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桓骑这种阵仗,刘婉婷和萧观音对视一眼,眼中皆有担忧之色,毕竟她们清楚桓骑为何而来!
自从发现桓骑别有算计之后,萧观音便派出萧沧海,暗中跟踪宁长生,终于发现了端倪,两人谋划许久,决定在今日动手偷取密信。
刘婉婷派出强者,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击杀数名八难众,将密信带了出来,随后来到春风楼,将密信交给她们!
杀人取信,打草惊蛇是必然的事情,可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桓骑居然留了一手枯木寻花蝶,这么快就追到春风楼来了。
她们根本来不及离开,以至于此刻那密信还在萧观音身上。
“无妨!”
萧观音以秘术传音说道:“我有方法,可以掩盖书信的气味,那怕是枯木寻花蝶,也要无功而返!”
刘婉婷顿时欣喜,许都之中,她和萧观音多有合作,自然清楚这位西辽皇后,身负诸多胡人秘法,没有想到此刻居然派上了用场。
春风楼后院,在枯木寻花蝶的带领下,一名中年男子被带到桓骑面前,周身经脉为黄三刀所制,被直死军卒摁倒在地,跪伏在桓骑面前。
“就是他偷了本将军的东西吗?”桓骑问道。
“枯木寻花蝶在此人身前徘徊不去,且此人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
拓跋斯回答说道:“定然是此人杀人夺宝!”
“胆挺肥啊!偷我的东西也就罢了,还敢杀我的人,你当我好欺负吗?”桓骑冷笑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中年人吼道:“我要见官,与你对薄公堂,还我清白!”
桓骑邪魅一笑,便重拳出击,轰击在中年男子的面目之上,鲜血飞溅,那男子一口牙齿便全部打落,男子眼前一片空白,顿时昏死过去。
“见官,你看不出来老子就是官吗?”
太残暴了!
跪在春风楼的众人,不由胆战心惊,离桓骑远了三分,倒不是怕血溅到他们身上,而是怕下一个就落到自己!
桓骑伸手,探出一块手帕,将手上的鲜血仔细擦拭干净,便将手帕随意丢在地上。
“东西呢?”
桓骑发问,八难众成员立刻跪倒在底面之上,忐忑说道:“我等已经搜查过此人,并未发现那东西!”
“那你的意思是,书信不在这里了?”
桓骑面无表情的问道,八难众更是惶恐,知道桓骑是真的怒了。
“枯木寻花蝶不往别处去,就说明东西一定在这里!”宁长生回答说道!
“找出来!”桓骑淡淡说道。
“枯木寻花蝶,已经嗅不到那东西的味道了!”
宁长生说道:“要么那东西已经被人焚烧,要么有人施展手段,将那东xz了起来。”
“那没有关系!”
“只要那东西最后出现的地方在这里就好!”
桓骑指着中年男子说道:“带下去,让他开口!”
八难众成员立刻动手,架起中年男子,向后院走去,八难众成员,大多是大狱里出来的,对刑讯逼供之术深有体会,自然熟练的很!
片刻之后,便传来男子鬼哭狼嚎的声音,让众人毛骨悚然,低头下去,再也不敢直视桓骑!
许久之后,八难众带着男子出现在桓骑面前,恭声说道:“启禀军主,此人骨头很硬,应该是死士!”
“那就是问不什么来呢?”
桓骑冷笑说道:“杀了吧,总不能留着过年吧!”
不等八难众成员动手,拓跋斯已经悍然出手,长枪洞穿男子身躯,将他定死在地板之上。
“云瞬卿统领,挑几个信的过的,搜搜春风女眷的身,我的人不好动手!”
桓骑点名云瞬卿的身份,估计今晚,魏帝就会全力出手对付儒家,云瞬卿自然也就没有待在春风楼的必要了。
桓骑大马金刀,坐在一张椅子上面,等待着搜查的结果,期间直死军军卒自楼上下来,走近桓骑,大声问道:“将军,您父亲在楼上雅间,搜不搜?”
桓骑嘴角抽搐,面色很忧伤,欲言又止好几回,最终起身,拍拍那军卒的肩膀,无奈说道:“以后说话的时候,长点心吧,你肩膀上抗个脑袋,不能光吃饭,你可愁死我了!”
“今天找不出那东西,所有人押入许都大狱,一个一个审!”
“我的东西不能丢,我的人更不能白死!”
桓骑扔下一句狠话,带着黄三刀,就上楼去了!
还没有进入雅家,桓骑就听见桓千山大呼小叫的声音。
“我是桓骑他老人,要搜老子的身,让桓骑自己来!”
桓千山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态度嚣张,气质这一块,桓三爷那时拿捏的死死的,像桓骑!
桓骑进入雅间之中,挥挥手,直死军军卒便退到桓骑身后,桓骑扫视雅间一眼,露出玩味的笑容。
随后桓骑走近桓千山,一屁股坐在桌案之上,戏谑说道:“怎么,这许都的青楼已经满足不了你桓三爷了?
“喝花酒喝道蜀汉公主和西辽王后头上来了,你能耐不小啊!”
桓骑开口,刘婉婷和萧观音顿时暴怒,桓骑话里有话,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桓骑,你放肆!”
刘婉婷怒喝道,宛如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很是恐怖,萧观音也不例外!
“这里是许都,不是蜀都,别给我摆什么公主架子!”
桓骑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们父子难得说话,你少插嘴!”
“说说吧,她们两个,什么时候来的?”
桓骑笑道:“我丢了封信,事关身家性命,桓三爷,你可不要骗我啊!”
“中午的时候,就来了!”桓千山回答说道!
“中途没有离开过!”桓骑继续问道。
“没有!”
桓千山思索片刻,给出了答案,桓骑微微皱眉,继续问道:“你怎么认识她们的?”
“婉婷是我故人之后,前些日子在许都碰见,今日便约了她们,问问胡人安好否?”
“故人之人?”
桓骑笑道:“你这故人可不一般啊,是蜀国皇帝还是蜀国皇后?”
“是蜀国皇后!”桓千山回答说道。
“那就没错了!”
桓骑起身,退后两三步,笑容散去,目光之中,寒意逼人,冷酷说道:“桓千山、柳三变,我怀疑你们私通蜀人,出卖大魏,走一趟吧!”
“儿啊,你这开什么玩笑啊?”
桓千山说道:“虽然我们桓家对陛下忠心耿耿,但也不能拿通敌卖国开玩笑啊!”
“没和你开玩笑!”
桓骑冷冷说道:“我在和你说正事,而你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