什么程度。
不过,她并不关心他的病,只要他暂时活着,就好。
就算他有一天驾鹤西去,那些巨额财富还不都是她的?
最关键是,他对自己念念不忘,看来“那晚”他对“她”的印象极好。
她暗下决心,一定要趁着这个热度,拉近他们的关系,争取早日修成正果。
如果成了薄太太,全锦城的女人都会羡慕她,那是何等的风光!
想到这里,她起身说道,“薄少,我去给你煮杯咖啡吧!”
“好!”
薄慕言将吊坠放回了抽屉,坐在椅子上,等着品尝她亲手煮的咖啡。
她的身体那么香,煮出的咖啡会不会也与众不同?
乔可曼动作熟练地摆弄着咖啡豆,还不时地用余光看向薄慕言的方向。
她发现,薄慕言一直在看着她,心里不由得暗喜。
能嫁给这样的男人,那是上辈子不知烧了几高香才修来的,她开始纳闷,苏浅浅怎么会认识这种极品。
薄慕言的目光的确没有离开过乔可曼。
印象中,她的腰又细又软,不盈一握,但该有的料一样不少。
他抱着她时,感觉很轻,那体重似乎……对了,和苏浅浅那个女人差不多。
但现在看来,他估计的有点误差,乔可曼的身材看上去要更加丰满一些。
煮好了咖啡,乔可曼走到薄慕言的面前,双手递过去。
薄慕言伸手去接,乔可曼“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手。
她期望着,他可以顺势将她拉到怀里,一切水到渠成。
而就在这一瞬间,他左额上的伤疤直入她的眼帘。
他果然毁容了,那伤疤太丑,让人反胃。
而此时,薄慕言锐利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脸上,“很难看吧?”
乔可曼在瞬间的惊愕之后,立即把表情调整好,微笑着说道,“没有,我觉得蛮好的!”
她不能表现出对那道疤痕的厌恶,那样一定会惹他生气的。
还有一点,她很清楚,如果不是这道疤痕,这样的男人也轮不到她。
长得丑一点有什么关系,她想要的是地位和荣耀。
像她这样普通背景的女孩子,想通过自己的奋斗,爬上这样的高位,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她必须抓住。
薄慕言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新婚之夜,苏浅浅见到他这道伤疤时,吓得大呼小叫,转身掉跑的情景。
嫌弃是掩饰不住的,而他看中的女人,果然不一样,
薄慕言认真地呷了两口咖啡,微笑道,“还不错!”
乔可曼也乖巧地回应,“如果不符合口味,一定要告诉我,这样我才能进步哦!”
薄慕言放下咖啡杯,微扬着头,看向面前的人。
“其实,你可以要更多,而不仅仅是公司的一个职位!”
听了这话,乔可曼的内心一阵雀跃。
她猜想,自己的欲擒故纵收到了成效,这种有钱的男人,并不是你想要就会给,反而你越是不要,他越是想给。
乔可曼轻轻摇头,“薄少,这已经很好了,薄氏是一个很好的平台,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工作,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上进,不贪婪,懂得知足,这女孩子还不错。
薄慕言心里这样想着,又开口问道,“住的地方离这里远不远?”
乔可曼明白,这样的问题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薄慕言这样的人,如果想知道她的事并不难,很有可能他已经做过调查,现在这么问,只是想考验一下自己是否诚实。
“薄少,我家是外地的,上大学时来到锦城,毕业前的这段时间,我可以暂时住在学校里,毕业之后,我打算和同学合租一间公寓。”
她故意说和别人合租,这样既显得独立,又可以顺便试探一下薄慕言的意思。
薄慕言将咖啡杯放在桌上,“你不需要住公寓,更没必要和别人合租,薄氏在锦城很多地方都有房产,喜欢住哪里,说一声就好!”
当然是你的家里,乔可曼心里这样想,当然不会说出口。
她羞羞答答地答道,“薄少看着安排吧,我都可以的!”
即便薄慕言暂时没有接她进薄府,能住进他的别院,慢慢培养感情,也是有机会的。
况且,他对她用情那么深。
“好,洛助理安排好之后,会通知你!”
薄少的房产,就算随便安排一处,那也是豪宅,说不定他一高兴,把那房产写在她名下,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薄慕言又问。
薄慕言越是这样,乔可曼越是心虚,他为什么要对苏浅浅这么好?
据她的猜测,他们之间充其量也就是一夜情,对于薄慕言这样身份的男人来说,这种事应该司空见惯才对,难道他对每一个女人都这么大方?
不对,坊间传言薄少那方面有病,那么这个一夜情,是怎么发生的?
乔可曼越发迷惑,猜不到事情的真相,只能继续装傻装纯。
她摆手道,“没有了。”
只听“哗啦”一声,大班桌上多了一枚银光闪闪的钥匙。
“一辆小跑,朋友送的,你先开着,不满意再换!”
乔可曼拿起钥匙,看到了上面的标识,差点惊呼出来。
我的上帝,奔驰跑车,最便宜的也要五六十万,就这么轻易归她了?
虽然不舍得,她还是将钥匙推了回去,“薄少,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深邃的目光闪着意味不明的微光,“你给我的,比这个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