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头前怎么对付绿茶婊?
当然是召唤茶艺大师技能啊!
顾锦夏抽手搂住方月汀肩膀,用一种特别温柔特别有爱的声音,附和方月汀的话道:
“方同学说得对,就连体育比赛都喊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口号。身为同学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只要不是为了一己私利损害别人的利益,那个人就没错的,不是吗?”
第一批上场的四个女生,只有一人在为一己私利辩驳。
那就是从最开始故意找麻烦的方月汀。
这会儿就算是傻子都听得出来,顾锦夏也是被逼无奈之下,才选择和方月汀站在一起。
关雎美艳的五官出现明显的冷嘲,狠狠瞪了已经石化的方月汀一眼,哼道:
“有些人画着萝莉妆,就以为自己是个小孩子,谁都得无条件谦让她?心理年龄小成这样,不如去录制《爱上幼儿园》最合适。”
“你……”
方月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关雎损得语言功能丧失。
“女生的战场比男生动手更可怕啊!”
寇朗抱臂站在一旁观战,浑身发寒瑟缩一下。
“名利场圈子,哪里那么好混。”
尹栋梁颇为感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清澈的眼神是看透的淡然。
“那你还想干这行?”
寇朗转头给他直击灵魂的提问。
尹栋梁像看白痴似的看着他,反问:
“我不干这行,这行就能变得好混吗?”
也就是说,再艰难的职业圈子,都要有人入的。
别人不怕,他为什么要怕?
篮球架下,许印竭拍着池故渊的肩膀,嬉皮笑脸的说:
“昨晚如愿以偿把人家姑娘灌醉,你就没干明白让自己开心的事?也就是仗着你这张脸太好看,节目组才没停拍你得部分。说说吧,你这屡战屡败的追求实录。”
池故渊破天荒没有怼他,更没沉默不语,只是很认真的问他:
“如果一个女人抱着你却喊别的男人名字,你觉得她会有什么苦衷?”
顾锦夏酒醉抱着池故渊喊了别的男人名字?
许印竭不着调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足足十秒钟没反应过来。
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不经大脑的话就已经脱口而出:
“她表现的都这么明显,你还要帮她找借口,让自己相信她有苦衷而原谅她?”
池故渊到底有多爱顾锦夏,才能自欺欺人的这种地步?
“她不会爱别的男人!绝对不会。”
池故渊愤怒的低吼一声,推开他就大步离开。
坚定的背影也不知道是为了让许印竭相信,还是为了说服自己。
女生组比赛完成,谁也没想到最后一名,居然是顾锦夏。
顾锦夏活动活动手腕,笑吟吟去接主持人手中的早餐单。
“你确定早餐值日生做什么,其他同学看吃什么?”
主持人看着她甜美温柔的笑脸,不知怎地后背一阵阵发凉。
“按照规则是这样的……顾同学人美手巧,我们都很期待顾同学一展厨艺,给我们带来色香味俱全的丰盛早餐。”
顾锦夏但笑不语,将他的夸奖尽量展示一半,也就是前两个字。
男生组上场,女生们在旁边观战。
屏幕播出另一套广播体操,这套显然更适合男生,以力量展示形体,动作不如女生那般柔韧复杂。
五个男生几乎全部做对,唯独一个全部做对的人是池故渊。
可惜主持人遗憾宣布:
“池同学舞蹈功底太过深厚,这场要是比跳舞绝对无人能及。”
可惜比得是力量型体操,他根本不合格。
别墅的厨房里,池故渊和顾锦夏系着围裙站在冰箱前。
“我负责中式早餐,你负责西式。把吐司放到吐司机烤,再把牛奶加热就行。”
池故渊麻利安排工作,又将吐司袋和牛奶盒亲手递给她。
他真怕她会拿错当众惹笑话。
顾锦夏乖乖抱着东西走到流理台,看着一排机器陷入无语。
“那个……”
她将东西放下,走回忙着洗青菜的池故渊身边,底气不足弱弱的问:
“哪种机器是用来烤吐司的?”
池故渊修长白皙的双手在水流中,仔仔细细冲洗着小油菜,哗啦啦的水声差点让他听不到她的问题。
本来已经到嘴边的回答,突然就被他咽下去,目不斜视继续工作,就好像没感觉她在身边一样。
顾锦夏瞅了瞅墙角的摄像机,没等到答案想转身的动作卡住。
如果她就这样走了,播出之后,观众会怎么评价池故渊?
肯定会说他耍大牌故意为难她。
虽然她不记得昨夜为何得罪他,但是先要将节目拍下去才是正事。
她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加油。
“池同学,麻烦你帮我看看哪个是吐司机,可以吗?”
顾锦夏双手抓着他卷起的白衬衫袖子,温柔甜腻的声音努力哄他别再生气。
池故渊身子一僵,用余光看向她。
她距离他很近,近到似乎只要他偏头过去,就能自然吻到她头顶丝滑的秀发。
她那双绝艳的丹凤眼亮晶晶的望着他,欲语还休的讨好如小蛇一般缠住他的视线,勾得他心头痒痒的。
也越发清晰昨夜的心动以及心碎。
“我能说得已经说完,如果顾同学还是做不来,不如给你要好的朋友打电话,请外援来帮帮忙?”
他倒是要看看,光天化日当着他和摄制组,她敢不敢把她的‘心上人’公开。
她立刻放开池故渊的袖子,边找手机边感谢道:
“谢谢池同学的一再帮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蓝时……”
最后一个惊字还未出口,她念叨的人已经出现。
“夏夏!见到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这神秘嘉宾的身份够足,绝对能给你撑起面子吧?来,抱抱!”
穿着简洁精致韩系风的男人出现,凭借着活泼的性子和衣品,看上去年纪比顾锦夏还要小。
他边说边向她跑去,长臂伸展就要来个大大的拥抱。
这一刻,池故渊的脸不是黑了。
而是彻底的墨化成煤炭。
他从昨晚在心底给顾锦夏找了几十种理由,都在蓝时惊奔向她的那一刻成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