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你醒来啦。”晴云开门走了进来。
“恩,晴云给我倒杯茶。”吴花花摁摁头说。
“好。”晴云点了下头,旋身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吴花花,望着她喝好,又把茶汤放下了。
“县主,你如今感觉怎么样了?”晴云担忧的问。
“没事儿,可以刚睡觉,头有点疼,片刻便行了。”吴花花无所谓的说。
“县主,不是我说你,知道自个儿不可以喝酒,还喝那般的多干嘛。”晴云无可奈何的唠叨着,而后洗好洗漱巾,让吴花花擦了下脸。
“县主,你饿不饿?”晴云问。
吴花花摁摁头,摇了下头:“不饿,如今一丁点东西都不想吃。”
“那便躺下睡片刻罢。”晴云说。
吴花花思考了下,点了下头:“也好,昨夜我醉倒后,有啥事儿发生么?那些个人有没说啥?”吴花花醉酒时做的事儿,几近都忘掉了,因此才问。
“县主,你给他们那一刹那间,把他们都打蒙了,谁还敢说啥?”晴云记起昨夜的情形便行笑。
“噢?是否是我醉了,都蒙头转向了,亦不对呀,他们应当会说我装醉之类的呀。”吴花花不解的问,而后在晴云的搀抚下又躺下。
“噗呲!”晴云听言,再也抑制不住笑出。
“县主,你对昨日晚间你喝醉以后的事儿,一丁点印象都没了?”
吴花花点了下头,这是她上一世就有的毛病,喝醉酒以后,所做的事儿都没印象,因此她潜意念中,喝醉酒以后非常乖,不吵不闹,即是睡觉。
“县主,如今呀晴云对你真真真是心服口服了。”晴云又笑起。
“什么心服口服呀。”其它几个姑娘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县主醒来,纷纷过去打招呼。而讲话的恰是笑淑子。
晴云等她们都见完礼,才说:“咱这县主呀,真不是寻常人,昨日醉醺醺的给他人那一耳刮子,而如今醒来,人家全然都忘掉了。”
“忘掉了?”笑淑子走上来,望向吴花花:“县主,昨日的那诗词,你也忘掉了么?”
“诗词?”吴花花有些个发昏,她晓得自己一杯倒的毛病,怕喝过了醒的晚,因此在喝酒时,偷偷的注了一缕泉水,可即是如此,她还是没印象。
“好了好啦,究竟发生啥了,你们便跟我说罢,我喝醉酒以后,真真真是啥事儿都不记的的。”吴花花说。
“好罢好罢。”晴云笑着点了下头,而后从袖子口中取出一张纸,交给吴花花。
吴花花不解的接过来,瞧下,这上边是一首诗词,恰是李白的把进酒,她们怎会这首诗?脑中灵光一闪,莫非是她……
“我念的。”吴花花问。
第257章 大事
“对呀,即是县主作的,县主你没看见,你作完这首诗以后,那喊什么林海棠的,即刻就变为林黄花了,那脸黄的,真真是令人一见难忘,以后呀,她便像疯了一般,摇着头说:不可以,这不可以是莞贞做的,她仅是个乡下丫头,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的诗词来。”莫小艺非常生动的在哪儿学到,而其它人望着她笑。
“真真真是我念的。”吴花花明了了。
“县主,自然是你了,那林海棠发疯以后,陛下大发雷霆,说啥:我们吴家的女儿莫非不可以有才情么?以后,侯尚书是即刻向前,怒斥了那林海棠,把她待下去施行家法了,而后呢,陛下亲开玉口说县主果真灵气逼人,令人把县主的这首诗歌编入诗集呢。”莫小艺讲完,吴花花又怔住了。
她之因此在击鼓传花时,选择喝酒,即是不想犹如其它魂穿女似的,抄袭他们诗词,孰料酒后无心念出了把进酒。
“这首诗歌,不是我做的。”吴花花蹙起了眉峰说。
“怎么可以不是县主做的。”莫小艺头个不信。
“是呀,倘若县主清醒时,还可以是抄袭他人的,可县主醉的人事不省了,那还会抄袭他人的。”晴云也否认到。
“况且,陛下已然金口玉言,这首诗即是县主做的。”笑淑子最终说,也令吴花花无可奈何的长吁短叹。
是呀,那类状况陛下都已然金口玉言说是她做的,为她撑腰,而反过来她讲不是,打陛下的脸。
诶,吴花花扬扬眉峰,只得对不住李白了。
只是,听着几个丫头说,这诗歌在这儿遭人奉为神鸣,也等同于变态的把这首诗歌推广了罢。
“小艺,你去一趟皇宫,告诉陛下,倘若要把这首诗编入诗集,便莫要用莞贞的名字,便要诗名,太白罢。”李白又称李太白,如此也等同于变相的把这首诗归还给他了罢。
莫小艺虽不懂吴花花这样做的意思,可还是照作了,她小时候经常进宫,对皇宫不陌生,非常快寻到了吴伯峪,而在场的还有她师傅左丘明,三位王爷,二位王妃跟皇后。
莫小艺给他们一一见礼后,便把吴花花吩咐她的事儿,说给他们。他们对吴花花的这举动不大懂,可文人取雅号诗名也非常平常,这首把进酒,称之莞贞一声诗者亦不为过,因此吴伯峪非常疼快的应允了。
等莫小艺走以后,吴伯峪望向三殿下说:“三弟,你这女儿,先前我们真真是看错了。”
三殿下听言心中又苦又甜,又喜又涩:“诶,起先是我亏待了这女儿,如今看到她如此的出息,我也非常欣慰,却在她的跟前,有某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