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马仰头长啸,几个神秘人已经挡在了马车的面前,血契看向他们,宽大的帽子遮住了他们的脸,一股腐烂的死亡气息扑鼻而来,令人不由的皱眉。
“你们是谁?”血契冷冷的问。
“交出马车里面的少年,大家相安无事”
血契不屑一笑,眼睛变狠“我还真不知道这世界除了主子,谁还能命令我”
双方对峙着,空气里的紧张气氛攀升到爆发点时,顿时杀气四起,六个人飞身而下,朝他们走来,手提着刀,刀寒光凛冽,锋利无比,六个人六把刀,动作走路一模一样。
血契瞳孔收缩,跃身向前,手中的剑已出鞘,透着耀眼光芒,眩人眼目,剑一挥划过他们的脖子,他们依旧站着,没有出血?没有倒下?血契不可思议以为自己眼花了,思忖之际,只见齐聚而来的刀光,使他退后多步,看着他们,依旧看不到他们的脸,风吹过,天地间充满了肃杀的之意,他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不相信!
瞥了眼手中的剑,以迅疾无比的速度破空而至,划过半空发出尖锐至极的锐啸之声,刺入他的身体,天地静止,以为他即将倒下,只见一只雪白到没有血色的手伸出,拔出剑,‘哐当’一声剑丢在地上,剑上深绿色的液体,不是鲜红的血液?!的确如自己所意料的,他们不是人。这个想法不由的让自己不寒而栗!。
与行尸走肉纠缠打斗甚是浪费时间,他看向不远处的高山,眼眸一沉,他飞身过去,六个神秘人也飞了上去,看着他们站在高山下,血契双掌一出发出了强大无匹的力量,在这股极致的力量当中,猝然间天崩地裂,地动山摇,高山瞬间坍塌近半,跌落的滚滚巨石把他们长埋地下,死不了也让他们动弹不得!。
血契回到马车上,“血契你进来”
“是,主子”他撩开车帘坐了进去,马车无人驾驶却能准确的往前方奔去。
“魂蛊!”
两个字让血契脸上变色,怪不得不是人,原来是魂蛊,魂蛊一出,人如同行尸走肉,这天下注定是风起云涌!
“你是谁?”血契问向青瞳,他尝试的开口说话,再怎么说话还是“啊啊啊”的声音,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拳一拳打着自己的脸,无尽的失望与颓败。
“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下不为例”高冷的声音,让为之不大的空间瞬间降入冰点。
两个人退了出去。
北狄国,西京,大街上走来了一个纨绔子弟,身后跟着十几个护卫大摇大摆,招摇过市,大家看到他都退避三舍,前方看见见一个女子,柳眉杏眼,水灵秀气,美丽动人,可谓一代佳人,上前便一把抱住“你干什么”那女子反应过来,挣扎着,竭力挣扎着,“啪”一声,一个耳刮子甩了过去,女孩的脸歪向一边,身体不由的瑟瑟发抖,眼中无限的恐惧。
男的抬起她的脸“本公子能看的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不要,我不要,谁要你看上”她发疯一样的嘶吼着,挣扎着,“小爷就是看上你了,来人,把她带回府,小爷晚上要洞房”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
“王法?哈哈”他仰天大笑“王法,我就是王法,在北狄国谁不知道我的的父亲是上相于川子,就连皇帝都要让我三分!”
擦肩而过的马车,铜面具下正在闭目养神的眼睛蓦然睁开,阴鸷恐怖,马车缓缓的开着,马车内飞出一枚金针直射他的喉咙,眼孔放大,人停滞在那儿动弹不得,少女连忙挣脱开,躲在一旁。
“少爷,少爷”护卫轻唤着,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眼珠子一动不动,轻轻一碰,身子便笔直的倒了下去“少爷,少爷”护卫摇晃着,地上的人再也起不来了,吓得瘫软地上,少爷出事了,他们也别想活了“快...快去通知老爷”
相府
“你说什么”,阴沉的脸勃然大怒,手掌一拍,桌子四分五裂,震的四周大气不敢出,看着家丁抬进来尸体,“麟儿”脸色大变,看着尸体,痛不欲生“是谁?是谁敢杀害我的麟儿?”
护卫把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谁杀的麟儿我要让他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封锁城门”
“等一下”他突然看到喉咙处,圆点大的伤口,取出金针,眼中嗜血爆发“派出暗煞,全程搜寻带有金针的人,格杀勿论”
“是”
城门被重重的关上,前面十几匹马呼啸而过,横冲直撞,吓得的百姓落荒而逃,他们都是经过人间炼狱的人,经过百里挑一的厮杀存活下来的人,无比的健壮,战斗力极强,视死如归,一种浓重血煞之气迎面扑来,接着一批一批护卫出来,迈着整齐的步伐快步朝着城门奔进“快快快”
酒馆,大伙议论纷纷“这北狄国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这阵势就像十年前的听府灭门惨案轰动整个天下。
“听说上相的公子早上被人刺杀,一针封喉,那个死相惨烈,我想与此事有关,试问天下谁敢动于相府的人”
“那可要大难临头了,我得回乡下住几天”谁不知道在北狄国宁愿得罪皇上也不能得罪权臣,权臣的背后就是上相,得罪上相,必死无疑。
“太迟了,城门已经封闭了”
“完了,上相权倾朝野,草菅人命,皇上又不管百姓的死活!我们该怎么办?”
护卫在城门聚集,一百多个人分成了四队,首官拿着金针在护卫的眼前走过,金针小拇指般长度,金色尖刺,正是这金色尖刺射穿了喉咙,使针之人威力无比,内力深厚。“看清楚了吗,挨家挨户搜索,宁愿错杀也不能放过”
“是”
护卫冲进每家每户,商铺,酒楼,烟花场所,翻箱倒柜的搜查着,看见一枚缝线金针,刀高高举起,就往妇女的脸上劈过去,脸上鲜血直流,眼睛圆睁倒地不起。
护卫全城展开了大肆虐杀,丧尽天良,惨不忍睹。最倒霉的属城里的裁缝,无一逃过,几乎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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