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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连帝位都能拱手相让,所以即使把你自己送给我,也都无所谓了吧。”冷夜紧紧的将惜昼圈进自己的怀里,在兄长的耳畔柔声的说著,说完便开始的舔噬著兄长的耳朵,然後一口含住舌尖旷意的想伸进其中那狭小的洞口中。一时间,惜昼的耳里充斥著热呼呼的湿气,和滋滋的舔弄声,淫秽的让人面红耳赤。
    “不!……不可以……”惜昼不断的想避开他的恶吻,却让冷夜一路从耳际狂乱的往下滑著,时轻时重的啃咬著那如天鹅般修长的颈项,带著刺痛的酥麻也如浪潮般袭击惜昼那脆弱的神经。
    那一夜,险些被强暴的一幕清晰无比的浮现了他的脑海中,无疑让惜昼恐惧的意识到了,历史在重演!
    带著厚茧手,贪婪的抚摸起兄长单溥白嫩的胸膛,触感一如绸缎般丝滑令人爱不释手。随著捏起的一粒朱萸,他细细的揉捏著,用粗糙的指腹按弄著,想进一步的刺激著那诱人的敏感处。
    “这是……乱……伦……唔,不可以。”雪白如玉的手抵在冷夜厚实的肩膀处,废力的想推开那不伦的侵犯。可被抱的太紧,太死,仿佛想将自己彻底的镶进在他的身体里,再也分不开了,所以任他怎麽逃离也无济於事。
    冷夜此时就如破牢而出的猛兽在惜昼那急促的呼吸,与断断续续的呻呤间,立马便将轩辕惜昼推倒在了雪白的秋菊上,紧接著就欺身压下,然後疯狂的撕扯著兄长身上的鹅黄衣裤,又粗暴的亲的吻著那白皙诱人的身子,接著一口含住胸前上的淡粉,像永远不知满足一般吮吸著。另一只手就滑进了轩辕惜昼的双腿之间,一把握住那修长美丽的玉茎,色情的套弄和爱扶著。
    属於男性的命脉正在被自己的二弟肆意玩弄,然後渐渐的立起,这无疑让惜昼感觉羞奋难当,他厉声的叫道:“我是你哥哥!……快……快住手!”
    与之相比,冷夜却感觉从所为有的满足,胯下的欲望冲血般彭胀了起来,疯狂的叫嚣著要挤入那狭小柔软的密穴之中。
    (11鲜币)第十七章:不伦的侵犯(二)肉
    第十七章:不伦的侵犯(二)
    在冷夜手中逐渐硬挺的玉茎,俏立在他掌心里,不断的肿大,从铃口渗出一滴滴透明的液体。
    “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惜昼惊恐的叫喊道。被不仅同为一性的男人如此侵犯,而那男人又竟和自己是同出一条血脉。为什麽会这样?还是他以因这样可以更加好的屈辱自己?他胡乱的踢打著,可实力的差距,令惜昼所做的一切都显的如此苍白。他完完全全的被禁锢在那个男人的怀中,甚至动弹不得。
    “明明对我有反应,哥哥还装什麽贞烈啊。”冷夜取笑一般的说著,揉捏,套弄著玉茎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异样的感觉从下体一涌而上,让惜昼有种难以启齿的厌恶,他咬牙道:“可恶!”
    他根本不在意兄长那厌恶的情绪,依旧紧拥著身下的人,著迷似的亲吻著,强制的,在这美好的身体染下属於自己的颜色。
    然後青紫的吻痕,就像美丽的曼陀罗花一样零零星星的绽放在惜昼那白如凝玉的娇躯上,美亦则美。不由的令冷夜更加兴奋了。
    “唔!……啊……,不要!”让人羞瑟,厌恶的情欲,在冷夜高超的床技下袭击著惜昼那脆弱的神经,不断肿涨的下体,在身体的激颤下一射而出,乳白色的密液全全染在了男人的掌心中。
    接过那浓浓的纯白色,他不由的舔了舔属於兄长射出来的味道,然後冷夜便将手中的粘液抹向了惜昼的私幽处,用指腹轻轻的舒展著,那每一条的细纹。
    将下体的精液全全射出後,顿时,惜昼感觉一阵反胃,小腹抽搐的难受。他大口的喘息著,就像一条脱水的鱼儿,努力的寻求呼息。
    “哥哥,你不是说什麽都可以给我嘛?”冷夜边狂乱的吻著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过的大肆爱抚,可兄长只是不断的想逃离,迫切的挣扎。
    “还是?他们的性命不及你的後庭重要?”如此,冷夜无情的讥讽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惜昼整个人想因这话,瞬间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惜昼无神的看向压在他身上不断侵犯著自己的二弟,一时间思绪陷入了混乱之中。
    不,我要救他们!可这样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恶心的让人反胃。
    “啊啊啊!……疼。”下一秒,惜昼便从那浊浊的思绪中痛醒。第一时间就感觉自己的私处突然挤入了一根粗糙的异物,敏感脆弱的地方,将那疼,那痛,传遍了自己的周身,抑制不住强烈的抽搐,然尔那个男人似乎并没有更多的痛情心,也不见自己的兄长已经痛得花容失色,冷汗涔涔。
    续而再伸进另一根手指,用力的抽动,扩张,将乳白的密液抽送进去,涂遍花径的每一处。
    “嗯,啊啊啊……”雪白的身体布满了一层层细碎的汗液,在阳光下,灿烁著令人著迷的色泽,就像一粒粒剔透的水晶。秀美的脸庞也飞染上两抹宛如朝霞的红晕,如此,显现在在冷夜充满的欲火的眼中,他立马咬住惜昼胸前的一粒红萸,然後抽出花穴里的手指,迫不及待的将兄长的腿分开,然後掏出自己的涨得紫红生疼的异物……
    当体内的异物被抽出後,惜昼短暂的想松口气时,不料,在下一秒更加硕大的异物便挤了起来,瞬间的疼痛从下体贯穿了他的身体的每一处。就像被人撕裂了一般,痛的无以复加,接著感观就陷入了短暂的麻木之中,只知道那里的温度高的吓人,火辣辣的,烫的人难受之极,就像连灵魂都可以溶掉。
    “呜啊啊啊──!”
    惜昼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汗湿的背部骤然弓起,全身的肌肉就像弓弦一般,绷紧到快要断裂的程度!
    毫无抵抗能力的秘蕾被紫黑色的肉刃撬开了,内襞紧紧地“咬”住冷夜的前端,甚至可以感觉到肉矛突突的脉动。
    “好痛……不、不要进来……啊。”他失声惊吼,想阻止冷夜更进一步的挺进。
    可那硬硕的性器还是一点一点地往里挤进去,缓慢、但执著地分开秘径,享受著被内襞吸住的绝妙紧窒感。
    “呜呜呜……”
    随著那紫黑的肉柱慢慢地完全埋进幽谷,连根部也紧贴时,惜昼忍不住剧烈的颤抖著。
    鲜红的血混著几丝白浊,从冷夜强行挺入的那一刻起,便从交融处流了下来,泛著妖异的色泽点点落在雅白的花丛间,然後如诉如泣的轻绽开来,美的w冶而凄惨。
    粗壮灼热的肉棒被那柔嫩窄小的密处紧紧的包裹著,紧致的令冷夜感觉生疼,然尔这生疼的痛感,更激起了他野兽般的独占欲。双手握紧兄长纤细的腰身,用力的往密径的深处挺进。
    “啊啊啊啊啊!!!停…快停………”冷夜的挺进无疑更大幅度的刺激了惜昼的痛觉,他死命的挣扎著,想将身体里的异物弄出,却被冷夜紧捆住腰身,加大动作的挺动。
    硕大而粗犷的凶器在惜昼那被润滑过的甬道中搅动,抽插著,被兄长那柔嫩的花壁包裹著,不由的促使著他沈沦在如此美好的情欲之中。日思夜想令冷夜著魔的躯体,就近在尺此,他的男根就深深的埋在那紧致狭窄的密穴之中,就这样,仅存的一点理志也被激毁的无影无踪。所以他尽几乎为疯狂的用那犹如烙铁一般坚硬的肉刃,遒劲地进出,直插到底,又残酷地撤出,越来越大的幅度和猛烈的撞击使得小穴发出不堪蹂躏的湿润响声。
    “啊啊啊!!啊!!”下体的撞击一阵大过一阵,每一次的抽出是换来下一次更深的刺入。发出,叽咕叽咕的捅动声。
    本就粗壮的肉棒在抽插间,竞还有涨大的趋势,狭小的穴口似乎已经被撑到了最大,瑟瑟的颤抖著,鲜红的血宛如小溪般从股间流下,可怜兮兮的承受著那紫黑的肉刃所带来的伤害。
    冷夜甚至也想将肉棒下的两颗浑圆挤进那销魂之地,加快的动作,高丸拍在穴口外,吧叽吧叽的作著声响。频临高潮,冷夜又使劲的往深处捅进,捣弄著柔软的肠壁。
    几个!合後,浓浓的白浊犹如火山喷发一样,一涌而出,带著滚烫的温度直射密穴的最深处。
    一次次,反复的抽插,那里几乎都痛的麻痹了。
    泪似决了堤的洪水,从眼眶处流淌而下,无法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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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鲜币)第十七章:不伦的侵犯(三)肉
    第十七章:不伦的侵犯(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决堤的泪染湿了他的羽睫,浸湿了他的俊秀的脸。
    当害怕无助的看著冷夜那赤黑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像永远不知道满足一般贪婪的索取著,不故他的痛苦和厌恶……
    直到射出那浓浓的白浊,那个男人才停止住令自己痛苦於生的抽动,蛰伏在他的体内,仍旧不愿出来。
    於是,乳白的精液混著鲜红的血,从那恶心的交融处流下,绘成一幅不堪入目的淫秽之景。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惜昼的肺部一阵抽痛,胃液在体内翻江倒海,刺激著他的胃部和咽喉难受至极。
    来不及思考,他的身体就下意识的做出了反应,强忍著私处传来的剧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脚踹开,惊慌失措的从地上趴了起来,然後迫切的想逃离这,然尔还未跑出几步,他的一只足裸就落进了恶魔的掌心里,一个踉跄惜昼便摔在了下去,重重的压在雪白色的秋菊间。
    冷夜承认,当自己在惜昼体内第一次射出时,那无与伦比的快感也就让他短暂的松泄了下来。可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大哥竟趁如此时机将他踹开!跄踉的想逃离开来。
    开什麽玩笑!才一次,才一次!你就以为够了嘛?然後就可以逃之夭夭了?
    就在冷夜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他就以迅雷不及之势擒住了惜昼那纤细精致的足踝,看著想逃跑的兄长悲哀的摔到在白菊间。
    然後兄长的整个背部便一展无疑的呈现在自己了的眼前。
    线条优美丽的背椎,纤细的窄腰,俏立的玉臀,两瓣的臀丘间,那条纤长好看的缝隙本有著令人垂爱的淡粉色,而现在被自己蹂躏以後却呈显出诱惑人心的鲜红之态,四周亦沾满了白与红相间的污浊……
    仿若一幅零碎的残片之画……
    紧接著就是令他无比销魂的幽境,此刻已经浸染上了一层泣血般的殷红。狭小的穴口在被冷夜猛烈的操弄後,肉瓣微微的向外翻著,然後忍不住的轻颤,又因那羞人的疼痛无法闭合,只能瑟瑟的发抖,可怜兮兮的吐出一丝丝白浊与血迹。
    这番淫亵的一幕,落在他的眼里,自又是将冷夜的欲火再一次点燃,勾引著他上去,温柔的分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玉丘,俯下头细细的舔吻著那些淫秽的污浊,双手不由的抚摸起那两片柔软的雪白,如同玩弄女人饱满的酥胸一般,时轻时重的想揉捏成各种形态,美丽的双丘在他的手中逐渐升温,然後他又著迷的在那亲吻著,啃咬著,留下一串串的青紫,和片片晶透的水渍……
    “唔唔…………啊……”惜昼害怕的呜咽出声,他再也不想遭受这个恶魔的侵犯了。
    双臀间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的酥麻与刺痛,令惜昼浑身颤抖。他终於忍不住哭泣的求饶道:“放过我吧,放过我,救你了……”双手紧紧的抓住眼前的白菊,秋菊在惜昼的手中被揉的粉碎。
    可那湿漉漉的火热依旧未有停息,甚至漫延到了他的最私处,在自己灼痛至极的花穴旁徘徊著……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舔了…呜呜……呜呜。”如此更大幅度的刺激了那灼痛的感觉。
    然後那火舌便探进了他湿淋淋的花径中,辗转的舔弄著那被严重磨陨的内壁。
    痛!痛!痛!
    就像伤口正被人的按捏一样,瞬间痛的令惜昼煞白了脸色。
    然後冷夜就用灼热的火舌灵活的模仿起性器的抽插,和挺进的动作,舌尖一次又一次在秘道深处攒动想把整个小穴的血迹与污浊都舔的干净。
    惜昼的身体好像只有难过而己,被磨破的花穴,灼热的火舌在里面又舔又吸的,而大肆的触动起了伤口,一波波奇诡的热浪带涌上了身体,说不出的疼痛难捱。
    许久,冷夜才停止住这番异样的舔弄。然後双手抬高惜昼的俏臀,从背後用肉棒再度直直的贯穿兄长的菊穴中。因为有了第一次,里面不仅湿漉漉的,还被扩张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再次进入的,就没有先前那麽艰难了,而是直插到底。柔软的内壁也不像先前箍的他生疼,是松软适中,湿润温暖。不由的让冷夜舒服的吐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样狭小的穴儿,竟是如此的销魂。
    他由衷的叹道:“哥哥,你这小穴真好。”
    与冷夜相比,惜昼就没有那麽好受了。第一次过後,他那儿就被磨损的异常严重,细嫩的肉儿都有裂开的痕迹了,如此,第二次被那凶残的肉刃挺进,细小的伤口又开始被撑大了起来,滋滋的,就像有人在他的伤口处用利刃割著一般难受,娇弱的身体因这样强烈的剧痛而起著痉挛,汗水淋淋,湿透了他的全身,就像被人刚从水里捞起的一样。
    “夜,呜呜呜……呜呜……我…不行…了……好痛…好痛………求你……呜呜……放过……我。”咬著苍白的唇,惜昼断断续续的求饶道,而那人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又一次的做起了令他满足的活塞运动。
    “啊啊啊!!!────”惜昼凄哀的惨叫著。花径几近被撕裂般地剧烈抽搐,但是那残忍的,硬硕的肉矛依然往里挤著,毫不动摇地撑开细腻的花襞,缓缓地沈进去。
    无法承受一样地痛苦地喘息,浮现著血管的粗硕性器强悍地进到底端後,用力地抽插起来,狠狠地撞击著细瘦的臀丘,惜昼从大口喘息变成无助的哀泣,手指紧抓著那朵朵娇美的秋菊,腰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企图摆脱欲火的折磨与无尽的痛楚。
    “啊……住手……不……不要啊……”
    冷夜快速地插入、抽出,猛力地摩擦著灼热的内襞,一阵阵痉挛使得惜昼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法再支撑住身体,於是冷夜更用力的抓著他的腰身,更又抬高了他的臀部,越发猛烈的冲刺著。
    叽、叽,啪、啪……
    激烈的肉体交媾的声音响彻在这片空间里。
    而每一次的抽动惜昼便感觉伤口就像被人一次次撕裂了一样,毫无一丝情欲的快感,除了痛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好几次他都晕了过去,可总是又被更加剧烈的疼痛弄醒,如此反复,像没有尽头一样,永远的沦陷在地狱的痛苦之中。
    鲜红的血,不断的从私幽处住外流淌,殷红殷红的,分外夺目。
    (ps:明天我们就要开始期末考试鸟~~虽然很可能不能日更了,但是,俺还是希望有票票~也希望礼物栏里不再空空如也…………嘿嘿。还有那个肉吧,俺应该会继续写,以弟弟的视角写写,还有他的感受,希望不要那麽虐了,可以温馨一下……rz)
    (34鲜币)第十七章:不伦的侵犯(四)肉渣附:番外
    第十七章:不伦的侵犯(四)
    爱,从来都不是以伤害做为代价,做出伤害的事也就不是爱了。
    因为真正爱一个人,是从来都不希望他受任何一丝伤害。
    明明知道,明明也不想他受伤。可却总因那人心中无他,而感到无比懊恼,控制不住的去做那些残忍的事……
    冷夜无比轻柔的抚摸著那人苍白的脸庞,凝视著他因痛苦而紧皱起的眉宇。於是冷夜低下了头,细细碎碎的吻,便如缠绵悱恻的春雨滴落了下来。
    留恋在那人紧闭的双睑间,吻著纤细如羽的睫,碎碎的滑向了秀挺的鼻粱间。
    娇颜如玉,温文儒雅。从一开始,就知道爱上他,便是一条不归路。有时冷夜真的很恨他们之间的那种血缘牵绊,和同为男儿身的自己,上天是不是很喜欢开这样的玩笑呀,如果不是,为何让我偏偏爱上他?
    冷夜,一路轻吻至那人的唇畔,失色的唇仿若苍白的莲瓣,微微抿起,像是有很多,很多的难言苦处,而无法倾诉,所以尽显悲凉。
    即使你恨我,我也无法将你放手。不求你的原谅,请允许我继续霸道的占有你,如此,恨我也罢。
    轻轻的含住那两片溥弱的唇瓣,微微的吮吸,浅浅的品尝,然後探出一小截火舌,爱怜的舔著。接著缓缓的伸进双瓣间,徘徊在那细密的牙床间,舔尝著。
    没有先前那麽霸道用力的索取,彷佛永远不知满足。此时,冷夜给他的吻就像暴风雨过後的宁静,也许是他陷入了昏迷而不会去挣扎的原故吧……
    火舌滑过那整齐洁白的贝齿,然後小心的将它耗开,於是舔进了那柔软细滑的口腔,轻顶著细滑的两壁,然後大肆的舔著上|,接著卷起那柔软的蛟舌,犹如品著一道珍味细细的尝著。
    躺在一片白菊里的惜昼,短暂的失去了意识,犹如一个只会任人摆弄的,陶瓷娃娃……
    只要你不试图去反抗我,我又这麽会忍心去伤害你?
    可笑的是,面对别人的伤害,又有谁不会去反抗了?
    这一断不伦的爱恋,所带来的伤害已经不再是单方面的了,它必定会牵扯进更加多的人,更加多的事……
    本远在南江游玩的明日,准备在冷夜的生辰的前几天赶回。可当听到自己的父亲因染上了风寒,移驾甘林宫,自己那颗贪玩的心也就冷却了下来。比起来那些有趣的花花世界,亲人更加重要。何况,他一向知道,老人最容易在深秋染病,或春冬天死去,所以他才分外害怕。
    著急的想赶回去,瞧瞧自己的父亲是否真的安然无事。
    连续几天的赶路,他终於回到了帝都,没有停下来休息一会,自己一个人策马飞奔至了甘林宫。
    刚至殿外,便被那诡意的气氛所震惊。
    宫门大敞,竟一个人也没有!四周格外的静,是一种没有任何生息的静,寂静如此,也就成了所谓的死寂了。
    怀著如此忐忑不安的心里,他一步步谨剔的住甘林宫里走去。
    蓝湛的天空沈静如水,大地被金辉所罩,温暖而舒服,如此的晴天,就连风也变得更加温柔了。难得的好天气,自己却迎风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血腥。
    他眉头轻稳,不由的加快步子,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去。
    不料!入眼竟是一片血海人间,惨死的尸首,狰狞的面目,遍地的鲜红,一切皆为惨相。
    “宫变”?还是“叛党”?望著那一堆残尸,自己的心越来越沈了,也越来越害怕了。害怕自己做重要的人,也会像这样……
    他强迫自己从这震惊的一幕醒来,然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爹?爹爹?然後他万分急切的朝主殿跑去。
    一入主殿,恍然步入了另一个世界……
    主殿外,是血腥残忍的修罗地狱,而这里便是宁静安详的人间仙境。
    来不及细想,明日就直冲主殿的寝宫去,然後推门而入。
    地下的火龙烧的很是旺盛,烤著这里暖洋洋的。
    明日心疑的往内室走去,当看著自己的父亲,躺在柔软的床榻间,安详的入睡著,便走到老人的身畔,仔细认真的检察一遍,发现并无什麽大碍,他那颗悬著的心也就落下了。
    於是,明日想也没想的就走了出去,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他的大哥,还有二哥,将这里的事问个所以然。
    可明日没有想到,自己找到他们时,会是如此情行!
    刚出寝殿他们,明日便听到这兀绿荫里的一处,断断续续的传来哀呜,痛苦的呻呤,低低絮絮绕在他耳侧,不自主的,就往那方向走去,想一探就究。
    尔後他所看见的那一幕,终就是改变了自己的一生,也彻底的毁了他……
    往往天堂和地狱只是一线之隔。
    於是,他看见了一个不伦,惨烈的地狱……
    被压倒在白菊间的大哥,正被那个应该称为自己二哥的男人侵犯著,他无助的挣扎,无助的呻呤,乞求著那个男人放过自己……
    可那个男人一样无情的做著和禽兽一样的行为。
    一瞬间里,明日似乎根本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大哥温柔,二哥冷漠,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可二哥仍是很为了担心大哥剿匪行动失败前去助阵。然後都是以不同的方式,却是真正关心自己,喜欢自己。
    可好像现在,就连苍天也唾弃了他们兄弟……
    不忍再看,下意识,他摸上了缠在自己腰间上的锁鞭,正要冲过去,阻止这残忍的一切时,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伸手便点住了他的穴道,令之无法出声,无法动弹。
    没有任何一刻,明日感觉这样的奋怒,这样的激恨,血液都要冲破了自己的血管。
    看著自己最喜欢的大哥,被自己最敬佩的二哥,如此残忍的强暴,他却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人身著墨紫的劲衣,有些怜悯的看著他。然後轻轻的说道:“你这样不仅是救不了你大哥,还会令你自己也丢了小命……”
    明日本有著一双清澈的眼睛,他的眼神总是率直而天真,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纯粹的澈亮。这也总是让惜昼以为,它会永远这样美丽,就连冷夜也会产生这种错觉,明日的心,是一颗赤子心……它应该会永远这样率真吧……
    可这美的纯洁的双眼,天真烂漫的赤子心,此刻,已经被染上了一层深深的污渍,扭曲,狰狞的可怕。
    赤子一般的心,再也不复存了,就如因他曾经美丽而无暇的眼睛……
    轩帝,最疼爱,最放纵的孩子,一直都是三子,明日。即使他总是爱胡闹。
    惜昼,最喜欢,最宠爱的弟弟,一直都是三弟,明日。即使他总是贪玩,任性。
    冷夜,最挂心,最放不下心的,一直都是麽弟,明日。即使他总是爱胡搅蛮缠。
    他们三个人,虽然用的方式全然不一,可他们都是在有意,无意的去守护著那抹无暇的纯真,都潜意识的希望明日永远都会有一颗这样美丽而无暇的赤子之心。
    附:番外《一刀,一鸟,一少年。》
    当冷夜走进自己的寝宫时,就发现,有一扇窗是大开著的。他很清楚的记得,离开时这里每一扇窗都关的好好的。随其他警剔的环视了周围,很快,便发现自己挂在床头的刀已经不见了。
    剑眉一凛,他转身走了出去,朝站门口的一个待卫冷声问道:“谁进去过?”
    侍卫忙恭敬的回答:“三皇子殿下。”然後他又想了想说:“进去了,就没有出来了。
    一听,冷夜的双手不由的紧握成拳,默然的甩袖离去。
    当然,一种不详的预感就漫上了他的心头,他那个三弟决不会拿著他的刀去干什麽好事的。
    “孤影。”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他轻声的唤起了自己的影卫。立时,一条黑影便半跪在冷夜的身侧。
    “知道三殿下去那了麽?”冷夜问。
    孤影垂首道:“属下听重影说,三殿下好像去了,上苑林。”上苑林是轩龙皇宫一处茂密的林子,里面多是珍禽异兽,以供王孙,贵族们观赏。
    冷夜点了点头,然後孤影便退了下去。
    那小子,不会拿自己的宝刀砍动物玩吧!
    冷夜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几下,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玄有些胀痛胀痛的。
    接著他便朝上苑林的方向走去。
    冷夜曾看见明日对父王最喜欢的一只罕见的雪白色的麝鹿不停的流口水。还嘀嘀咕咕的说:“长的这麽肥,烤起来一定很香甜很肥美吧!”
    好吧!在此一提的是。以前的以前这只雪白的麝鹿非常美丽,可如今,因为倍受轩帝的宠爱,所以养尊处优中,不断茧壮成长,现在已经难分辩的出它是一只雪白的麝鹿,还是一头肥的正在滴油的白色肥猪?
    现在他最怕的是,如果,万一,一不小心,那个小子用自己的刀砍死了他父王最心爱的一只麝鹿……
    妈的!
    到时,父王一定会把所有责任都怪在他头上。比如说,你为什麽不把刀放好了?要给明日拿了?你随身带著不就好了嘛!明日也不会想拿你的刀玩玩,然後弄死我的麝鹿……
    天啊!
    最可怕的是,大哥也会站在他那边,然後说,夜,你的刀煞气太重,不适合给三弟用来玩需,还是小心收好,你知道他比较贪玩。
    冷夜,此时越想越头痛。恨不得立马找到那个该死的家夥狠狠的教训一遍!
    当自己离上林苑越来越近时,便闻到了一股香喷喷的烤肉味。这下,冷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那小子不仅弄死了一条动物,还将它给烤了?妈的,希望最好不是父王的那只死鹿。
    事实证明,冷夜想的太多了。
    明日虽然正在烤一只动物,但那只动物体型很小,绝不是父王那只肥的不像样的特大号麝鹿,或者说像猪一样的鹿?
    刚想松一口气时,冷夜便见明日朝他大举的挥著手,邀请著自己来吃他的烤好的成品。
    随其他便眼尖的发现,架在篝火上的是一把刀,一把被烧得黑漆漆的刀,刀上有一只烤得香喷喷的鸟……,香甜的油汁正不断往外渗出,然後滴落在旺盛的火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不!不!不!
    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为什麽那把黑漆漆的刀自己竟感觉分外眼熟?不论是刀柄还是刀型!
    这活脱脱的不就是自己那把‘乘风’麽?
    “轩辕明日!!!”他,懊恼无比的从牙缝里,一字一字的挤出!
    开什麽玩笑!这把和他一起血战杀场,出生入死的宝刀竟然被自己的三弟用来烤鸟吃?
    “啊!大哥,不喜欢吃鸟肉,那我去寻寻有什麽其他的野味。”面对自冷夜那越来越不好看的脸色,明日率真的以为他的二哥讨厌吃鸟儿而已。
    “你真的活腻了,嗯?!敢用我的刀烤东西吃?”冷夜朝他暴吼道,然後一脚把燃著的篝火踹得七零八素,刀啊,鸟儿,全都到地上去了。
    於是,明日终於知道自己的二哥脸色为什麽那麽难看了……
    可明日还是忍不住咽著口水朝他烤的香喷喷的鸟儿看去,想著,只是掉在地上,拍拍灰尘,还是可以吃的吧……
    “那个……那个,不就是……问你借来……借来,烤下东西嘛!”接著明日开始谨慎的盯著冷夜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然後一步步小心的往後退著,咳咳……看准时机,逃路!
    不说这问还好!越说越他妈的气!这小子,居然说是问我借?半响,冷夜才好不容易抑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沈声的问道:“你确定是借?而不是,不问自取?”
    这下,明日他心虚了,他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那个……你当时…不在…嘛!……呵呵……”明日开始神思不定的,东张西望。
    心里面已经把天上地下的各路神仙都已经求了个遍。果然,上天不复有心人,他老远的便看见大哥惜昼正往这儿走来。忙挥手大呼:“大哥,大哥,快来啊!二哥要打我了!!!”
    什麽叫恶人先告状,便是如此了。这一点,冷夜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