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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章:敏感期间
    牧泽西如一块移动的乌云,缓缓地飘落到连末生的头上。他坐进沙发内,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连末生。
    连末生吓得眼镜差点挂不住,他真的没有想到八卦一下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估计最倒霉的事情,莫过于背后说人坏话,正好人家就在自己的背后。
    “泽西,你要喝什么,我请客。”连末生迅速地转移话题,同时瞪了一眼白晓,这个家伙也太坏了,竟然知道了都不说一声。
    牧泽西对侍者摇摇手,表示自己不需要。他双手交握,很是有兴趣地看着连末生。
    “我老婆是跑了,不过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跟她道别,所以这次就请你利用五天的时间好好地帮我把她送回来。”
    “啊,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啊!你们都找不到,我到哪里去找人啊?”连末生苦着脸,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
    “没开玩笑,既然你说我们找不到,估计你有法子。这件事情就这么说了,五天后我要人。”一语定江山,牧泽西完全不给连末生反驳的机会。
    连末生向白晓求救,不过对方显然没有看见。人家喝茶看着远方,就是不看他。
    五日假期彻底泡汤,连末生要专职去找唐放歌,问题是他从哪里下手。想到这个问题,连末生就觉得脑袋抽抽地痛,一句话就断送了自己几年来才有的五天连休,就这么没了。
    临走的时候,白晓送了他一句话,“管不好自己嘴巴,只好管好自己的脑袋。”
    …………
    牧泽西一身酒气回到家中,家中冷冷清清的,格外别扭。即使以前他娶的只是一个摆设,如今这个摆设都自己跑了。想到连末生说的话,他们没有爱,不如各自去快活,不知为何他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推开门,房内有一股浓重的香水味,闻到这个气味,牧泽西忍不住皱起眉头。他伸手打开灯,才发现床上躺着个人。
    听到开门声,宋妮采松了一口气,她差点以为牧泽西今晚不会回来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裹着酒气的声音显然有点微微的呛鼻,宋妮采佯装自己是刚醒来。她揉了一下眼睛,任由被子从自己的肩膀上滑落,露出丰盈的胸,还有那白皙的皮肤。
    “啊,你回来了,我帮你脱衣服。”宋妮采赤果着身体从床上走下去,她有意无意地抖动一下自己两个很是丰满的胸,由于怀孕,她的胸明显比以前大了许多。
    牧泽西冷眼看着宋妮采姣好的身材,只是他现在完全没有那个兴趣。
    “出去。”
    “亲爱的……”宋妮采似乎没有听到牧泽西冰冷如刀的声音,她径直走到牧泽西的面前,踮起脚尖吻他。“听说怀孕后女人的身体特别的敏0感,我想要……”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宋妮采勾住牧泽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这几日他冷淡自己太多,令宋妮采内心觉得害怕。如果这样下去,孩子也可能保不住,自己更有可能就这么丧了命。为了往上爬,为了自己能够坐稳,她一定要坚持,坚持不要脸。
    面对这样的香艳,牧泽西完全不为所动。他只是低头看着宋妮采,无动于衷。
    “你不想要吗?”宋妮采抱住牧泽西的脖颈,吐气如兰在他的耳边吹气一阵暧昧的风。
    “不要叫我说第二次,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牧泽西站立如冰雕,声音冷的令宋妮采害怕。
    踌躇了一下,宋妮采还是沮丧地松开了手。她怕他,一直都很怕他。与狼共舞,不是同化,就是被狼吃掉,而她正在同化中。
    随手抓起自己的衣服,宋妮采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牧泽西的房间。出了门,她觉得自己如同小丑,比起唐放歌更加可笑。
    牧泽西推开窗户,自己坐在沙发上。他时常会这样坐到天亮,那时候唐放歌躺在床上睡觉,他会听着他她均匀的呼吸声度过夜晚。她从来都不要求,甚至不会去责问他,更别说如宋妮采一样勾引他。
    结婚以来,都是他主动,她承受。她不会知道,他会贪恋她的身体。12445267
    为到我牧。揉揉眉头,空旷的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牧泽西觉得习惯真是恐怖。有些时候习惯了一种呼吸声,就会如同吸了烟,无法戒掉,甚至有点适应不良。
    一坐一个晚上,直到天色快亮时,他才稍微眯了一会。
    宋妮采不敢打扰牧泽西,甚至有点怕见到他。从唐放歌走后,牧泽西整个人变得更令她觉得奇怪。
    早饭还没有开始,家里电话就响了起来。管家接了电话,迅速地上了二楼通报。
    牧泽西听说牧昌富要来看孙子,他陡然有了精神。老狐狸似乎要出手了,如果不出手他也会逼着他出手,等的太过长久,他发现自己耐性开始渐渐的没了。qda7。
    宋妮采听说牧昌富要来看自己,她真的有点受宠若惊。匆匆忙忙地找了几件衣服,不论怎么看都觉得不好看。宋妮采眼睛一亮,想到唐放歌的衣柜里有许多新衣服,他们两人体型差不多,自己也能穿。她兴高采烈地到了唐放歌的衣帽间找了件衣服,那件衣服有很是漂亮。
    上身银白如荷,下身则是艳丽如茶花。两种颜色勾勒出不同的风情,令整个人显得高贵典雅,很是漂亮。
    管家来来回回跑动,最后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老爷,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
    电话那端传来牧昌富有点懒散的声音,显然还没有起床,“叫你给的量都是按天给的吗?”
    “是按天给的,而且绝对是日日看着她吃完的。”
    “知道了,中午我会到。”牧昌富躺在床上,眼睛里满是兴奋。一个下贱的东西,跟一个更为下贱的女人想要生他的孙子,还真以为他能容的下他们。
    摸着手中的药物,牧昌富心里很是快活。这个药物,没有任何味道,也没有任何颜色,也是没有任何毒性的。不过,当他与另一种药物相见面事,就是一场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