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第二个喷嚏时,安言便醒了过来!
微眯的眼睛看着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那张帅气得让人发呆的脸,还没想过来是怎么回事,第三个喷嚏又打了出来--在人都不清醒的情况下,自然来不及避开!
于是乎,他整张脸上全是她的唾沫星子!
在她还在发呆时,慕城扬手将床头隔板上的纸巾盒拿了下来,抽出两张胡乱的擦了自己的脸后,又抽出两张来帮她将鼻涕给擦干净,直到两个人恢到正常的样子,慕城这才对呆愣愣的安言说道:“你感冒了!”
“我怎么会感冒的?你抢我被子了?”安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再低头看自己--她怎么在他的怀里?
他的一条手臂正搂在自己的腰间,自己的手正无意识的扶在他侧躺的腰上,而更离谱的是--他的一条腿正狠狠压在自己的腰间!
以至于抵着她小腹处的?
那是什么?
安言的脸迅速的变得通红起来,看着他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我、我感冒了,我、我现在、我现在想起床了!”
“昨晚我忘了关露台的门,所以你晚上有些踢被子。”慕城淡淡的解释着,轻轻的将那条重重的腿从她的腰间拿了下来,大手在她被压了一晚上的腰间用力的揉捏了两下,而安言则浑身僵直的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生怕自己动了会碰着不该碰的、生怕眼睛乱瞟会看了不该看的!
“舒服点儿没有?要不全身都给你按按?”慕城看着安言尴尬的表情,在刀子腰间揉捏的大手作势往她背上移去,脸上一片戏谑的说道。
“不用!快起来!”安言瞪了他一眼,在他与自己拉开一些距离后,终于找回了理智,说话也利索了。
“刚才还和我说对不起呢,这下子又凶起来了!”慕城看着她如变脸一般,脸一下子由尴尬变为恼怒,不由得笑了。
“你不知道你有多重吗?你那条腿没有40斤也得有30斤了吧!压你一晚上试试?”安言双手撑在床上努力的从他紧拥的怀里坐起来----却发现散乱的睡衣下,那**的腰腹的高度正好对着他半躺着的脸!
“安言,你不知道男人早上是最不能勾引的吗!”慕城看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坐起来扯过被子将她的身体全部包起来后,这才下床看着她说道:“你以为我想压着你呢?你知道你踹了我几次?再不压你,你以后的‘xing’福就前景堪虑了!
“活该!谁让你挤到我被子里来,热都热死了!”安言拥着被子瞪着他,刚说完便又打了个喷嚏。
“我去给你弄点儿姜汤,你不舒服就再睡会儿。”慕城伸手想探探她的额头,见她撇开头躲了开去,便也就作罢。
去浴室洗漱后,换上了一套宽松的卫衣,出门时,-看见门口跌落在地上的画册,不禁皱起了眉头!
弯腰捡了起来后下意识的用手拂了拂其实并没有灰尘的画页,轻轻带上房门后,径直往书房走去。
书房里一片狼籍,就似有过一场大地震一般--画桌上的手稿和参考书全被扫在地上,沙发处的小灯也被摔得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
看来,昨天晚上慕稀跑过来发过一阵脾气了!
慕城长长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画册放进了他私人的抽屉里,也不理会地上的混乱,直接出门往厨房走去。
......
在慕城出去后,安言也没有再睡,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下了床--果然,被他压了一晚上的腰,像要断了似的,站直都困难!
坚持着洗漱完毕,原想今天要去公司,想穿得正式一些!可这腰酸疼得她不敢穿西裤或包裙,只得拿了条连体的白底碎花阔腿长裤,外面搭上一件宝蓝色桑蚕丝外套,将整个腰都护了起来。
“腰还疼?”慕城见她边揉着腰走过来边轻笑着问道。
安言本想发恼的,看见他捧着冒着热气的姜丝可乐过来,一时间脾气也没了--毕竟他也是为了不让她踢被子才这样做的,虽然方法不太对!
“谢谢!”安言一手接过可乐、一手撑着腰在餐桌边坐下来,喝了一口后,对慕城问道:“慕稀起来没来?”
“大哥早!”正说着,慕稀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大哥,我来做早点吧!”
“你去把书房收拾干净!再有第二次,你就不用住这里了。”慕城抬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正快步走过来的慕稀立即顿下了脚步,看着他淡漠的样子,咬了咬下唇便回头往书房走去。
安言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杯子站起来说道:“我来做早点吧。”
“不用,我打电话让张妈送了,一会儿就来!”慕城的大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将她按在座位上,自己也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安言便不再说话,双手捧着可乐慢慢的喝着。
......
吃完早点,留了张妈收拾房间,慕城便开着车载着安言和慕稀去公司。
“我坐副驾驶!我一直都坐大哥身边的!”一到车边,慕稀便拉开副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
安言也不介意,只是拉开了后排的门,安然的坐了进去。
“把这个垫在腰下面。”慕城从后备箱拿出一个软垫递给安言后,这才上车发动车子--看着慕城的体贴细心、看着安言的理所当然,慕稀只觉得心里一阵气苦!
而安言那么夸张的腰疼,显然就是在告诉她--他们昨天晚上的运动有多激烈!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心里堵得慌--紧咬着下唇,转向窗外的眸光,带着难过与无奈!
......
锦?国际办公楼。
“苏总,这是明年秋冬的主打款,这几款是主秀款、这几款是精典款、这边几款是年轻时尚款!”陈升将画稿放在绘图桌上,一一对苏荷介绍着。
苏荷轻瞟了一眼陈升,伸手拿起桌上的画纸,心里却一直犹豫不定着:这个陈升要怎么处理?是利用他和安言的旧事来踢安言出局?还是从公司大局出发炒掉他?
而当她的眸光移回到手里的稿纸时,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作者题外话】:亲们,喜欢要留言哦!这对雨来说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