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乔霜,你说的这些意思我心中都明白。我也知道你说的这些事也都是为我好,好了。咱们两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哪怕你私心为了自己,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既然如此的话,那之后你便过来吧,反正你在后院,每天晚上一个人睡着也怪寂寞的。我去陪你,或是你来陪我,自然都是在好不过的了。”
乔霜听了刘子雄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说着。
“大少爷,您既然能如此想的话,那乔霜在这里便谢过大少爷了。”
随后,刘子雄说着。
“既然如此的话,这件事情宜早不宜晚,明天我就去做....只是,乔霜你放心...我自己心中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乔霜,既然如此,以后你也在这府中替我细细留意着这府中的一事,一物,至于之后的事儿,若是再有什么变故的话,咱们再商量也不迟的。”
刘子雄说完这番话,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乔霜看着刘子雄如今的样子,心中既有厌恶,又有可怜,乔霜自己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只是自己觉得复杂无比....
随后,乔霜也只得答应着。
而在太保府这里,朱允熥被下人扶回房中的时候。那大夫也已经煎好了药,太保大人和太保妇人看着下人,把这碗药灌倒了朱允熥的嘴里,朱允熥虽说没什么意识...
可是多多少少也是喝了一些的。
太保大人看着如此地情景,随后对夫人说道。
“夫人啊,现在朱允熥如今的情形已经好了很多了,今天在书房晕倒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看着可真是害怕极了,可是没想到喝了这碗药之后也不过两三刻钟,你看这脸色已经变好了许多了。”
太保夫人听了太保大人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老爷,你看,这朱允熥的脸色的确是要比在书房晕倒的时候好了许多的。看来这大夫说的那番话的确是有理的,只是如今天色不早了,咱们也刚刚吃了晚饭,我想不如咱们派几个丫头在这儿守着朱允熥。”
“朱允熥若是半夜醒了,以后想吃些什么,好歹也总不至于身边没个人。”
太保大人听着太保夫人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说着。
“夫人,你说的这些我已经考虑到了,那云儿我便把她叫了过来,还有两个丫头,就让她们三人在这儿守着吧。”
云儿在一旁听着太保大人这番话,自己对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行了个礼,说道。
“云儿知道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惦记孙少爷的病情,云儿一定在这里好好的守着孙少爷,孙少爷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云儿也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太保夫人和太保大人的。”
太保夫人听着云儿这番话,自己欣慰的笑了笑,说着。
“云儿啊,你是自小跟着我们的,你这丫头踏踏实实的,我和老爷也欢喜得很,如今让你来伺候朱允熥,我和老爷是最放心不过的了,既然有你这番话,我自己心中自然放心。”
“好了,那我们两个就先走了,你在这儿可要好好照看着朱允熥,可千万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差池。”
云儿听着太保夫人这番话,自己答应着,随后说着。
“太保夫人和云儿说的这番话,云儿都记住了,太保夫人和太保大人也要保重身体啊。这段时间孙少爷自从来了咱们太保府,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的身体就不太像从前一样那么硬朗了,总是操心这些事情。云儿看着太保夫人和太保大人如此,心中也不是滋味的。”
太保大人听着云儿这番话,自己轻轻叹了口气,说着。
“云儿啊,你是咱们太保府的家生丫头,我和夫人的这些情况,自然你心中是有数的,如今这朱允熥回来,带着一身的伤痛,而且他不是今天不舒服,就是明天不舒服的。我和夫人心中也总是操心...”
“你说说,我和夫人最小女儿沁元,她只有这一个儿子了,我和夫人怎么可能不去关心,不去在意呢?只是还好,允熥如今回来了太保府...这日子总是一天一天要好起来的。”
云儿随后点了点头。
太保大人顿了顿说着。
“好了,云儿,不用多说些什么了,我和夫人也会好好保重身体,你在这儿也好好照顾着朱允熥倒也罢了。”
云儿听了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这番话,自己答应着。
随后,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便出去了。
就这样,云儿就在一旁守着朱允熥,到了半夜的时候,朱允熥只觉得自己口渴无比,便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着面前的房屋,也是自己昨晚住着的那间,便低声说道。
“水,我要喝水,我现在好渴.....”
云儿在一旁看着朱允熥如此,随后连忙给朱允熥倒了杯茶水,把朱允熥扶着坐了起来,让他喝下。
朱允熥看着一旁的云儿,随后缓缓说道。
“云儿,怎么是你啊,外祖父跟外祖母呢?”
云儿把茶杯放在一旁,缓缓说道。
“孙少爷,您今天上午在书房的时候晕倒了,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都急疯了,连忙传了大夫还有御医到这里为您诊病,如今这大夫给您开了好些药,今天傍晚的时候您喝了一副,气色倒是好了不少。”
“可是,这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的身体也熬不住的,所以他们便回去歇息了,这里由我来照顾您。”
朱允熥听着云儿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随后说着。
“哦...原来是这样...今天的事儿我心中倒是知道,可是我倒下的时候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没想到我是晕过去了,我还以为我要死了...”
云儿听着朱允熥这番话,自己随后说着。
“孙少爷,您这是说什么呢?好不容易来到了太保府,太保大人太保夫人欢喜的跟什么似的,您怎么能随意就说自己死不死这番话呢?更何况,您若是死了,那您母亲的委屈,还有咱们太保府,又有谁人能照顾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