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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励寒幽幽的答道,“让男女主角相遇啊。”
    清冷的声音,冻的人头皮发麻,淡淡的笑容中,隐藏着一抹无人察觉到的疯狂。
    连着两次杀人都没有杀掉,可真是让人不爽。
    出了故障的天道,果然还是应该灭掉才对,既然找他来帮忙处理世界即将崩塌的故障,却还死命的护着什么主角,
    一而再再而三的时空裂缝,真当他云励寒是泥捏的不成。
    ——
    玄烨正在认真的打坐修炼,却突然,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径直从他的房顶砸了下来。
    那被砸烂的瓦砾和尘土盖了那人影满身,透过层层的脏污,依稀能够看清楚那坨血肉是一个女人。
    玄烨眼皮剧烈的跳了跳,心底涌起一股凉意,他正准备走上前去,一道修长的的身影便立在了他的面前。
    玄烨心下一惊,他自以为自己的神识略微有所增长,却在那人影出现之前都没有探查到一丝一毫不同的气息。
    玄烨急忙跪在地上,“拜见上尊。”
    云励寒挥了挥手,示意他起来,将那枚通体漆黑的舍利子拿到了玄烨的面前,“你可认得此物?”
    玄烨看了一眼生死不知的玄女,最终还是选择说出实话,“认得,此乃舍利子。”
    9527暗中为玄烨鼓了鼓掌,不愧是能坐上魔尊位置的魔,就是比一般人有眼力见。
    青年闲庭散步一般,缓缓坐在了一旁的躺椅上,慵懒的声音无端的让玄烨感到了一丝胆寒,“本座已知,这舍利子,似乎是有十八枚,不知这其余的十七枚,你可知在何处啊?”
    玄烨不敢有隐瞒,“魔族禁地中有一藏书阁,其中依稀记录了一些七万年前的事情,属下因此得知了这舍利子,只不过,魔族仅此一枚,其中还有一枚似乎是被佛陀庇护的戚氏子孙给带走了,具体其他的舍利子去了何处,属下也不知道。”
    云励寒呢喃道,“戚氏?”
    “属下不知,据典籍记载,七万年前大战之后,戚氏子孙改名换姓,如今早已不知所踪了。”
    云励寒点了点头,将舍利子递给了玄烨,“此间,需要你去办一件事,务必要将集齐十八颗舍利子便可升至渡劫后期举霞飞升,打通上界天梯之事,闹的人尽皆知。”
    玄烨接过舍利子,问都没有问云励寒为什么要如此说的原因,只是恭声道,“属下定当不负所托。”
    云励寒暗一点了点头,这个玄烨,简直就是他用的最顺手的一个工具人。
    随后,云励寒又指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玄女,“想办法,让她和苍穹派的燕阳见面,这不难吧?”
    玄烨:“喵?喵?喵?”
    苍穹派?燕阳?那不是和大佬您齐名的年轻一代修士?这不是让我去送死?
    然而,看着云励寒古井无波的眸子,玄烨还是咬牙答应了下来,这世间如此变态之人,应该……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只需安排与燕阳脸面,不做其他安排吗?”
    云励寒沉声道,“无需。”
    有如此一个魔女,想必,燕阳的日子一定会过的十分精彩。
    ——
    苍穹派山脚下最大的一个城池,玄安城中。
    最奢华的一栋酒楼中,人未到,声先闻,“伙计,给我们燕师兄来一桌上好的灵酒!”
    一众白衣修士众星捧月般围着一丰神俊朗之男子,每个人脸上都露出近乎谄媚的表情。
    一身材娇小,但却看不出任何修为的女子双手搂着那男子的胳膊,吐着那甜的几乎快要发腻的嗓音,“燕大哥,我们集齐了十八颗舍利子,真的能修补好天梯吗?”
    燕阳勾唇一笑,捏了把月雪的下巴,俯身狠狠的亲吻在她微微嘟起的嘴唇上,“怎么,还信不过你燕大哥?”
    月雪娇羞着红了脸颊,微微跺了跺脚,“哪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燕阳毫不在意的的哈哈大笑,宽大的手指揉上了月雪柔软的胸脯,虽然,如今的月雪没有了修为,但是女人嘛,这种娇娇软软的更和他的意。
    燕阳的不在意惹的周围的修士也是乐的止不住声,那放肆的眼神就这般打量着月雪,然而,她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此刻的她,除了依附燕阳,什么都做不到。
    突然,一道完全和月雪的甜腻不同的,带着一丝雪山之巅般清冷的嗓音传入了燕阳的耳朵,“呵~如此下流之人,竟也想集齐十八颗舍利子,简直就是在做梦!”
    第54章
    众人回头望去, 只见在酒楼大堂的角落里,七八名紫色衣衫的女子簇拥着一紫色轻纱的女子。
    女子一袭轻衣,在淡淡的微风下, 飘飘扬扬,她就那般端庄的坐着,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指从帷帽下方裸露出来,轻轻的搭在一只竹制的茶杯上。
    那翠绿的竹杯,印衬着她本就白皙的手指更加莹白如玉, 好似无暇之瓷。
    浓密的长发于脑后挽了一个髻, 其余的墨发如飞瀑一般散落下来, 垂在身后, 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竟是被青丝遮盖的严严实实。
    虽是带着帷帽, 看不清楚容貌几何,光着裸露在外的朦胧侧影, 就已经能够让人心中生出无限遐想,仿佛那酒楼外的骄阳在这一瞬间都失了几分颜色。
    一时之间,整个酒楼中大多数的人都几乎快要看痴了,不少修士竟是看那女子看的都忘记了正在做的事,更有甚者,一修士端着竹杯的手举在身前,任由那杯中的灵酒洒了他满身,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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