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刚才怎么不理我?”
“正好,等会红衣来了,挡好。”一聆伸手拍拍森的肩膀。
“少主,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老夫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和焱的事情,她强迫我把焱给放了...”
一聆“哦”了一声,“什么时候的事情?”
“少主!你就‘哦’一声?都好几天了!现在焱看到我冷冰冰的,鸟都懒得鸟我...”
钟离一聆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样说哪里错了,“那恭喜你,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等等!你刚才说奶奶强迫你把焱放了,奶奶不是在度假吗...”
一聆慢悠悠地拉下身上的大衣,递到森快速伸过来的手上,往后面扫了一眼,高大的身体顿时僵住,硬是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
“奶奶...”
钟离梦寒眼睛在一聆身上停留了一秒,随即放在自己手上飘着茶香的茶杯上,上面飘着几朵玫瑰花瓣。
“要不要尝尝?新进的花茶,很好喝。”
“奶奶,我不用美容...那个,您和爷爷怎么提前度假回来了?”
梦寒将茶杯往桌上轻轻一放,“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回来,听到某个人,丢下一大堆的事情,拉着他二姐就回S市去了,这么大个钟离家群龙无主的,我和你爷爷能放心吗?”
“奶奶,你以为我不知道您是自己想去去不了,就想着法子让我赶紧回来吗?”一聆看着梦寒无奈地说了一句,“帮我泡杯咖啡,浓一点。”
钟离梦寒瞪了他一眼,“一聆,你少找人调查我!小心我...”
“跳起来打我膝盖。”一聆坏坏地笑着接了一句,“调查奶奶的风流史,那也得有人查呀~您看看当年的人知道那事的人,现在还留了几个!我想查都查不到呢!要不您...亲口告诉我?”
“想都别想!你到S市干嘛去呀!之前因为啊原的原因,钟离家已经不能在S市办公司了。你姐回去我能理解,你去瞎掺和什么?”
钟离梦寒脸上带着八卦。
钟离一聆接过咖啡,轻啜一口,“奶奶,你也觉得我姐和顾北言在一起好?”
“夕颜的亲生父亲是他,再说,你姐喜欢的也是他。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知不知道?”
一聆很实诚地摇摇头。
他从小在法国长大,这些中国俗语他怎么知道?
“那爷爷不也拆了你的婚吗...”
梦寒脸色一黑,“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情,尤其是在你爷爷面前,听到没有!”
“知道了!奶奶,没事的话,我就先去房间了,我看这几天公司的股票上下波动有点大...”
“等会!你脸上的伤是什么情况?谁把你给打了,让我认识认识呗!”
“没人打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聆扯扯嘴角,刚从沙发上站起半个身子,听到梦寒的话,又坐下,解释道。
梦寒憋笑,“摔了?你当你奶奶我是傻的吧?谁摔得那么好,把嘴角摔成这样,牙齿没磕掉吧?”
一聆对着天空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