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哥哥!”曹圆圆说。
“不是吧,不然为什么你不亲自送来,有什么隐情吗?”
“你是这里的什么人?”曹圆圆说出口了才看到了这身穿白大褂的胸前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A市人民医院副院长高胜六。
这人见曹圆圆在看自己身上的牌子,就开始做起了顺水人情的说:“我是副院长,名叫高胜六。”
曹圆圆身穿学校服,知道自己这是去办正事,也是带有一点儿心术的事,想到这里便嫣然一笑的说:“请带我去看一下我哥哥!”
高胜六认真打量了一下曹圆圆,脸上露出一丝愁容。这时从走廊的另一头在有人走来,高胜六闪一个眼色把曹圆圆带进了一个病房。
高胜六一进入病房就转身来把门关上,曹圆圆快速反应的把自己的身体闪了进来。
靠窗边的病床上,一张床似乎是空的,在放枕头的地方曹圆圆看到了一张土色的脸。但是,这一死亡现象只在曹圆圆的眼睛里停留了一瞬间,然后就是一张非常俊美的脸。
“哥哥!”曹圆圆流出了一滴眼泪。
这就是在学校门前被人打的一个作家高益飞,没有错,曹圆圆心想。因为院长高胜六在身边,这就让曹圆圆不得不假戏真做了,但真做就要做到有些方面让人看上去假不了。
“哥哥,你醒醒,我是曹圆圆!”曹圆圆把自己的手伸进被子里面去握着他的手。
“你姓曹,他姓高,你们怎么回事?”高胜六说。
曹圆圆因为胸前也有自己的牌子,这明摆着的东西是不容争辩的。要舍得一身剐,敢把低俗变高雅,一个高中生还寻找不到一个词儿?
“他是后妈生的。”曹圆圆哭了。
“我还是说,当时你为什么不把他亲自关来?”高胜六说。
“好危险吗?”曹圆圆说。
“如果有钱就不算太危险,估计有内出血,没有亲人的话……”高胜六只把话说一半就停住了,似乎再往下说纯属多余。
听到高院长说出这话,曹圆圆真哭了,泪花儿顿时开满了双脸,并从心底里说出:“哥哥,你要挺住,我会想办法救你!”
这时高益飞在死亡中醒来了,用斜视的眼睛看了一下,心中感到莫明其妙,心想这是自己的妹妹吗,难道真有天上掉下的林妹妹?管她,先应付一下着:“实在没救了你就放手吧,哥哥不怪你。”
曹圆圆感到高益飞的手开始有暖和了,比自己刚握着时要好得多。是救还是不救这是一个问题,钱从哪里来?不过想到是自己不懂得男人的生理反应,误说了人家是流氓,造成人家被打成了重伤,要是这人死了自己这一生还得安宁吗?
曹圆圆第一次碰到要用深度动脑筋的时候了,这让她想到卖,有什么好卖的,有什么可以卖的,有什么是属于自己的权限之内的东西?除非曾经想到过第三次世界大战来了就快点去把自己的处货卖掉,不要等到快断气时才后悔把这东西带到阴间去便宜了阎王爷。
想到这里曹圆圆从病床上下来来到高胜六面前猛然撕开自己的胸衣,让自己的一切都明摆着在了高胜六的面前。
“你这是怎么哪?”高胜六都慌里慌张得不行了,你要说这是一盘香喷喷的烤鸭,是自己自然想吃,那可就真是味儿,可这是近乎粘了耗子药了,不是不想吃,而是吃不起。
“求你救救他,救救我哥哥,这全当是钱了!”曹圆圆脸色木然的说。
“去别处想想办法,最好在24小时内把钱弄来,只要你想救他,总会有人愿意的……”高胜六一边说一边帮助曹圆圆把胸前合上,顺便手指头挨过蒙古包。
走出医院门口,这已经是下午的近夜了,曹圆圆感到有一点儿饿!
“去吃点什么吗?”
曹圆圆听到这说话声,猛然回头一看,明明这是高益飞在对自己说话,是他跟出自己来了?怎么又不见了呢?出鬼了,刚才眼前也是真看到了一个一米7高的个头的人,是高益飞,他是在装受了重伤,因为写诗穷得无奈了,借此机会讹诈一笔钱?
“别想多了,这是我的灵魂在你身边,我在和你一起拯救我的肉体,不然等超过了时间这肉体就会臭掉,你会一生不得安宁!”高益飞的灵魂说。
曹圆圆感觉这话是从自己的肚子里面出来的,不止是现在,一开始来的时候就有一种声音从自己的肚子里面传了出来,说自己一定要去医院看看,不要让这人就这样死去,他是一个可怜的流浪儿,是当下诗人的处境现状,他说不然就去卧轨。
这些奇奇怪怪念头让曹圆圆搞不清楚这是自己的想法还是有鬼在害她,但总归是自己摊上了这是事实。
“你别抱着我。”曹圆圆说。
“我哪有呀,我就是在你身边而已,你又在误会我了?”高益飞的灵魂说。
曹圆圆说完这话就又在后悔了,心想这要是又正好有人在身边,男人们就希望有女孩子求他,一旦让他帮助了自己,就又想在自己身上得到回报,不是说世界上没有好人,你说谁不想想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当然包括一切在内。
“我到底去哪里弄钱?”这是曹圆圆的心里话。
“他爸是老总,把处卖给他爸没错!”高益飞的灵魂说。
“谁爸?”曹圆圆说。
“林蒙,富二代!”高益飞的灵魂说。
“林总!”曹圆圆在叩门。
“谁,这么晚的!”林长生正在为一个大工作犯愁,是接还是不接?
“我是曹圆圆,有事要见你。”
林长生从倒在床上站立起来走到房门口,他的习惯是喜欢身无一布的睡觉,因此他就随便扯了一块布遮蔽在了半身下。见曹圆圆欲哭无泪的样子,林总把自己斜靠在门口的身体让开,用手示意着曹圆圆进房说。
“从来都是一张笑容满面的脸,今个怎么回事?”林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