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黛刚要说话,就听到锦贡说道:“大小姐不能再吃了,再吃胃就不舒服。”
锦黛本来想吃的,但是锦贡这么一说,她也不好意思了。
“带回去也可以。”唐君说道。
锦贡说道:“这种东西不能久放,大小姐想吃,我随时让人给她买,唐少买你自己的就好。”
锦黛觉得今天锦贡有点莫名其妙。
唐君神色如常地说:“好。”
他转身付了自己的钱,拿在手中,一直没有吃。
纪安澜回来了。
锦贡说道:“大小姐,你们陪唐小姐,我陪唐少走走。”
唐君说道:“时间不早,该回去了。”
于是一行人往回走,路上锦黛买了一些锦城特产,让唐君带回去,以尽地主之谊。
纪安澜还没来及和锦黛嚼舌根子,杨泽深就来了。
她怕杨泽深知道她刚才的行为,没有多呆就拽着杨泽深走了。
唐君带唐问回家。
锦黛坐在回家的路上,痛苦地揉肚子。
锦贡坐在副驾驶上说:“大小姐,以后您离那个唐少远一些。”
“为什么?”锦黛问他。
“他心机深沉。”锦贡说道。
锦黛不在意地笑笑,说道:“他就是个孩子。”
“所以才说他心机深沉。”锦贡说道。
算起来,唐君也没比大小姐小多少。
“好好好,知道了。”锦黛觉得他小题大做,但是没必要和他因为这事儿争执。
反正她和唐君没有什么交集。
回到家,锦黛坐在沙发上吃锦贡给她买的山楂糕。
殷权凛走下楼,问她:“吃撑了?”
锦贡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说:“吃了一肚子垃圾。”
锦黛抓起靠垫就扔了过去。
锦贡轻松地抓住,将靠垫放下,出去了。
“带锦品去京门,把锦贡留下。”锦黛气哼哼地说。
殷权凛没有接她的话,因为锦品能力不如锦贡,这是很明显的事。
不说别的,到了京门,锦品压根就不是斯莫的对手,担心被对方钻了空子。
殷权凛接电话的时候,锦黛撑得出去走走,顺便去和锦仁八卦一下,讨论一下对弟弟的看法。
他接完电话想去找她,转过身却看到了锦贡。
“有事?”殷权凛问他。
锦贡说道:“属下认为,殷少还是抓紧时间带着大小姐去京门处理事情。”
“发生什么了?”殷权凛眸光一冷。
锦贡说道:“大小姐太有魅力,属下只担心有些人会情不自禁。”
殷权凛眉头紧锁,唇角微压,沉声道:“我知道了。”
锦贡觉得明天收拾一天,后天走就差不多。
谁想到,殷少从来都是雷厉风行,居然带着大小姐连夜回了京门。
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唐君准备第二天去锦城人家,然而万万想不到,锦黛居然已经连夜到了京门。
唐问嘟嚷道:“奇怪,怎么走得这么急?”
而唐君却在想,锦黛身边的锦贡,果然不同凡响,难对付得很。
锦黛一回到百里家族,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状态都不一样了。
她要好好收拾收拾百里关。
据说老家伙已经出院了,趁她不在的时候,回到百里庄园了。
一大早,百里关还不知道锦黛回来了。
他刚刚起床,锦黛就在门外等着他。
一开门,看到锦黛,他跟见了鬼一样,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关族老早晨好啊!”锦黛不紧不慢地说。
百里关一脸防备,盯着她问:“你来干什么?”
“你看这是什么?”锦黛掏出印玺。
百里关不屑地看过去,结果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他的神情猛地一震,腿一软,直直地跪了下来。
锦黛原本是想让他跪的,但是他真跪了,她又觉得受不了。
他这么大岁数,她怕折寿啊!
所以她稍稍往一边移了移。
她趁着百里关激动的时候,冷冷地说他:“那个黑衣人,把他交出来!”
百里关愣了一下,看着她说:“那个人我不认识!”
居然这么狡猾。
锦黛说道:“你隐藏的那一支人呢?交出来吧!”
百里关此时已经反应过来,他缓缓地站起身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锦黛一看就知道,接下来再用印玺吓他,没用了。
她又拿出来锦家的印玺。
百里关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
然后锦黛当着他的面,将两个印玺合到了一起,百里关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
“看到了吗?殷王从一开始就肯定了我们锦家的地位。”锦黛凉凉地看着他。
百里关无动于衷。
锦黛说道:“通知下去,开会吧!”
过不多时,百里家族的重要人员都坐到了前厅。
锦黛和殷权凛并排而坐,手中把玩着印玺。
百里家族的人都看到了象征着家主地位的印玺,谁也没有说话。
锦黛看着手中的印玺说道:“这是殷王和公主亲自给我们的。”
百里关像看智障一样地看着她。
锦黛不紧不慢地说:“这人啊!有时候还是要心存畏惧,为什么一千年,两个印玺也没有出现?”
大家一起陷入了沉思。
百里关问道:“殷王是在哪里给你的?”
“殷王墓。”锦黛说道。
百里关神情一震,随即问道:“殷王墓在哪里?”
锦黛看着他冷笑道:“殷王给我们打开的机关,他是不会让你进的,因为你没有资格。就算他让你进了,你敢进吗?不怕殷王把你永远留在那里?”
百里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锦黛将印玺放在了桌子上。
她缓缓地说道:“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
再没有什么事比印玺更重要的了。
百里关没有什么反应。
锦黛拿出一个红色的本本,放在桌上,说道:“这是我和你们少主的结婚证,以后我将名正言顺地成为你们的少主母!”
大家都愣住了,谁也没有反应过来。
百里关问了一句:“你们领证了?”
锦黛“砰”的一声,将印玺压在结婚证上。
这么一响,大家腿一软,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叫道:“少主母。”
只有百里关一个人站着,鹤立鸡群的样子,分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