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眼睛,瞪着暧昧地搂在一起的两人,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低下头,不知所措地道:“主……子,我们不是有意的。”
苏少云也懒得说明什么,穿好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走到门边时,说了句:“不是故意的就不会连门都不敲。”
韩月、韩日顿时红透了脸,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哈哈,是啊,一次就可以说是无意,可是连续两次这样就是有意了。”韩越风大笑。
韩月、韩日垂头丧气地站着。
穿好衣服,韩越风才问:“有什么事?”
“那个,苏日、苏月她们来消息说苏王苏亮近日忽然身染怪病,群医无策,随时都会驾崩。”韩日神色严肃地回答。
“怪病?一个月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染病?可能是被人下毒。”韩越风一改刚才嬉笑之态,皱着眉头道,“看来,有人等不及他的父皇驾鹤四归了,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韩越风一边思考,一边在房间中来回踱着步。
“主子,苏月姐妹还请示下一步该怎样做?”韩月小心翼翼地道。
韩越风想了一下,“叫她们回来吧。”
“叫她们回来?可是这样的话,她们这么辛苦混进苏国皇宫岂不是白费了。”韩日道。
“苏王驾崩,最有可能继位的就是苏展松,此人心狠手辣,而且不是一个简单之人,我怀疑这次苏王的怪病与他脱不了关系,苏月她们继续留在苏皇宫不会再探到什么的了,而且可能会有危险,还是回来好。我想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了,也是时候叫她们回来了。”
“是,等会我就飞鸽传书给她们。”韩月答道。
“嗯。若是没事,你们就立即办这事吧,还有,叫她们去吕都等吧。”
“吕都?”
“是,我明天会请命镇守吕都。”
“是,那小的出去了。”
等他们退了出去,韩越风转头看向窗户,透过窗户,远远看见苏少云正抱着琴坐在一块大石上出神地看着梅林。
韩越风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我看到他时总是心境宁静,觉得和他这么一辈子呆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真奇怪!”
韩越风知道苏少云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他不知道这是好还坏?
当他在沉思时,耳边传来了悦耳的琴音,他摇摇头,将这理不清的情怀抛诸脑后,信步走出房间,走向梅林中那看似虚幻的人。
第二天,韩越风一提出说要镇守吕都,韩腾想也不想立刻就答应了。
韩越风心中暗叹,天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陪伴在身边,哪像自己的父皇,好像是巴不得自己离开,不要说挽留,就连一句“路上小心。”也没有。
唉,难道血统真的那么重要?
吕都位于韩国与夏国、唐国这三国的交界处,是三国争夺的军事要地,现在是属于韩国的疆界,夏国、唐国对这军事要地都俯视眈眈,企图控制吕都。
虽然吕都属于韩国疆界,但是在这里居住的人则不全是韩国人,其中也有夏国与唐国的人,在这里的人虽是不同姓,但却能和睦相处。
来到吕都,苏少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仿佛置身于风光秀丽的塞外,热情的人,美丽的景色令他沉迷于其中。
“主子!公子!你们终于来啦?我们都快望穿秋水了。”有人兴奋地叫。
苏少云回头一看,惊喜地问“苏日、苏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来的人正是苏日与苏月两姐妹,她们兴奋地跑到韩越风和苏少云跟前,先是向韩越风行礼,然后才转向苏少云。
“原来如此!”眼光来回在韩越风和苏日两姐妹间转来转去,苏少云道。
“我们不是有意瞒着公子的,但是主子命令是这样,我们也不敢抗命。”苏月不好意思地道。
苏少云哼了一声。
“公子你生气了啦?”苏日小心地问。
“你们说呢?”
苏日、苏月对望一眼,不知道说些什么。
一旁的韩越风笑道:“少云哪会生你们的气?别担心啦。”
“真的吗?我就知道公子不会那么小气的。”苏月笑眯眯地道。
苏少云也笑了,“你这丫头!”
“公子,我们做了臭豆腐,你来尝尝,看味道怎样?”苏日献宝地道。
“好啊!”
“臭豆腐?什么来的?”韩越风奇怪地问。
“回主子,这是公子教我们做的,虽然闻起来有点怪,但是却非常好吃。”苏日答道。
“真的?那就要尝尝。”韩越风期待地道。
苏日从拿着的篮子里拿出臭豆腐,递给苏少云和韩越风。
苏少云咬了一口,赞道:“两个月不见,你们的厨艺有进步了!”
“真的吗?”苏月高兴极了。
苏少云点头,“虽然还比不上我以前吃过的,但已经差不多了。”
“多谢公子夸奖!”
“主子,你觉得怎样?”苏日问韩越风。
“当然好吃啦,你看他嘴巴都塞满了。”苏少云道。
韩越风将口中的臭豆腐咽下才道:“我还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虽然味道不好闻。”
这时,韩月和韩日走了过来,见他们吃得那么开心,也拈起一块臭豆腐放进口中。
结果他们不能忍受臭豆腐那种奇怪气味,还没吃下去,就不约而同跑到一旁干呕,手中的臭豆腐都掉到地上了。
韩越风等人大叹浪费,说他们不识货。
韩日、韩月干呕完后,跑得远远的,根本就不敢接近,此举惹来一阵大笑。
奇谋
“报告将军!韩国派了三皇子韩越风领兵五万镇守吕都,现在军队已经进入了吕都城内。”
“知道了,下去吧。”夏国将军夏承头也不抬地道。
等人退了下去,夏承才抬起头来。
“韩越风?”他低语。
他身旁的夏尚华道:“此人很难对付,从来没有打过败仗,上次韩国大胜苏国就是他领兵的。”
“从来没有打过败仗?”夏承露出玩味的笑容,“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我倒想见识一下。”
“他没有遇到像将军这样厉害的对手而已。”夏尚华奉承道。
夏承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陷入了沉思。
房间内,韩越风正在和苏少云对弈。
“主子!”韩日走进来站到一旁。
“什么事?”韩越风问。
“夏承派人送来战书。”韩日一边说,一边递上一贴子。
韩越风打开帖子,“五日后奉安坡决战。”
看完,韩越风放下帖子,想了想,“派人回帖说我应战。”
“是!”韩日领了命就走了出去。
苏少云放下手中的棋子,抬眼问:“可有胜算?”
韩越风摇摇头,“夏国这次带兵是夏承,他不容易对付。”
苏少云沉默,过了一会儿才问:“你有什么计策?”
韩越风站起身,“暂时还没想到,我打算利用五日后的奉安之战摸清他的实力再定决胜之策。”
“那祝你好运!我要去睡了。”
“不要那么早睡啦,外面月色醉人,一起赏月如何?”
苏少云走到窗边向外望了望,“也好,如此美景错过可惜。”
“那走吧。”
墨蓝的夜空中,一轮明月像新磨过的铜镜那样明亮,照得大地万物似乎都披上了一层银沙。
“好个良辰美景!”韩越风感叹。
“一轮飞镜谁磨?照彻乾坤山河。对酒当歌,为问嫦娥:良夜漫长,不醉如何?”苏少云歌道, “从来没试过喝醉的滋味,今天陪我喝个痛快,可以吗?”
“你有心事?”韩越风问。
“在这世上,有谁能够真正看一切,既然不能看透一切,那么烦恼自然会有。”
“你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
“你知道吗?并不是所有烦恼都有原因的,有时莫名其妙也会情绪低落,我现在就是这样。”
“既然这样,那陪你一醉又何妨?”韩越风微笑。
苏少云报以一笑。
苏少云很少喝酒,所以他很容易醉了,但潜意识他是清醒的。
看着眼睛半闭,双颊满是红晕的苏少云,韩越风情动了。
他将苏少云搂入怀中,苏少云睁大朦胧的醉眼看着他。
韩越风轻笑,轻轻道:“你知道吗?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可以吸引我的地方?你说奇怪吗?”
“奇怪?我也觉得奇怪,我竟然对你有好感,明明我不喜欢男人的。”苏少云低喃,“不过人家说说得明白的就不是爱了,可是这种感情就是爱吗?”
“说得明白的就不是爱?”韩越风反复说着这句话,“也许吧。”
他低头看着苏少云,“我想吻你,可以吗?”
苏少云笑了笑,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
“我当你答应了。”
韩越风一边低笑,一边低下头,吻上那薄薄的优美红唇。
苏少云张开唇,伸出舌头回应着这个温柔的亲吻。
迷恋于两人唇舌相依的甜美感觉,韩越风不断地亲吻着苏少云的薄唇。
在这月色迷人的夜里,情愫暗生。
奉安一战,双方各有损伤。
看着不断抬进来的伤兵,苏少云和苏日、苏月两姐妹都帮忙救治。
一直忙到傍晚,才总算将所有伤员安顿好,苏少云才有了休息的时间。
他才刚回到自己房门口,就看见韩越风正坐在房间中。
“你回来啦?”听到脚步声的韩越风抬头问。
“嗯。”苏少云应道,虽然那夜他喝醉了,但他知道那晚所发生的事,和韩越风接吻的美好感觉一直在他脑海中徘徊不去,他虽然为人淡然,但经过那次,每次见到韩越风他总会不由自主脸红。
韩越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低头问:“你是否在躲我?”
苏少云在桌边坐下,喝了一杯茶,“怎么说呢?我不是躲你,只是我理不清我自己的感情,面对你是我会觉得尴尬,所以……”
“我也理不清。”韩越风低叹,“你累不累?陪我出去走走可以吗?”
苏少云点头。
“那走吧。”
夕阳如血。
两人骑马除了城门,来到城西,下了马,缓步走上一座山。
一边漫步于曲折的山路,苏少云一边问:“心中有事?”
“算是。”
“为今天的战役?”
“嗯,夏承的确不简单。”
“想不到破敌之法?”
“暂时没想到。”
苏少云没有再问下去。
穿过树林,来到一开阔地方。
“那是什么?”苏少云指着不远处一黑色湖泊奇怪地问。
“不知道。”
两人走到那黑色湖泊旁,蹲下身子认真观察。
“这是什么?”韩越风一边把手伸进去湖里,一边道,“粘稠的?”
苏少云拉过他的手,细心观察他手上的黑色粘稠物质,还伸到鼻子下闻了一下。
过了一会,苏少云放下他的手,“想不到这地方竟然会有石油。”
“石油?啥东西?”韩越风一边抹干净手上的液体,一边好奇地问。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可以燃烧的液体。”
“可以燃烧的?”
“是啊。”
苏少云想起在现代石油是如何的贵重,但是在这里却一点也不被人认识,不禁有一种“时势不同,物也有不同价值”的感叹。
“可以燃烧?”韩越风一边这个问题,一边用一根树枝搅动湖里的石油,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猛然站起身来。
“什么事?”苏少云奇怪地问。
“我想到如何对付夏承了!”
“哦?”
“据探子回报,夏军的粮草都存在湄郡,我想派五千精兵带着这东西秘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