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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就是,娱乐圈太多明星都心浮气躁,只想捞眼前的巨大利益,一点点消耗自己,很快被取而代之。
    毕竟抽身沉淀自己的代价太大。
    另外,南瓷的声音微扬,细长的眼尾上挑,她对袁畅笑道:除非我拱手让位,不然没人能拉我下来。
    她的语气轻狂骄傲,让袁畅一怔。
    但不可否认,她确实有傲气的资本在。
    袁畅没再多费口舌,接受了这个事实,又把她入学具体事宜的了解完,开始重新规划南瓷以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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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倾慢条斯理地帮她挑了鱼刺,放进她的碗里,才问:你的导师是谁?
    席良翰。南瓷好奇地看向楚倾,你认识吗?
    她报考的就是楚倾毕业的那所艺校。
    楚倾想了想笑道:认识,他对学术可能会有点严,但私下还挺风趣的。
    南瓷点点头,低头继续吃饭,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眼睛晶亮地看向楚倾。
    楚倾也抬起头,怎么了?
    我在想南瓷眉眼弯起,笑得娇而媚,我应该叫你师哥,还是学长呢?
    她的嗓音夹着,有几分不经意的轻佻。
    师哥,学长。
    哪个称呼都从楚倾心底挠过,很痒。
    他的眸色深了点,只是哑着声笑道:随你。
    吃完饭楚倾刚把最后一个碗洗完,就感觉身后有温软的身躯贴上来,他动作一顿,眼底浮上笑意,怎么了?
    南瓷抱着他劲瘦的腰,在他后背蹭了蹭,低低柔柔地叫他的名字。
    楚倾一听她的语调,就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用清水把手洗干净,才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反手把人揉进怀里,很有耐心地等她开口。
    南瓷抬起头,笑意盈盈的,我想去楼下散散步,好不好?
    低烧后的酸软泛着四骸,她现在只想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可楚倾不出所料地皱了眉,认真地和她讲道理:外面风大,你的病还没好,万一再受凉了怎么办?
    我多穿一件衣服,行吗?南瓷踮起脚在他唇边亲了一下,讨好意味明显,睡了这么久,很难受。
    楚倾没让步,乖,听话。等病好了,你想去哪都可以。
    南瓷见他油盐不进,心情有点闷,直接松了手,脸上的笑说没就没,转身要从楚倾怀里退出去。
    刚后退一步,又被楚倾拉回去。
    他低头睨着她耍小脾气的样子,笑着哄问:生气了?
    没有。南瓷别开脸,在他怀里轻轻挣了一下,却被他按得更紧。
    南瓷也被迫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的下颌线绷得紧,颈间淡青色的血管清晰,随着呼吸起伏。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
    楚倾突然觉得颈间一凉,微微低头,就看见两根莹白的手指缠上他的脖子,指尖做着深红色的美甲。
    看着莫名的色情又暴力。
    厨房不算明亮的灯映在南瓷的侧脸,她缓缓地弯起唇角,贴近楚倾的耳廓低语一句,感受到楚倾身体僵住,呼吸变沉,又恢复可怜纯情的模样笑问:
    带我去散步,好不好?
    楚倾的目光紧紧攥住眼前巧笑嫣然的女人,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她的那句话,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自矜在被一寸寸噬断,有股暗火隐隐作燃。
    他抓住南瓷作乱的手,把她推到流理台边,身躯覆着她,声音又低又哑,像是威胁:你还病着,别找做。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
    南瓷的腰抵上冰凉的大理石,一瞬间冷热交织,但她清楚那股热不是因为生病。
    她难得见楚倾这副模样,坏心思地勾搭着楚倾的手臂晃了晃,书上都说出了汗发热才会好啊。
    那语气,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楚倾沉默片刻,掐着南瓷的腰,但到底没舍得用力,薄唇微掀,一字一句从舌尖顶出:走,散步去。
    南瓷轻笑,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楚倾没理她,套上自己的羽绒服,然后转过身去把南瓷的外套拿起来,朝她走过去。
    南瓷心领神会地张开双臂,由着楚倾把外套帮她穿好,再是围巾,只剩下那张巴掌大的脸露在外面。
    她的手被楚倾紧扣着,温热渡过来,她在楚倾掌心轻挠,似笑非笑地喟叹道:你的手好热啊。
    不像她,一到冬天就会手脚冰凉。
    楚倾撇了她一眼,声音温淡,弯下腰在她耳边吹气:我身上还有更热的,要试试么?
    南瓷浑身颤了下,刚才的气焰一下被浇灭,她别扭地拒绝,然后快步往外走。
    楚倾盯着她的背影,抿唇笑了笑。
    两人走到楼下,一阵寒凉的夜风迎面拂来,楚倾感觉到身体里的燥热终于被吹散,神情变回清明,他低头看向南瓷,冷不冷?
    南瓷摇头,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特别亮。
    楚倾不放心地叮嘱:冷的话我们就上去。
    小区高档,做的绿化都讲究,即使深冬,路边还栽着常青树,斑驳的树影照在地上,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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