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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浮玉冲他一点头:“安顿好他,我马上回来。”
    目睹完这一切的其他人表情瞬间变得有些诡异——这帮人到底是干嘛的,这小孩儿真的是他们的组长吗,这两个突然出现在别墅里的男人又是谁——无数个问题在他们脑海中盘旋。
    待人走后,时煊冲着一脸呆滞的周雯摊开手掌,语气轻松自然:“拿来看看吧,这位女士。”
    “什......什么?”周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请上身的狐仙啊。”时煊回答道,他微眯起眼,负手围着沙发绕了一圈后在另一端坐下,随手拿了果盘里的橘子递给姚沛舟,然后继续说道:“总不会口说无凭吧,拿出来我看看。”
    周雯充满戒备地看了一眼对面沙发上的祁舒阳,不情不愿地起身去二楼拿东西。
    “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先走了。”祁舒阳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从沙发上站起来,冲着时煊说道:“虽然我不怎么红,但还是有工作的,再见。”
    “祁先生还是暂时别离开沧泉山比较好,不然到时候,我们还得大费周章地去找,多麻烦。”时煊接过姚沛舟剥好的橘子一瓣一瓣地塞进嘴里,冲着祁舒阳的背影道。
    祁舒阳的脚步一顿,他侧过头冲时煊一笑,眸光深邃:“线上直播,就在我的房间里做,欢迎随时来看。”
    时煊一个橘子还没吃完,周雯就带着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下楼了。只见她双手捧着盒子,慢慢走到了时煊面前,把东西递上去:
    “你看,就是这个。”
    时煊把手里没吃完的橘子又塞回给姚沛舟,伸手接过那个丝绒盒子打开。躺在里面的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牌,水晶质地,里面嵌了张金色的卡片,那张卡上密密麻麻写了许多经文符咒,正中心还有一只蹲在地上九条尾巴撑开成扇形的狐狸。
    “这玩意儿,从哪儿弄来的?”时煊的眉毛拧成一个结,他把那张牌从盒子里拿出来在周雯面前晃了晃。
    “哎!不能这么碰!”周雯看的一阵心惊,赶紧双手把牌接过来放回盒子里,然后回答道:“圈子里有门道的人很多,我专门找了一个这方面很有研究的前辈引荐,花了百万重金才给他请到这张白面九尾狐仙,这可是传说中狐族的老祖宗,最灵验的狐仙牌。”
    “.........”时煊一脸无语,不知道从何开始吐槽,老祖宗归老祖宗,但这位老祖宗早就一命呜呼了,恐怕请不上身来。
    这年头,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还真是一点都不讲究,怎么还能碰瓷呢。打着他的名号骗了百万重金,给他分钱了吗?想到这里,时煊突然有点抑郁,自己如果惜命一点儿,光是靠给娱乐圈这帮人打助攻,恐怕都能赚进福布斯了。
    他正天马行空地想着,就听见坐在他旁边的姚沛舟开口了:“这东西没什么用,周女士恐怕被人骗了钱。”
    “什......什么?”周雯用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
    “我说这白面九尾狐,没什么用。”姚沛舟又强调了一遍:“这张牌别说保佑你家艺人-大红大紫了,连走路撞电线杆这种事情都没法帮他规避,扔了吧。”
    时煊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虽说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这话让姚沛舟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作为白面九尾狐本狐还是有点想揍人。
    周雯赶紧反驳:“这怎么可能!远希的的确确是把它请回来之后才接拍了《蜀仙缘》第一季,这剧播了之后他就大火了。”
    《蜀仙缘》原定的男主角是祁舒阳和另一位男演员,那一位临到了开机前一天突然提出要退出,宁愿赔偿巨额违约金,但说什么都不肯进组,赵远希作为替补捡了个漏。
    而这件事情刚刚好发生在他请回这尊狐仙牌的第二天,时间上太过于巧合。
    “那也不会是因为这张所谓的狐仙牌。”姚沛舟继续说道。
    周雯更加疑惑了,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那位狐仙他——”姚沛舟拖长了尾音,说话时眼神似乎往时煊这边瞟了一下,但也只是一扫而过,随后听他继续说道:“他真的很贵,不止一百万。”
    “你是说赵远希请上身的狐仙,是时煊?”钟浮玉坐在酒店套房的客厅里,对姚沛舟带回来的消息表现出异常的惊讶。
    时煊:“.........”不是他!
    “肯定不是,但有人借着他的名号招摇撞骗倒是真的。”姚沛舟说道。
    钟浮玉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道:“这年头,造假的还真是胆大包天,连那位的名号都敢借来用。”
    “没办法,毕竟白面金毛九尾狐的名号古往今来都非常的响亮。”姚沛舟说话的同时伸手揉了揉“楚遇”的头发,后者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楚遇”眨了眨眼,用天真地语气问道:“他的名号,有多响亮呀?”
    “听说,”姚沛舟顿了顿,用一种似笑非笑地口吻说道:“魅惑了商纣王的妲己、祸乱了印度摩竭佗国朝政的王妃华阳天和日本平安时代末期汲取了鸟羽上皇精元的玉藻前,都是他。”
    时煊干巴巴地笑了几声:“那还真是非常响亮的名号。”
    “看来这位赵先生还干了什么连他经纪人都不知道的事。”钟浮玉沉吟了片刻,得出结论,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替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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