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接近。
那是一种弥漫在地下洞穴里,十分明显的味道。
甚至你留心一些,都能发现那股味道离你特别的近,就好像你已经被这股味道给笼罩其中了一样,无法逃走。
“戒备!”
柳白大喝一声,电光火石间,他似乎在转身瞬间,看到了后面的黑暗之中有什么。
根本不等手电筒的光打过去!
咻咻咻。
柳白三根银针直接脱手而出。
就见黑暗之中正有一双恐泛着绿光的双眼出现。
这时,当所有人也都发现了后面的诡异后,全部齐刷刷的将手中的手电照射了过去。
一颗巨大的蛇头,正吐着信子,望着他们。
而在这一颗蛇头的后面,则是一条巨长粗壮的蛇身。
森林颜色的鳞片看起来十分的坚硬,就好像上面已经形成了一块块铁片一样。
柳白此刻神情震惊!
只见他抬手又甩出三针,大吼道:“跑!”
一声大吼,张辰直接领着人朝身后跑去。
而那森蚺巨蟒看到人跑,就张开大口发出一声嘶啸,向着大家过来。
柳白不能让这个畜生追上去,喊道:“你们走,我留下挡着他!”
柳白反向奔向那森蚺,从身后掏出了一把匕首握紧了。
他也恐惧,甚至面对这样的森蚺巨蟒,他也有点惊恐不安。
但是身上的责任,还是使得他想要保护身后的家伙们。
只不过一瞬间,柳白就朝着匕首攻了上去!
他不知道结局如何,只知道现在若不拖着这个畜生,他们一个也别想走。
张辰闻声,扭过头去,急得大喊:“柳白!走啊!”
可是当看到柳白已经奔向那蛇头,他想要上去帮忙,自己的师弟却拽住他,一脸急不可耐的道:“走啊,先去找人来,然后带上家伙事,你是要浪费柳医生给我们先走的机会吗?他是入微境大能,不会这么轻易死的,我们这些实力低微不如他的,不要拖他的后腿知道吗?”
“艹!”
张辰这时抓紧就跑,他也知道没有办法。
但是此时的他还是掏出了手机,可惜时有时无的信号令他有一些着急。
这时他想到了什么,虽然神情有些犹豫,还是常识性的发出了一个短信给了一个神秘人备注的号码。
“我有一个师傅,他可以参加你们的部队,但是你们现在,必须来我的位置来救他!有人要搞他!”
张辰此时心中对于这一切也是跟明镜一样,他知道是那南宫世家的缘故。
所以为了永绝后患他开始向一个他所知道的神秘组织求救。
只要他们出手南宫世家就得乖乖来帮忙。
哪怕是长生组织也别想插手了。
张辰清楚自己哪怕出去喊人,只要南宫世家不帮忙,对付这一个畜生,但是靠他也是不够的。
必须用更多的人,而都得是好手,最重要的一点,没有谁比南宫世家更了解这一处地宫。
此时的张辰不知道的是他这个行为彻底改变了柳白的命运。
使得柳白加入了唐潇那样的神秘组织,甚至比唐潇那个组织的级别还要神秘。
华夏九组,而他的代号就是——柳医。
……
一个小时后,柳白摆脱了那条森蚺的追击。
一个人拖着右腿带血的伤势躲到一处暗处。
这里有着水流,他可以清洗伤口,再用这里的一些矿物土石来消毒。
这对于柳白来说很简单,他眼中任何一切都可以做药。
此时的他背靠着冰冷的石壁,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
反正应该是更深处了。
此时的柳白觉得世界极其的安静,这样生死一息间的感觉,令他心中有些感悟。
隐约间柳白觉得自己丹田真气有急速流转的踪迹。
这是突破的迹象?
柳白却没有多少的兴奋,有突破的契机,但是却没有一个好地方抓住这个机会。
看样子跟那畜生的生死搏斗还是唤醒了一些他生死间的机能。
从而刺激了他的突破进入炼骨期的关键。
柳白深吸一口气,此时想起了很多人,最后停留在了南宫婉儿的身上。
对于当初那个可怜的雨中女孩,他似乎想起了更多。
柳白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找到打火机点燃了深吸一口。
自己的记忆曾经被师傅以秘法封住过一些。
据说是为了他好,因为很小的时候接触过玄空玉佩的关系。
玄空玉佩的秘密,似乎自己很早就知道了。
但是记忆被封的缘故,直到现在也想不到更多。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那南宫婉儿跟自己相遇过的事情,自己确实已经忘了。
而那段记忆里,现在回想起来,柳白觉得似乎藏着什么。
这也是他想要帮南宫婉儿的关键。
他想知道自己失去的那两三年的记忆里面,玄空玉佩到底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
此刻柳白吐出烟圈,闭上双眼轻声说道:“记忆断断续续,但是当时……我是简单的出手打败了赵虎……可是,总觉得那时候的我应该不会武功啊!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只是本能的反应!不对,感觉当时自己体内似乎还有某种力量才对!”
“到底差了什么细节呢?”
“玄空玉佩当时好像在改变我!”
好几年前的柳白记忆之中那条下雨校外的巷子。
……
柳白望着巷子里的可怜要被强暴的女孩,怒吼道:“放开那姑娘!冲我来!”
赵虎闻言一怔,始料未及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动作。
就见他侧过脸去看了一眼。
一个站在巷子口,正被雨水淋着的校服少年,正气势汹汹,正义凛然的朝着他走来。
赵虎打死也没有想到,这英雄救美的小子,居然会是一个看起来瘦弱不已的少年。
这校服,一看就是二中的高中生吧!
南宫婉儿一听到声音,根本来不及看来人是谁。
直接趁机会一把推开要非礼她的赵虎,揪着胸前被撕开的衣服,就朝走过来的少年跑去。
一瞬间就躲到了这少年的背后。
犹如一个受惊的小猫,可怜无助,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