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算预选过了，成绩不错，她也没有这样安心的感觉。
    她说道：“那我再练会儿。”
    “行，我出去透口气。”姜折走出去，打开手机，回复了杨飞柳发来的消息。
    杨飞柳不知道在哪里又搞到一瓶好酒，问她要不要去喝。
    “不去。记得帮我找药。”
    药物指的是给秦凤找的生产的时候需要的药。
    “好了好了，知道了。有线索就会告诉你，我要开酒了。”
    姜折收起手机，看到舞蹈室的方向亮着灯。
    有一个男生正在里面跳着现代舞，很有张力。
    是司青。
    司青在班上一向都很特立独行，成绩虽好却留在未命名班，只是没料到他舞跳得这么好。
    姜折只扫了一眼，便离开了，回去听肖萌练曲子。
    晚上回到寝室，肖萌给姜折倒了热水，说道：“别喝那么多凉的，给你，刚好可以喝。”
    “嗯。”姜折接过来。
    夏恩慈捧着手机过来问：“小折，你觉得哪种好看？”
    是衣服，但是都小小的。
    “买这个做什么？”姜折喝了一口水问。
    “棉花娃娃和手办啊！我买了徐瑾的娃娃和手办，在选娃衣呢。”
    大概是姜折不追星，所以不太理解这种。
    不过既然夏恩慈问起了，她还是指了其中一款：“这个不错。”
    “是挺不错，西装，还有小领带。嗯，我加入购物车，再对比一下。”
    提到领带，姜折倒是想起了昨晚秦景琛的情绪。
    她在他的那种情绪里，虽然游刃有余，但是却也感受到了跟他平常完全不同的压迫感。
    水流温和的时候沁人心脾，真正汹涌的时候，能够掀起滔天巨浪。
    那个时候的秦景琛，大概就是后者。
    姜折翻出书包，里面还有几块她之前放在里面的布料。
    ……
    收到姜折微信的时候，秦景琛拿起来认真看了一眼，唇角微勾了起来。
    “琛哥，这个项目……”封野带着人正在跟秦景琛讨论秦家的一个新项目。
    秦景琛原本全程都在认真听着，封野低头念了报告，抬头就看到秦景琛和煦的面容。
    连带着他眼角的泪痣也变得异常闪耀明亮。
    “全部都批了。”秦景琛说道，“散会。”
    “秦爷您听我们解释，这个项目我们其实还有后续方案……”正在解释的某位部长，诧异地看着秦景琛，随即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啊？散会？”
    还等待着指示的人正战战兢兢的等着秦景琛的发言，听明白了他这句话，不由都喜出望外。
    刚才秦景琛虽然没有提出太多意见，但是明显并不算完全满意他们的方案。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全盘同意了。
    等这些人离开，封野才八卦的凑上去：“我嫂子发消息过来了？”
    “邀请我参观锦城高级中学的文艺汇演。”秦景琛微勾唇。
    封野拉长了一声长长的“噢”，好像找到了某种高效率处理工作的方式。
    秦景琛起身，将手中文件丢给他：“我去找衣服。”
    “这么快吗？今晚就要过去？”
    “周三晚上。”
    封野：“……”
    周三距离今天还有两天啊哥！
    ……
    锦城高级中学文艺汇演，选定在锦城文化艺术高中举行。
    这所高中主要为各大演艺高校输送人才，学校里有现成的舞台和能够容纳众多观众的座位，非常适合在这里举办学生文艺汇演。
    肖萌今天要来参加汇演，姜折和夏恩慈早就准备好了，宋星宇他们还专门去拉了横幅过来为肖萌应援。
    “肖萌勇敢飞，粉丝永相随！”
    看到他们拉的横幅，肖萌笑得脸抽筋。
    “太土了吧？”夏恩慈吐槽，“这用烂了的应援标语！”
    宋星宇让人拉高一点，“对，再高一点。什么土啊，最朗朗上口的才是最好的！”
    他顺便给大家一人发了一顶应援的帽子，帽子上有亮闪闪的肖萌两个字。
    “都戴上都戴上。”宋星宇招呼大家。
    夏恩慈戴上，肖萌忙低声跟姜折说道：“小折，没关系的，不戴也没事。”
    “今晚风有点凉。”姜折将帽子拿起来，戴在头上。
    宋星宇看得呆了一下，其他人戴着这个帽子，最多也就是不丑而已，姜折戴上，丝毫没有违和感，一贯清冷的脸庞反而让帽子显得可爱了起来。
    他忙别开视线，不敢多看。
    姜折起身说道：“给我多留两个位置，我去外面接两个朋友。”
    夏恩慈凑上来：“是那两位吗？”
    “看到就知道了。”姜折将书包递给肖萌抱着，去了外面。
    秦景琛和封野刚好下车，两人身材修长，十分耀眼夺目。
    文化艺术高中多的是艺术院校的预备役学生，对于颜值已经有很高的免疫力，有人在看到他们俩的时候，也不免纷纷侧目。
    秦景琛走在前面，清润和煦，深邃眉眼之间俊朗不凡，身上有极浅淡的檀香味。
    “嫂子！”封野率先打了招呼。
    “位置已经安排好了，就在里面。”姜折说，“会耽误你们时间吗？”
    “当然不会了，我们最近闲得很。”封野当即说道。
    “好。”姜折瞥了一眼秦景琛，他今晚穿了深色衬衣，偏深色系的风衣，越发显得身高腿长。
    打车从他的脚尖到大腿，大概需要上百元车费那种长度。
    他下颌绷直明朗，在灯光下，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姜折和他们一起进去。
    观众席上灯光已经灭了，三人才没有引发什么轰动。
    夏恩慈将书包递给她：“肖萌去候场准备了。”
    “嗯。”姜折坐下。
    宋星宇看到秦景琛和封野，恭顺地打了招呼。
    姜折刚坐下，秦景琛的水果盒子就递了过来。
    “吃这个。”
    姜折正要掏口香糖的手就停住了，接过了水果盒子。
    夏恩慈低声跟她讨论：“虽然我们学校不是专门学艺术的，但是之前预选的时候，节目的评分和排名都很高。我觉得这次肖萌要拿冠军也不是问题。”
    “跟我预想的差不多。”姜折比她的态度更加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