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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骚你不是都见过
    江茴到家已经是黄昏,推开门,发现吴胤远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这么晚?吴胤远沉声发问,幽深的瞳孔笔直盯着她看。
    江茴没有理睬,想径直走回房间,却被吴胤远阻断去路。他大手一揽,江茴就被他侧搂着坐到了腿上。
    布料摩擦,吴胤远的手慢慢的隔着布料抚摸着江茴的臀,上下打量:偶尔放你出去一次,就穿这么骚?
    多骚你不是都见过。江茴淡淡道,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来回。
    吴胤远离得很近,传来不可忽视的压迫气息,他的气息滚烫,江茴被风吹冷的身子慢慢热了起来。
    他掰开她的腿,让她骑在了自己的身上,双手往裙子下摸去,摸到一手湿润,神色变得幽深莫测:你最近格外敏感。
    江茴面上一笑,虚伪道:因为想你了。
    吴胤远掐住她的下颚:那很好。
    江茴的瞳孔是深不见底的漆黑,吴胤远在其中只能到自己,看到自己的欲念与占有,而对面的女人依旧无波无澜,如同死掉的湖水。
    两人都知道是假话,但是都对此不置可否。
    吴胤远的手抚遍江茴的全身,不放掉任何一寸地方,紧接着,拧住江茴的双手扣到一起,把她反身摁到了沙发上。
    江茴趔趄了一下,面对着沙发跪立,两只手的手腕被吴胤远钳制着,无法动弹。
    一声冷冽的金属声响起,吴胤远把她的手铐在了一起。
    江茴扭身挣扎了一下,被他禁锢住:别乱动。
    江茴感到有什么同样冰凉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腰上,但那不是吴胤远的阴茎——因为她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江茴浑身一抖,而吴胤远乘势把自己的阴茎直捣她的穴口,她后背抵着冰冷的枪,体内含着吴胤远滚烫的阳具。
    吴胤远却只是让她含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时间好像静止了,只能听见他手上钟表走动的哒哒声。
    江茴没有动,等待她的是无尽未知。
    真枪,吴胤远凑近她的身体,贴着她的耳后放低了声音,要乱动,随时杀了你。
    他开始缓缓抽送起来,微弯的阴茎磨着江茴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江茴后背一阵阵的发颤,快感上升,却刻意控制,没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很好,还是很乖,”吴胤远渐渐加速,一只手拿枪抵着江茴,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
    江茴的下半身没有被扶住,整个身体被吴胤远顶撞着向前冲,而他又很快的跟上来,竟然就这样边走边操到了门板边。
    “自己回来。”吴胤远说。
    江茴慢慢后退,自己主动抵在枪口上,也因此被吴胤远进入更深。
    吴胤远又从后操了她几个来回,把江茴翻转,按到门板上。他换了只手拿枪,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冰凉的枪管贴住脉搏,脉搏微微跳动——只要吴胤远开枪,随着子弹进入喉咙,江茴必死无疑。
    他见过太多生命的流逝,做起这些如同探囊取物。
    “知错了么?”吴胤远的声音依旧很冰冷。
    江茴面不改色:“什么?”
    吴胤远眉毛拧了起来,单手用力,枪又更深抵住江茴脖子上的肌肤。
    “这么晚回来,和谁上床了?嗯?”
    吴胤远早已觉察了江茴身体的异样,如果第一次可以归结为她自己弄,那么这次——
    但他千算万算,都不会想到是自己的儿子,那个眼神温和平静,专心备考的少年人。
    江茴自知隐瞒不过,但并不想就此招供出吴溯,这场游戏,还需要继续加码。
    于是她只是说:“腻了你,出去约了。”
    “哦?”吴胤远盯着她看了片刻,竟然怒极反笑,“好样的,我的女儿,终究是长大了。”
    他把枪扬手扔到地上,毫不留情的掐住江茴的脖子,手越收越拢,然后挺起腰,又继续操弄着她,江茴脖子被掐住,被他顶得狠狠撞到门板上,窒息和快感同时涌来,几乎在那一瞬间感到接近死亡。
    她控制不住地喘息起来,发出介于娇喘和呜咽之间的声音。
    吴溯放学回家,走到玄关处,忽然听到了门内激烈的撞击声和抑制不住的喘息。
    那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曾经无数次勾引着他,向他求饶。
    吴溯听着门内的声音,手指用力收拢,手中的钥匙被生生捏碎,手背上满是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