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式别墅内,一片凝重,如同乌云笼罩。
松子匆匆忙忙的从外面奔回来,她连鞋子都没有换,就冲进了楚长风所在房间。
刚到了门口,松子就听见房间内传来霹雳乓啷的响声,显然是楚长风正在怒火中。
“小姐,少主说不见任何人。”把门的两个人伸手挡住了松子的去路,他们只是听从少主的意思,不让任何人进去。
松子横眉怒视两人,大声呵斥道:“滚开,你们也不看看谁的路就敢拦。”完全不将两人看在眼中,松子先前走了一步。
两个门卫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没有让开的意思。不是他们不想叫松子进去,只是少主的命令他们不得不听。问题是他们自己也不想呆在这里,少主因为组织被连根拔的事情还在愤怒中。
“如果不想死,现在就给我滚开。”松子呵斥,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愤怒。
“小姐……”其中的一人刚叫了一声,松子一脚就踢了过去,直接将那人踢翻到了走廊下。另一个人见松子硬要闯,顿时乖乖地站在一边不敢再阻拦。在这里,除了少主意外就算松子是领导人了。
松子伸手推开了门,一个花瓶从房间内飞了出来,如果不是松子躲闪的快,估计花瓶就会直接砸在她的门面上。
“谁?”楚长风如同是受伤的野兽,发出狂躁不安的怒吼。
房间内一片狼藉,松子只看见了楚长风有点佝偻的腰。他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颓废。这是松子第二次见到楚长风这样的样子,头一次是在他母亲去世的时候,而今天她又见到了这样的他。
“是我,三郎。”松子的强势在见到楚长风的瞬间就化为了浓浓的关心,她的声音不大,却叫了一声三郎。黑石三郎,是楚长风真正的日本名字,楚长风不过是他母亲为他取的中国名字。三郎,很少有人叫他,尤其是在中国。r1th。
楚长风缓缓的回头,一双猩红的眼睛满是愤怒。
“出去。”完全不理会松子的好意,楚长风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他本来以为自己会棋高一着,只差那么一步,他就可以折磨死牧泽西了。没有想到,他自己的老巢竟然是被先掀翻的那个。如今他在中国的几年心血全都废了,什么都没有了。他心里怎么能够不恨,即使他恨的要死,恨不得直接去杀了牧泽西,但是他不能。即使自己的老巢被掀翻了,他还有另一项计划在执行中。
松子并没有如楚长风的愿,她猛的飞奔过去,从后面直接抱住楚长风的腰。她的脸埋在他的后背上,想用自己的身体平复他愤怒的焦躁。
“三郎,这个仇我们一定可以报的,连同以前的一起从牧泽西他们身边讨回来。”松子的手紧紧地抱住楚长风的腰,她的眼睛中充斥着仇恨的光芒。不管是牧泽西,还是唐放歌,她都不会轻易的放了他们。
能是爱中。楚长风紧绷的肌肉因为松子的拥抱渐渐的松弛了很多,他颓然地坐在地板上,“什么都没了,我这几年的心血都没有了。这些人,是组织里最精良的部队,如今我要如何向父亲报告这件事?”
“这些都不是你的错,错的是牧泽西他们太咄咄逼人。只要后面的按照计划来,一定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的。你要相信你自己,这几年来的心血并没有白费。”在某些打击下,女性往往会比男性更加的具有忍耐力,甚至更加的具有冷静判断的能力。
“哈哈……我处心积虑做了这么多,到头来都是牧泽西一手毁了我的一切,我一定要叫他生不如死。”楚长风俊秀的面容顿时扭曲如同鬼神,他的双眼散发着令人觉得十分不舒服的邪恶的光芒。
“马上就能如愿了,不会太远了。”松子抱着楚长风,很是用力地肯定道。
“松子,有你在真的很好。”楚长风颓废的话语中有了一些安慰,从小到大都是松子陪在他的身边,她想要的是什么他心里最清楚。
松子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狠戾顿时消散了。她的脸上荡漾出小女人的羞涩,等了这么多年,还是叫她等到了这句话。她欣喜地抱着楚长风,觉得自己所有的等待都是太值得了。
“三郎,我爱你。”松子抱紧楚长风,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楚长风回头看了一眼松子,她的脸上有女人的羞涩,还有女人的幸福。就是这样的女人,跟在她的身边陪着他度过了最为艰难的岁月。他知道松子一定会是自己妻子的不二人选,但是他心中并没有对松子的那份男女之情。如果说女人,他也许会选择唐放歌那种女人。坚强美丽,脆弱而又动人。松子的狠戾他知道,不过他一直都在容忍她而已。就是这样狠戾的女人,才会时常的能够提醒他,他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吻我。”楚长风声音中没有过多的感情,有的不过是一种发0泄。他现在想要的是女人的身ti,以此来纾解自己疲惫又狂躁不安的心。
松子欣喜地看着楚长风,他从来都不会主动的要自己。就算是她努力的取悦他,他也会时常的敷衍了事。现在他竟然说想要自己,她狂喜的双眼中都是动情。
女人在动情的时候最为的美,即使是松子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会变成最为温顺的猫儿。
窸窸窣窣,松子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她跪在楚长风的面前,葱白的手指很是尖细,她的手指甲上还有一点点淡青色的指甲油。媚0眼如丝,她的手在楚长风的肩膀上徘徊,却不会过于快速地褪去他的衣服。松子是一个很会调0情的女人,尤其是在楚长风的面前。
那双手如同是细小的蛇,不急不慢地在楚长风的身上游0走,她优雅的手划过楚长风的胸膛。她的手在他的胸膛前停顿了几秒,慢慢地画了一个圈儿。然后才缓缓地褪去楚长风身上的和服,和服里面没有过多的冗赘,只有一条小裤裤。那莹白的肌肤在橘黄色的光中染上了一点古铜的色彩,松子狐媚的眼微微上扬,然后俯下身,慢慢地咬住了那很是可爱的粉果。
楚长风一直都知道松子很会调0情,他也享受她的服务,今晚的她更是妩媚。渐渐的,他的呼吸不稳,明显地察觉到自己的夸下一片硬朗。
“三郎,我爱你……”松子的she很是灵活地在楚长风的xiong前拖出一片湿润,她的手覆上那硬朗,心里顿时一阵悸动。三郎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只是她一个人的,绝对不会叫任何一个人抢走。
女人的指甲,即使透过那层很是单薄的布料,也能够准确地临摹出男人的所有。松子的手指拖动不规则的线团,似有还无,时轻时重的在楚长风的硬朗之上游弋。她伸出粉0嫩如花骨朵的唇,轻轻地无意识地tian了一下自己丰0润的唇。
“松子,上、来。”楚长风呼吸不畅,已经能够觉察到自己的痛苦。松子如蛇一样的腰缓缓地攀上楚长风的身,她的身体慢慢地下移,直到那肿0胀猛地闯入她的花0朵中。
“唔……”松子申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顿时变得格外敏0感。
即使不用楚长风说话,松子也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她的身体像是一只风中摇弋的罂0粟花,时而快乐,时而轻盈,时而狂喜,时而缓慢,时而放肆地舞动着自己的花瓣。
楚长风秀美的眼睛微微眯起,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们的体温彼此交织,令他一阵阵地颤抖。
这点快乐无法满足楚长风内心中的烦躁,他抱住松子,弯下腰压住了她。片刻间他们的位0置就倒换了
楚长风将心中所有的愤懑都倾倒了出去。他是一只狂躁不安的野兽,用尽力气撕咬着身0下的女人。每一次的冲动,都将松子抛向空中,然后又重重的跌落。12638655
松子的手指深深的陷入楚长风的肉中,她大声地尖叫,又是疯狂的喜悦,又似乎是一种痛苦的申银。在满足中欢喜,也在满足中哭泣。
今晚的楚长风就是出笼的野兽,一遍遍地贪求着松子的身。他的愤怒,他的厌恶,还有他的悲哀,似乎都随着这个女人尖叫出来。
松子喜欢这样的楚长风,充满了兽0性的狂0野。她洁0白的美腿用力地勾0住楚长风强健有力的腰,很是勾撩地将他拉的更加靠近自己。
两人的汗水在空气中混合,氤氲出一片欢ai的印靡气息。如同是一朵朵的罂0粟花在水中腐烂,然后一点点地变成了泥浆的色彩,那股又是疯狂,又是急躁,又是快乐的味道在空气中一点点的散开。将他们两人包围在其中,此刻他们彼此只有彼此。他们都是有毒的花,即使是这样,他们却无比融洽地融0合了。
门外的两个守卫,实在是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里面的声音太大,令他们两人都有了反应。他们都知道松子是一个尤物,只是没有想到今日竟然会搞的这么激烈。
“这里应该不需要我们了。”其中的一个人先开口,脸上早就红的如同番茄酱。
另一个也支支吾吾道:“早就不需要我们了。”他明显的能够察觉到自己的下0面已经是充血了,如果再继续待下去,估计到时候自己会在这里湿了裤子。
“我们出去喝个酒吧!”其中的一个人建议,另一个人立刻点头表示同意。里面都搞的这么激烈,留着他们在这里估计只有干着急的份。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出去打猎一下,要不然会憋死。
两人提着裤子,走起路来也是格外的别扭,迅速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的两人,在楚长风的一声低吼中结束了所有的事情。
松子气喘吁吁,发丝上都是汗水,她蜷缩着身体,躺在楚长风的身边。
“三郎,等这件事完了,我们结婚吧!”如果是平常,松子自然是不敢说这句话,但是今天她能够感觉到楚长风要自己的激0烈。她觉得男人的身0体如果对女人贪0恋,那么必然是对自己有点想法。
楚长风躺在地板上,一双娟秀的眉毛微微蹙了蹙。
“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还是说你不爱我?”松子见楚长风不说话,心里顿时有点焦急。她是真的很爱楚长风,希望他也能够爱自己。
楚长风幽冷的眼睛盯着松子望了一会,他伸手扣住她小0巧的下巴。很是自嘲的一笑道:“你真的这么爱我吗?”
“我爱你,就算把我的命给你,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松子抓住楚长风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她是认真的。如果是为了他,就算是要自己死,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哈哈,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时时刻刻都要在我身边。”楚长风依旧有点冰冷的手划过松子俏丽的脸孔。他不愿意娶她,但是她必然是成为他妻子的最佳人选。
“等事情结束后,一切如你所愿。”
“真的?”松子一双杏眼顿时瞪的很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美梦成真了。
楚长风点头,爱情这个东西他不需要,他要的不过是一个适合做妻子的女人。唐放歌绝对不可能成为他合格的妻子,即使她看起来那么的楚楚动人,甚至格外的惹人怜爱。
松子抬头,发现楚长风似乎有点走神。她高兴的双眼顿时阴暗了几分,他的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一想到楚长风可能在想别的女人,松子心中就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
即使她再生气,她还是将头埋在了楚长风的怀里,如同一只撒娇的猫儿,只是楚长风没有发现松子阴冷的双眼中满满的都是煞气。
松子不傻,她明白楚长风对自己的好意只是一点点,不过她有自信,一定可以将那些花花草草铲除的干干净净。这几日,她且先忍着。过了这段时间以后,她自然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