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妹妹是你的徒弟,你却同自己的徒弟亲热,此事若传出去,你师徒还怎么在正道立足?
不过小妖一向好说话,凌息君若现在立刻离开宋家,小妖便不会将此事传出,你师徒二人可继续卿卿我我。
听到这,蔺沉渊冷冷开口:传出去又如何。
女子嗤嗤笑了起来,师徒相恋,大逆不道,此事若传遍六界,结果会如何,凌息君如此聪明岂会不知~
六界会如何,干他底事?
他喜欢谁,不喜欢谁,旁人皆不能干涉。
还以为白鹭妖会说出什么震慑人心的话来,原来不过如此,一句师徒相恋大逆不道,便以为能乱他心神?
他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他在乎的只有小徒弟。
凌息君不愧是正道翘楚,修为高灵力强便连人伦纲常都不放在眼里了,看来你并不害怕我将此事传出去。
见他不为所动,白鹭妖又开口了。
凌息君定力强大,小妖佩服,为表敬佩之心,小妖特献上宝物一件,不知凌息君见了能否继续气定神闲。
蔺沉渊抿唇不语,神情冷漠地看着周遭,他并没有把白鹭妖放在眼里,不管她怎么兴风作浪,他都会一一破解。
突然,整个莲池剧烈摇晃起来,池水翻来滚去似煮沸了一般,不多时,一副往下滴落着火红色岩浆的白骨从池中升了起来,定睛细看,这白骨竟是一副龙族骨架!
蔺沉渊确实惊着了,便是这一刹那震惊,萦绕在他身边已久的红莲迷雾趁机令他陷入幻境之中。
幻境中所见,多为心中最惧怕之事,或为心中最期盼之事,不算是哪种,其目的都是令人陷在幻境中无法离开。
方入幻境,他便猜到自个儿会见到谁。
师父
看,就是他的小徒弟。
他如今眼中心上念念不忘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他坐在床榻上,衣衫半解,小徒弟跪在他脚边,十分主动地用他的腰带将自己的双手缚住了,红艳的小嘴叼着腰带一角跪挪到他面前。
小徒弟唇上的红脂沾到白色的腰带上了,红与白形成鲜明对比,他忍不住伸手轻抚她脸颊,手指摩挲到她唇边时,她歪头将腰带一角塞到他手里,再仰起头对他笑,声音甜甜:师父,你喜欢弟子,对不对?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还是顽疾所致,但他想要她,这一点,毋庸置疑。
师父喜欢这样绑着弟子么?
没有。
他没有绑她的癖好,昨夜之举,是情急之下所致,当时只想让她听话罢了,并非受了画册影响,情不自禁做出绑她的举动。
师父骗人。
小徒弟噘着嘴哼了哼,末了从地上站起,两手一抬挂到他脖子上,人也坐到他怀里。
师父喜欢的,把弟子绑起来,弟子便只能乖乖听师父的话了。
小徒弟的身子柔若无骨,软绵绵靠在他怀里,水润晶亮的眼眸笑吟吟地望着他,细长的睫毛不停颤动,像两把小刷子上下刷着,刷得蔺沉渊浑身酥麻心猿意马。
师父想要弟子做什么呢,只要师父说出来,弟子便都听话。
蛊惑人心是幻境最擅长之事,蔺沉渊知道怀里的小徒弟不过是幻象罢了,可他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尝过她红唇的味道,比糖葫芦要好吃,明明没有吃糖,嘴里却甜滋滋软糯糯,那小舌柔软滑腻到他每回盯着她的小嘴时,心中都会生出一股冲动,捏住她的下巴,再狠狠亲过去,想怎么品尝便怎么品尝。
既然是幻境,那是否不用担心小徒弟会抗拒?
他太渴望触碰她了,便在这时,遵从内心深处的想法,抬手扣住少女的下颌,大拇指轻柔无比地拭过饱满红润的嘴唇。他屏住呼吸靠近她,薄唇几次快触碰到她又忍住,克制、再三的克制,但心中的渴望快变成心魔,不得到誓不罢休,挣扎与沉沦,皆在一念之间。
不要碰我!
带着哭腔的叫喊声猝不及防冒出,蔺沉渊蓦地惊醒,他睁开不知何时闭上的眼,惊愕的发现小徒弟被他按在了被褥上,手脚便如画册中一般缚在四个床脚。
呜呜不要碰我
她在哭,灵动的双眸蓄满眼泪,珍珠般一滴滴滚落,细细的眉毛深深锁着,神情看起来颇为痛苦。
蔺沉渊仓皇起身,他不想伤害她,哪怕顽疾发作痛苦不堪,他也不想再用她的眼泪来缓解自己的痛楚。
师父,你放过弟子吧,弟子喜欢的人是大师兄,不是师父。
小徒弟泪盈盈地对他恳求,蔺沉渊这时已退到床下了,他有些无措地立在原地,顿一顿,忙弯腰去解绑着她手脚的绸带。
是我之过。
他哑声道歉,眉头亦紧锁着,为自己又冒犯欺辱小徒弟感到愧疚。
小徒弟的肌肤太娇嫩了,用绸带绑缚,亦在纤细莹白的手腕上留下了红痕。
蔺沉渊解开了她两只手,正要去解脚上的绸带时,他突然感应到凌息剑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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