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允熥的心会在谁的手中,这就尤其重要了。妹妹,俗话都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你有朱允熥的宠爱,你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坚硬如铁的话,那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化险为夷的。而至于其他的女人,你就更不必放在心上了。”
“朱允熥和我之前也说了许多,他说他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虽说我知道这番话像是一句玩笑话,可是他为了这句话的确也付出了许多许多。这些事情哥哥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你更要知道,牢牢的抓着朱允熥的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杨雪听着杨林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说着。
“哥哥你放心,你说的这些妹妹都记下了,朱允熥这里,妹妹相信和他的感情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至于其他的,妹妹也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去做好这些事情。至于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他们两个是朱允熥的长辈,自然也是我的长辈,我也一定会对太保大人、太保夫人好的,至于他们怎么样对我,我自然也是管不着的了,不过,无愧于心就好。”
杨林听着杨雪说到这里,自己随后点了点头,说着。
“这倒是的,人家怎么样对你,你是管不着的,可是如今你却能选择怎么样对他们,总而言之,不要让自己吃亏,也不要傻不兮兮的去做些无所谓的事情,记住凡事要忍耐,可是,当你觉得那些人那些事儿已经越过了你的忍耐底线的时候,那你就要一击毙命,让他们都死无葬身之地,永不翻身,这才好。”
杨林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坚定。
杨雪听着杨林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说着。
“哥哥放心,哥哥说的这些妹妹明白,妹妹自然到了太保府当中,会知道什么事情能忍,什么事情不能忍的,哥哥你放心吧,妹妹会做好的。”
杨林听着杨雪,说到这儿,自己缓了口气,说着。
“有你这番话,哥哥就安心多了,至于家里的这些事情,你放心吧。父亲和母亲的身体现在也不大好,但是母亲的药也在一直吃着,父亲现在又要做其他的事情,你放心,你走了以后,哥哥一定会照顾好父亲母亲的,也会给他们多找一些补品,好好补养着身子,以后若是真的有什么大事情,咱们一定书信联系,若是没有书信的话,那你就应该知道咱们家中是安安稳稳的。”
杨雪听着杨林这番话,自己随后说着。
“哥哥,那我去了太保府当中,你都不愿意给我写书信了吗…为什么不给杨雪写信…杨雪想念父亲和母亲和哥哥,如今,只有书信可以聊作慰藉。哥哥,你这书信都不给杨雪写的话…杨雪在太保府当中,可要伤心死了的。”
杨雪说完这番话,自己随后,泪水又落了下来。
杨林看着杨雪如今的样子,随后擦了擦杨雪的泪水,说着。
“妹呀,你现在还小,不懂这些,等你到了太保府当中一个月你就都明白了,这太保府当中,对于往来的信件都是有严格规制的,所以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信件是不能随意出入太保府当中的,自然了,我也不愿意给你找麻烦,所以除非有什么事儿,我才会给你写信。至于其他的,咱们边要按照太保府当中的规矩来,这才好,这样的话,对你好的。”
杨雪听着杨林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顿了顿说着。
“哥哥,这个规矩我竟然不知道…也难怪,平常我都不关心这些事情的…哥哥时常在外头和这些达官贵人联系…哥哥自然是清楚的了…妹妹多谢哥哥提点…妹妹知道了。”
杨林听着杨雪这番话,自己随后一笑,说着。
“好了,妹妹,这太保府当中的规矩还多着呢,这太保府自然也不像咱们杨府,你是咱们杨府唯一的女儿,自然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都是惯着你的。可是到了太保府当中,你便不能这样了,事事都要按照太保府的规矩来。”
“妹妹,哥哥知道你冰雪聪明,学规矩一学就会,可是到了太保府当中,事实也要小心再小心,不然的话,恐怕一步走错,就会掉入别人的股掌之中。哥哥在外头经历了这许多许多的事情,我想这太保府当中,自然也不能免俗,所以,妹妹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懂吗?”
杨雪听着杨林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说着。
“嗯,哥哥放心,妹妹知道,而且妹妹这次到太保府当中,想把伏月带着的,日后若是看到哪户人家和伏月比较适合的,妹妹也好把伏月许配给那户人家。”
“只是哥哥,这伏月平常也伺候父亲母亲,伏月一走,父亲母亲这里恐怕就不得力了。”
杨雪说这番话的时候也是纠结。
杨林听着杨雪这番话,自己随后顿了顿,说着。
“妹妹,伏月本来也是你的丫头,而且你和他亲如姐妹,哥哥又不是不知道,虽说母亲之前的时候对伏月不大好,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母亲自然也看得出来,伏月对你是忠心耿耿的,虽说有时候伏月会为了你说谎,可是伏月也是一心为你好的。”
“母亲父亲这里,如果伏月走了,我会差其他的下人补上的,你放心好了。不过,这伏月虽然一心一意为着你,忠心可嘉,而且你们两个也有许多的话说,到了太保府当中也不至于寂寞,可是这伏月却没有什么长处。”
“其他的那些东西,伏月也都不知道。所以…这次走的时候,哥哥会在给你物色一个婢女的,这个婢女一定是要懂一些许多的东西,这样才能帮你在太保府当中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
杨雪听着杨林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说着。
“哥哥…还是哥哥想得周到,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只是…这婢女我也不知道咱们府中谁人有这个能力?好像咱们府中的这些下人,不过都是些粗使下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