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景行他不愿意!”乔木槿思虑了一下开了口。
不得不说温齐越刚才说的那些话都说到了她的心坎,景行的确缺少锻炼,这孩子也太好面子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给他说过这这么重的话。
她可以护他一时,但是并不能护他一辈子。
他的人生需要自己走。
景行别看张嘴闭嘴说自己如何如何的,其实就是个纸老虎,因为是孤儿,所以他还有很强的自卑感。
以前她就担心以后若是遇到什么大的坎坷,景行不一定能抗的过去,只是这些思虑她一直到欧放在心里。
再加上过去事情又多,她就没有想那么多。
温齐越拉过乔木槿白嫩的手指,摩挲着她手指上的鸽子蛋,心想这戒指还真的很适合她。
半晌,没听到这人说话,乔木槿拧眉朝着这人看了过去。
见他嘴角不自觉的流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自己的嘴角也跟着流露出一抹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浅淡弧度。
“这戒指喜欢吗?”
乔木槿偷偷打量他的目光,和他深邃的长眸猝不及防的在空中相遇,她眼底的惊吓和惶恐毫无防备的展现在温齐越的眼里。
温齐越勾了嘴角坏笑:“是不是觉得你老公特帅,特有男人魅力!”
“臭屁!”
乔木槿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快速的低下脑袋,不去看这人的眼睛,脸颊却是烫的厉害。
她想说话,可是头顶上一束炙热的目光毫不保留的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X光一样,让她无处遁形。
温齐越见乔木槿通红了脸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心里一阵好笑。
“景行的事情他自己会有决定的,我只是提了一个建议,同不同意是他的事情!”说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了出去,动作轻柔的把乔木槿的下巴捏了起来:“先不要说他的事情了,我现在是你的丈夫,从今以后你全部的注意力都应该在我的身上!”
他这话很霸道,却又不失柔情。
乔木槿努力的平复了自己忐忑的心情,正欲开口说话,温齐越又抢先道:“以后在这个家里,你必须时时刻刻以我为主,我在哪,你的视线就在哪?景行虽然是你弟弟,但前提他是一个雄性动物!”
意味深长的话让乔木槿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这人说话还真够直白的。
什么叫雄性动物,难道她在他眼里就是雌性动物一枚?
等她回过神来,温齐越已经下了地,站在衣柜面前,动作优雅的拖着身上的衣服,乔木槿愣了一下,茫然的看着他漂亮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着纽扣。
“你要干什么?”
“洗澡。”
温齐越回了头,理所当然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有慢下来,看到乔木槿呆愣的模样,心里起了逗弄的意思。
手下的动作也快了许多,很快,上衣的纽扣全部解开,他修长的手臂抬了起来,深长的衬衫脱掉,露出他健硕紧实的身体。
嗡的一声,乔木槿的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她瞪大了眼睛:“不行!”
“为什么不行?”温齐越双手搭在裤子的腰带上,双手轻轻一动,腰带吧嗒一声响了:“难道你要景行认为我们夫妻不和!”
乔木槿顿时哑口无言,只觉得眼睛火辣辣的烫。
“我们现在是夫妻,要学会习惯,以后我们还会有更亲密的动作,比如睡在一张床上,再比如做一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事情!”
温齐越说的理所当然,身上的裤子已经脱掉,随手扔在地上。
浑身上下只着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宽肩窄腰,完美的倒三角形不说,还有最让人羡慕的腹肌,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点赘肉,完美的简直一塌糊涂。
乔木槿不禁看痴了。
她不是没有见过男人,以前游泳馆游泳,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但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和眼前的这个男人相媲美。
好像,她不知不觉捡了一块宝贝一样。
乔木经济心里不自觉的腾生出这样的想法。
温齐越脱着衣服,可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乔木槿的身上,见乔木槿露出花痴的神色,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很满意,自己完美的身材成功的引诱了他的女人。
“以后要是有电话帮我接了!”
温齐越走近,伸手揉了揉乔木槿乌黑的秀发。
说完,他云淡风轻打开衣柜,从里面拿了浴袍进了浴室。
等乔木槿完全的消化掉温齐越说的那些话,浴室里已经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里的浴室是磨砂玻璃隔开的,白色的水汽氤氲了整个玻璃,却是衬得温齐越越发的迷人魅力,让乔木槿心中都有了那么一些想法。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乔木槿红了脸,轻轻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嘟囔:“乔木槿,你没事吧!不就是一个雄性动物,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么花痴吗?我看你……”
还没嘟囔完,一段轻盈悦耳的钢琴声突然响了起来。
乔木槿寻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是温齐越放在被子上的手机响着,犹豫了一下,便拿过电话接通。
“小三子,我看你最近是不想混了吧?”
电话接通,电话里就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听着,声音有些苍老,应该是上了年纪的人,只是着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的幽怨。
乔木槿蹙了蹙眉,拿过手机看了一下,屏幕上显示着祖宗两个字。
乔木槿心想打电话这人能这么和温齐越说话,那必定是和温齐越的关系不一般,说话的语气不由得恭敬了起来:“喂,您好,电话的主人暂时不在,如果有急事的话,您可以告诉我,我帮您转告,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您可以等一下,一会我让他给您回电话!”
躺在病床上的温老太太,满心欢喜的住进医院,还特意让叶让卿给她安排了孙媳妇相邻的病房,原本她还想着给温齐越来一个突然袭击。
结果,温齐越让她扑了空。
温老太太越想越生气,在医院里抹了一把眼泪,还觉得不解气,就给温齐越去了电话。
原本气势汹汹,一听到乔木槿那清越的嗓音,顿时笑眯了眼睛,声音慈祥的不能在慈祥了:“哦,是吗?他在做什么啊?”
“他在洗澡!”乔木槿想也没想的就顺口说着,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