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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正常的一天,在这个镇子上居住的居民依旧是那么害怕来自帝国的统治,每当他们遇见帝国的巡逻队时,就会惊叫一声,然后飞快的跑开。
但是今天有一伙溃逃的难民进驻到这个镇子时。一切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对于这一批难民,守城的帝国军队这一次竟然没有阻拦,直接将他们放了进来,人类对于帝国的统治显得相当抵触,但是对于这群本同根生的难民十分友善,很快就将他们接纳了起来。
就在一个夜晚,有一个难民找到了,在这个镇子临时担任镇长的人类说道:“我是来自人类贵族势力的反抗军。这一次我们来到这个振子,是为了举行一个特殊的仪式,用来抵抗这些亡灵。”
说着,这个难民还露出了袖子里的一个微小的标记,这正是在帝国逮捕的所有反抗军中所共同拥有的标记。当这个镇长看到标记之后兴奋的说。
“看来王国还是没有忘记我们这群移民,很可惜,很多镇子都在这该死的亡灵的怀柔政策下屈服了,我们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种族。”
看着镇长大义凛然的样子,难民的眼中突然出现一抹凶光,然后很好的隐藏起来。
他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块红色的石头说:“这次我们一共来了八个人,将会在这座镇子的八个角上安置一个特殊的法阵。这是王国魔法师所设计的魔法阵,他们将会重创在这里驻扎的亡灵。”
“真的吗?”
听到难民的消息,镇长不由得喜出望外,他一下子抓住了难民的肩膀说:“可算是等到你们了,你们不知道,这些亡灵竟然想让我们与那些泥腿子共同平等的生活,这怎么可能?我可是一个贵族。”
“所以王国就派遣我们过来了。很可惜呀,如果这个所谓的亡灵帝国愿意承认我们贵族的身份,我们也不是不可以与他们进行合作,但是他们实在是不知好歹。”
难民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在他们执行任务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人类贵族方面对于帝国进行反抗的根本原因所在,就是他们失去了自己的权势。
“没错没错,这样吧。我现在很多人都听我的指挥,你就安排你的兄弟们去安置法阵,到时候法阵一启动,我们就会飞快地支持你们的行动。”
已经被以后重掌自己权利的欲望所冲昏的镇长,完全没有发觉这是一个陷阱,在难民的步步引导下,他说出了所有的心腹以及他们共同商议的计划。
“那我就恭候您的大驾了,就在后天,我们就会完成所有的安置任务,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难民虚情假意的笑了笑,然后退出了镇长的房间。当难民走出去后,一开始前倨后恭的笑容立刻消失,转变成一种冷漠的表情。
他正是帝国派出负责打入人类内部并瓦解人类对帝国抵抗决心的克洛库罗德刺客。
“按计划执行,掩饰好自己的行为举止,获取所有人类抵抗力量的信任,然后让民众对其彻底失望。”
通过红后系统将命令发布出去之后,这个克罗库罗德刺客立刻消失,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就在第二天,当季科夫带领他的巡逻队继续再范特镇巡逻时,他们惊异地发现,这里的人类竟然已经开始不再害怕他们了。虽然眼神有点儿奇怪,但季科夫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证明这里的人类已经开始初步拥抱帝国的信仰,并且崇尚伟大的帝皇。
由于整体人类对于帝国亡灵都没有好感,所以镇长获知了计划之后,很快整个镇子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像帝国通风报信,反而等着到时候反打一耙,将这些该死的骷髅架子全部打碎。
范德华主教依旧在教堂里做着祷告,礼赞着伟大的帝皇,他丝毫不怀疑刺客廷刺客们的执行能力,刺客庭刺客是帝国亿万亡灵中精英中的精英他们的能力值得信赖。
在人类紧锣密鼓的准备中,时间立刻就来到了两天以后。
清晨
人类潜伏的所有反抗力量、引导者、大部分的镇民以及镇长全部聚集在一起,在他们的见证下,一个难民同时将手中的红色水晶安插完毕,紧接着,其他的这几个方向都已经成功安插了红色水晶,一张血色大网将他们全部网住。
正当所有人不知所措之时,他们突然发现,血色大网上开始。垂散着一根又一根的红色触手,但凡被这些触手所抓住的人类,都会瞬间变成一具枯骨,身体里的血肉都成了网中的食物。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难道不是人类的抵抗军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的族人?”
看到这个情况,所有人震惊的看着眼前的难民,他们大声说道。
难民张开自己的双臂对着他们,语言中满是嘲讽的说。“是的,没错,我确实是抵抗军,为了报复这个该死的亡灵帝国,你们必须要奉献出自己的生命,孵化出这尊邪神来屠灭所有的亡灵。”
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明白了,原来这所谓的抵抗军就是要牺牲他们所有人来完成这个邪神的孵化,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上百名人类已经变成了一具具骸骨,他们的血肉已经被邪神胚胎吸收。
“早知道我们就服从这个亡灵帝国了,看着他们的生活以及规律,包括颁布的纪律都挺好的,我们为什么要负隅顽抗?”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很多的镇民都开始懊恼起来,他们后悔自己与帝国作对,他们后悔参与这场抵抗,他们后悔相信镇长以及这个难民。
“哈哈哈哈哈,让我们一起去死吧,为了人类永恒的事业,我在所不惜。”
他们面前的难民瞬间变成了一抹血水,汇聚到这血色的胚胎中。
“真是一个疯子,你想死,我们可不想呀。”
镇民们发出绝望的哀号,他们现在只能抱成一团,静静地等待死亡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