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向东凝重地摇摇头说:“很奇怪,这种伤痕显然是被手直接穿透咽喉造成的,可是据我所知,国内没有这种高手。”
众人听后一齐悚然,用手直接穿过咽喉,这怎么可能!
“邱队你看,这个应该就是那个泰拳大师吧?”这时候,有个执法人员惊叫道。
邱向东快步走过去,蹲在那具尸体边上,然后拿出多张照片仔细对照,最后肃然地点点头:“没错。”
这泰拳大师死得比之前那几人还惨,全身上下满是伤口,特别是那两条腿,连骨头都被直接咬得粉碎。
有不少人忍不住干呕起来,这死状实在是太惨了。
“这种伤口不是人造成的。”邱向东愕然地说,“应该是一种动物,而且不是很大的动物,可是这种咬合力,实在是可怕。”
能一口咬碎骨头,还是小体型的动物,周围几人面面相觑,怎么也想不出哪来这么可怕的动物。
他们可不知道在现代还有机关人这种东西,所以他们理所当然的觉得是人力导致的。
接着他们询问了周边的居民,想要调查有没有人看到凶手出入。
倒是有人听到了喊杀声,可是蒲枝镇本来就乱,他们哪里敢出来看,生怕自己也遭殃。
最后问了一圈,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到人从这个打了围墙的院子进出,至于什么野兽叫声更是没听到,只听到院子里不断传出的惨叫声。
这下子连邱向东都觉得古怪了,不但凶手没看到,连野兽的叫声都没听到,能咬断骨头的怪兽怎么可能不发声!
他想了想,只好通知这边的派出所工作人员:“我要立马查看这一片区的监控。”
过了数分钟,蒲枝镇派出所报告回来,监控中没有拍摄到任何人出入这里,至于院子里面的监控摄像头,全部被这帮已经死了的人拆除了。
真的没有人进出!
这下邱向东彻底没主意了,这案子也太奇怪了吧!
而且,杀了这帮人的家伙也太厉害了,根据那些邻居反应,从头到尾他们只用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要是一般人他也不奇怪,可这院子里都是边境的亡命徒,身经百战,实力惊人,这样的人竟然在十分钟内全部被干掉了。
而这凶手呢?似乎是练了武功的武者,还有疑似小猫大小却能一口咬断骨头的可怕动物,可他记忆中没有符合这种死状的武功和野兽。
“估计又是一桩悬案,或者只能让上边派人下来。”邱向东心里叹气,这里的人死的很彻底,叫人收拾收拾后,收队回去了。
而这一边,等陈旭回到家里已经九点半了,他回到家没多久,邱向东又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邱向东大概就是询问陈旭这晚上在哪儿,八点半左右的时候在做什么。
陈旭当然是如实回答,把自己今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都如实告知邱向东,邱向东听后沉默许久,然后寒暄几声,各自挂了电话。
陈旭没想到这事儿竟然是邱向东在查,难怪邱向东会注意到自己出现在蒲枝镇。
不过他查也不可能查到什么,自己用的都是机关人和机关兽,而且本人没有再现场,机关人虽然上面染了血,可行动结束后直接进入了气运轮盘的空间中,怎么查也没办法查到他身上。
让陈旭心疼的是,这些参加了战斗的机关人机关兽有三只报废,剩下一些也有不同程度的损坏,而且全染了血,暂时这段时间是不能拿出来用了。
除开这十五只机关人、机关兽,另外损失比较大的就是源石。
想到这些,陈旭不禁有些心痛。
不过,再想想这次除去了一个心腹大患,不用再担心父母安危问题,他心里又舒坦了很多。
“这两具机关人和一只机关兽全是那个泰拳高手打碎的。”器灵说道,“论战斗力,他比你可厉害多了,对付他一个人我足足用了五只机关造物。”
陈旭指导自己的战斗力大多是催生出来的,和那种生死之间磨练出来的本事还存在一定差距。
况且,他学得多是基础功法,没有太复杂的进攻手段,攻击手段略微单一了些。
“现在主人你最好把养气篇修炼起来,这本浩然心法着实是好东西,不是青木功那种垃圾内功能比的。”器灵劝说道。
那本养气篇陈旭这些日子比较忙,所以没空去研究,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自然不是让它继续躺在戒指里。
毕竟单单一篇就相当于三品功法的价值,要是凑齐了浩然心法全本,那肯定厉害。
趁着这时候有些兴致,陈旭立马拿起这本养气篇看了起来。
一篇养气篇前前后后也就一千多字,不过它是用古文言写的,为了看懂这东西陈旭费了不少时间,靠着器灵一字一句翻译,总算明白了这本秘籍的原理。
这养气篇心法确实厉害,不过,这本心法和孟子中说的浩然气又有些差别。
这本养气篇是专门用来突破凝气期的极品心法,修炼它能将内气转化为特殊的浩然气,就算没突破凝气期也能施展出内力的效果。
而如果突破了凝气期,更是能润养经脉、丹田。
陈旭看了一遍没有急着去修炼,他这时候心情动荡,不适合修炼,今晚还是好好休息为好。
当晚,陈旭好好睡了一觉,然后第二天起来准备试着修炼。
以他被易筋丹改造的资质,自然是手到擒来。
不过没多久邱向东又来电话了,而且这次是让他去他那边做一个笔录。
泰拳高手的事情有赵明雅和那个女生给他作证,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所以这次应该是林志良的事情。
陈旭很淡定的到了派出所,看到赵明雅和另外一个女生都在,立马放心下来。
“好了,你可以走了,谢谢你的配合。”邱向东对那个女生说了一句。
那女生听后没看陈旭两人,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赵明雅脸上带着一丝怒意,似乎气得不轻,陈旭坐下来,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问道:“刚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