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七个追杀文珮的人倒在地上哀嚎,甚至还有个直接就被摔死了。
文珮刚刚被甩下马背,惊吓的都忘了哭,她回过神来后,小心谨慎的朝后退了退,怯生生地问道:“你是谁?你也是来抓我的吗?”
温尘向着那摔倒的七人的方向轻轻抬了一下下巴,用语气柔和的说道:“喏,看不出来我是在救你吗?”
文珮看向摔倒的七人后,也明白眼前这人和他们不是一路的,不过还是小心的说道:“多谢恩人救命,不过恩人为何要救我?”
“我救你是因为看中你的天赋,你可愿意跟我走拜我为师?”温尘也不含糊,直接问道。
“我的天赋?”文珮警惕起来,她想到自己便是因为有一种奇特的能力才会招来杀身之祸,眼前这人难不成是打着收徒的名号想要拐骗自己?
“啊!”文珮突然惊觉自己的父亲还在被敌人围攻,又想到此人刚刚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救了自己,应该有些本事。
若是能利用他救自己父亲,答应他也未尝不可,于是文珮说道:“我的父亲还在被坏人欺负,你能不能救我父亲,只要你救了我父亲,我就跟你走拜你为师。”
“好!你父亲就在那边是吧,那怎么现在就过去吧。”温尘朝着文天洪的方向指了一下,他先前听到的喧嚣声便是从那边传来的。
文珮再次警惕起来,这人连父亲在哪里都知道,难道自己想错了,他真的是和沈家胡家一伙的?
却见温尘将手一招便让文珮悬浮起来,随后温尘升到半空,灵力裹挟着文珮朝文天洪方向飞去。
“啊~~~”文珮毕竟不过才十岁,哪里见过这等手段,当即吓得哇哇大叫。
然而没等她尖叫几下,两人就已经来到了文天洪等人的头顶。
文天洪似乎听到了女儿的惊叫声,顿时心里一紧。
此时他与五个护卫背靠着背招架着四十多人的围攻。
文天洪的面前就是沈浦和胡家主两位一流高手,在两人的围攻之下,他已经受了不少伤,鲜血都染红了衣服。
半空中的文佩见父亲的惨状,担忧的喊道:“爹!”
被文珮一喊,文天洪心神一晃,手中动作一慢,立刻就被胡家主抓住了机会。
“去死吧!”胡家主恶狠狠的朝着文天洪的空档刺去。
方才他可是被阿涂恶心坏了,还好几个手下在文家护卫死的差不多的时候过来将阿涂的身体肢解掉,他这才得以摆脱阿涂的束缚。
文珮也不管温尘是不是要害她了,当即大喊道:“师傅,求你快救救我爹。”
“乖徒弟莫慌。”温尘不由莞尔,就在胡家主准备动手的时候他就朝着下方挥出了一道灵气。
此时胡家主的剑刚要刺到文天洪身上,一股神秘的力量突然在文天洪六人身边爆开,围攻的人皆被震飞,个个都受了内伤,倒在地上一时间起不来。
文珮被温尘的手段震惊了,看向温尘的眼中露出崇拜之色,乖巧的说道:“师傅,快带徒儿下去吧。”
“好啊。”温尘满意的带着文珮落到不明所以,以剑杵地的文天洪旁边。
“爹,你伤的怎么样了?”文珮掺扶着父亲关心的问道,“爹,你流了好多血,珮儿给你治一治吧。”
文珮说完便闭着双眼将双手放在文天洪身上。
在温尘眼里,道路两旁的树木,它们所散发出的微弱的木属性灵力仿佛都听到号令一般,纷纷涌向文珮,然后顺着文珮的手掌融入到文天洪体内。
而文天洪身上的剑伤刀伤很快就愈合了,文珮似乎消耗过大,精神有些萎靡。
“珮儿,你怎么回来了!”文天洪紧张的抱住女儿问道,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还多了个温尘。
文珮有些虚弱的说道:“爹,珮儿带师傅过来救你了。”
“师傅?”文天洪左右环顾,这才看到温尘。
不过还没有等文天洪继续询问,倒在地上的胡家主和沈浦震惊的喊道:“先天境!”
他们倒飞出去的同时,也看到了温尘滞留在空中的情景,那可不是轻功能做到的,当即明悟,这是先天境来了。
“先天境?”文天洪也听到了胡家主和沈浦的话,惊讶的问向温尘。
他打量了一下,见温尘衣着打扮不凡,而且很年轻,长相又和传说中的某个人很像。
文天洪怀揣着激动的心情,试探性的问道:“可是安王当面?”
“不错!真是本王。”温尘点了点头,心道这文天洪反应倒是挺快的。
文天洪激动的单膝下跪道:“多谢王爷救命之恩,草民感激不尽。”
“免礼吧,你要谢就谢你女儿吧。”温尘说道。
文珮听到父亲和温尘的对话,一下也精神了些,惊喜的说道:“师傅,你就是安王啊!”
胡家主和沈浦两人也听到温尘和文天洪的对话,惊讶这文珮竟然是安王的徒弟,心道不好,赶紧挣扎着起身准备逃跑。
文天洪虽然还和温尘说话,不过一直留意敌人的动静,发现沈浦等人要跑,便对温尘请求道:“王爷,这些人想要谋害珮儿,还请王爷莫要放过他们。”
“师傅,还请您出手为徒儿二叔报仇!”文珮听了父亲的话后,立刻反应过来,也向温尘说道。
原本不想多遭杀孽的温尘,听到徒儿有求,想着正好可以露一手,坚定文珮拜师的心,于是说道:“行吧,你且看为师手段。”
温尘神识操控着灵气将掉落地上的刀剑裹挟起来悬浮在半空,然后温尘手一指,悬浮的刀剑立刻朝着沈浦等人飞去。
原本就受了伤跑不快的沈浦等人,却见身后几十把刀剑追来,吓得大喊道:“王爷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然而温尘没有理会他们,操控着刀剑继续袭向他们。
沈浦等人见求饶无效,立刻回身反抗,可他们的武器一触碰到那些被灵气包裹的刀剑时就被弹开,四十多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刀剑将自己刺穿。
一时间,这条山间道路又被鲜血染红了一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