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亦兰回过神,听到这句话羞愤的红了脸,直接扑了过去便要抢回来,忍不住怒吼:“楼雅君!这明明是一对鸳鸯,哪里是鸭子了!”气死他了!亏他秀的这么认真,还想着送给她呢,结果她竟然说是一对鸭子!
雅君连忙捏住他扑腾的厉害的两只手腕,虽然皮外伤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怕这家伙压到自己,还不忘调侃道:“那这对鸳鸯是谁?可别说是本王,本王这么英俊的这么可能是这四不像的鸭子!”
刷,本来还挣扎的千亦兰听到这话很没出息的红了眼,湿润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雅君:“我知道我刺绣不好,可,可你不能这么嫌弃它们!”
雅君愣了,没想到这家伙说哭就要哭的样子,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坏声一笑:“那不如咱们做一对活鸳鸯可好!”说着,手就开始不规范的扒他衣服。
吓的千亦兰大叫起来:“你个流氓干什么!现在青天白日的你怎么能做如此猥琐的动作!”显然某个单纯的家伙只是单纯的以为某个女人想要扒他衣服而已。
雅君为防他挣扎,将他两只手都禁锢在头顶,两三下就将千亦兰脱了个干净,彻底的暴露在她眼底下,千亦兰羞愤的将头转过一边,不敢抬头看她那炙热的眼眸,身体也不自由的燥热起来,可还是忍不住道:“你的伤还没好呢,大夫说不可做剧烈运动。”
“没事,都养了一个月的伤了,本王没那么娇贵。”雅君说着便衣衫半解的坐下,直接粗暴!这一切只在刹那间,奇妙的感觉传便千亦兰全身,不禁紧绷起身子弓起来,哆嗦的说不出话来,这女人,竟然,竟然直接就上了!
雅君俯身吻住他,将一切话语都吞进了口中,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守在门外的侍儿会意的捂嘴一笑,他们的王上就是强悍!
两个时辰后,雅君精神抖擞的一手撑着头,侧卧在床榻上,一手轻轻抚摸着千亦兰的背部,千亦兰卷缩着身子,一把推开她的手,脑袋埋在被褥中,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你个禽兽!不是伤还没好吗!竟然能折腾这么久!我都快被你玩死了!”
雅君长眉一挑,靠了过去将他搂进怀中,吐了口热气:“那还不是千侧君太诱人了么!真让本王有意未尽。”手滑到下方,捏住他软润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捏。
吓的千亦兰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你,你悠着点,都做了这么久了,你快好好休息吧,我去打个热水给你擦擦身子。”说完,便掀开被子跑下床,捡起地上被撕得凌乱的衣服欲哭无泪,转头咬牙切齿的瞪着某个笑的一脸得意的家伙道,“你为什么不能好好脱非要撕烂!”
雅君懒洋洋的趴在床榻上,斜睨他一眼,懒懒道:“让人送套衣服进来就是了呗,或者去柜子里拿一件本王的衣服先穿着。”
最终千亦兰还是选择穿了雅君的衣服,又披了一件披风,自认无人看出破绽,然后出了门,小跑般的往自己院子里跑,赶着回去换衣服去了,可是他却不知道在他出门的那一刻便暴露了,那大披风明显是王上的!而且脖子上的吻痕是个人都懂!几个侍儿看着千亦兰慌张匆忙离去的背影,都一脸憋着笑。
其中一个侍儿忍不住道:“这一个月来都是千侧君亲自照顾着王上,今日又受的王上宠爱,看来是目前最受宠的一位小主子啊。”
另一个侍儿忍不住撇撇嘴:“你那是不见过王君,王君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倾国倾城,无人能比呢。”
“王君?你们有所不知,王君这些日子一直没出现,听说是因为被墨彤几位大人禁足在院子里了呢,真是可怜了一个大美人。”
几个侍儿难以置信的瞪大眼,吓的连忙捂住嘴,一个稍微连长的侍儿低喝:“都闭嘴,王上还在里面呢!你们这般议论不要命了是不是!”
然而屋中的雅君早已听见几人的话了,温柔的眼角瞬间冷沉下来,整个屋子温度如同千年寒冰下降!起身拿出一件黑色锦服穿上,又披了一件披风才走出门。
几个侍儿看到阴沉着脸出现的雅君,吓的脸色惨白,连忙跪地哆嗦不停的求饶。
“王上饶命啊,王上饶命!”
雅君冷眼冷冷扫视了几人一眼,声音沉如水:“王君被禁足此事可是真的?”难怪这一个月来从未看到冥红!她就一直感觉奇怪,按照冥红的性子恐怕早就冲到她面前来了,原来是被软禁了起来,没想到墨彤几人还真是胆大包天!想到这胸腔一片怒火燃烧起来,看向几个侍儿的眼神也越发的凌厉了。
年长的侍儿虽然也害怕的哆嗦着身子,但比其他几个还是好了许多,哆嗦道:“王上,此事奴也不知是真是假,只是在厨房的时候听到一个下人说王君被禁足了,还说每天的饭菜都是他在送。”
“该死!”雅君怒火中烧的一脚踹开眼前的侍儿,跨步走了出去,她真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敢无视她的权威,敢直接将冥红软禁起来!禁足?呵呵,软禁才是真!简直是岂有此理!
留下几个侍儿仿佛逃过一劫般,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吓死我了,还以为王上一怒之下会杀了我们呢。”
“就是,王上生气好可怕,看样子王君被禁足的事情王上并不知情啊。”
“你们都闭嘴!”年长的侍儿转过身恨铁不成钢的喝斥,“你们是不是嫌命不够长!王上刚走,你们又在这里议论纷纷!还不都去干活!”
这个侍儿还算有点威信,一番话刚说完,其他几个侍儿便起身各自做事去了。
而连长的侍儿看着雅君离去的方向,咬着唇想起了会,调转了方向跑去,不行,此事必须通告歌儿语儿,不然王上这样独身跑出去也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