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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微h)
    戴妍和白珂去送了梁煜,等候的外厅里只剩下顾唯和简舒月。
    顾唯闷闷不乐地坐着,简舒月走过去低声地哄:“这是怎么了?”
    柔软的手摸着他的头发,简舒月的视线却被吸引到了少年因生气而泛红的耳垂上,她的喉咙上下滚动,一整天被忽视的饥饿感在心里作起怪来。
    顾唯顺着她的手看过去,简舒月今天穿的是高领的黑色毛衣,竖起的领子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了他之前留下的牙印,这一瞧,心里火气还没被哄走就又烧了起来。
    即便他明知道简舒月不可能将这种情事的痕迹暴露出来。
    就是生气。
    他突然猛地扯过简舒月的领子,将她拉到自己身上,然后翻身压住了她。
    “小……”
    简舒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唯的吻堵了回去。
    就像一只愤怒到了极点却无处发泄的小兽,顾唯拼命地吮咬着简舒月的唇,激动的吻毫无技巧,只有旺盛的蛮力。
    等候室的门没有上锁,戴妍和白珂随时都会回来。
    顾唯攀着她的身体,明明身体的距离已经接近于零了,但他还是像是怎么也靠近不了似地,一次次急切地贴近她,好似要将两具身体黏合在一起。
    因为需要注意门口的动静,简舒月并没有启唇迎合顾唯,反而让顾唯的噬咬更加剧烈起来。
    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理智被怒火冲烧殆尽,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受控。
    惊觉嘴里渗出了铁锈般的味道,顾唯终于勉强扯开自己。
    简舒月的唇被他咬出了血,艳红的血珠泛出,牙印在上面明显得像是盖了章。
    顾唯说不出自己是无意还是有意,更不想道歉,反而用一双委屈憋泪的眼睛看着简舒月。
    简舒月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声音有些哑,
    “小唯,这里不行。”
    顾唯心里一酸,眼看泪水就控制不住了,就听到一句更低沉的话,
    “去办公室。”
    门落了锁,四面的窗帘都调整成了彻底不透明的模式。
    宽大的待客沙发上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暧昧的喘息声。
    若是外门未关上,只从门口路过就能看到两双长腿紧密地缠绕在一起。
    简舒月仰躺在沙发上,身上的黑色毛衣被顶起一个大大的鼓包,顾唯的脑袋埋在下面,正舔弄着她的身体。
    文胸没有办法很快撤下,顾唯连这点时间等不急,只能隔着那一层用力地吮咬乳头的位置,红润的舌头反复舔舐姐姐胸乳之间的诱人的凹陷。
    胸衣很快就被他的口液浸湿,不用看也知道暧昧的红痕已经遍布在胸前。
    简舒月没有动作,任顾唯发泄着无来由的愤怒。
    怎么舔弄都不够,没有简舒月的回应,这只是一个单方面施暴的性事,无法得到丝毫的抚慰。
    怒火和欲火愈发得高涨,顾唯啃噬的动作更加粗暴,他始终埋在毛衣之下,不愿意看到简舒月无动于衷的冷淡模样。
    突然间下身一凉。
    “硬了?”
    是简舒月冷淡的声音,她的手正按在顾唯的欲望上。
    顾唯刚才只顾着发泄,根本没有注意到和简舒月的身体摩挲中自己的那里已经硬了起来。
    性器肿胀,但他的头脑却忽然冷静了下来,他慢慢地从毛衣下出来,甚至帮简舒月整理了一下因他胡作非为而凌乱不堪的衣饰。
    然后双目盯着简舒月,“啪”地一声,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巴掌。
    “是我的错。”
    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我混蛋!”
    什么亲近都是骗人鬼话,身下粗壮的性器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根本就是想肏自己的姐姐!
    想得太久了,终于忍不住变成禽兽了。
    然而在下一个巴掌落下前,简舒月却抓住了他的手,然后带着他的手一路走到了自己的腰腹处。
    她的目光灼灼地盯视着他,
    “第几次?”
    顾唯的注意力几乎全部被那只手和覆盖上的细腻皮肤所吸引,茫然地问:
    “什么?”
    “这是第几次硬了?第一次么?”
    顾唯的脸蹭地一下就红了,拼命摇头:“不是的……”
    无从辩解,也无法辩解,只有反复地说着,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简舒月的眼神很沉,带着顾唯的手已经从小腹探入。
    顾唯上一刻还沉浸在痛苦和懊悔中,现在却觉得自己的心跳跳得整个屋子都能听到。
    小腹下面是简舒月的内裤,再往里……
    他身体都颤抖了,想收回手,可是那只该死的手却不听使唤似的,麻木地跟从着简舒月,直到触及一片濡湿的软肉,黏腻的水。
    很湿。
    他的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
    那是简舒月的阴唇和性液。
    喉咙渴得像是脱水了,他几乎口干得说不出话来。
    “知道吗,每一次吻你,我都会湿。”
    顾唯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简舒月,他没想到这样色情的话会从他冷静严肃的姐姐口中说出。
    他全身的血液好像被这句话一下子点燃了。
    无法忍耐,这怎么能忍得了,他将身体猛地往下挪,利齿咬下内裤的边缘,嘴唇像是沙漠中饥渴到不行的旅人撞了上去,就着洞穴里的涓涓流水拼了命地舔。
    那里的女性气味充盈着他的鼻尖,像是某种异域的催情香料,让他神魂颠倒。
    外面那一点根本不够,越舔越上瘾,他的舌头不甘心地往里索取,阴唇被舔开,幽深的洞口通向他不敢想的天堂。
    简舒月抚摸着顾唯的头发,下身传来极致的快感,一阵一阵冲击着她的大脑,但都比不上顾唯给她口交带来的心理愉悦。
    果然是这样,顾唯并不是没有对她起欲望,而是在笨到以为她不喜欢,所以一门心思地压抑着。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简总,你在里面吗?”是白珂的声音。
    顾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不能再继续了。
    他们会怀疑姐姐的。
    他强忍着自己的欲望退了出来,将简舒月的下半身收拾了一番。
    即便身体被搅弄得不成样子,他的姐姐,依然是一副冷静的模样。
    “我去开门。”
    顾唯说道。
    他刚要离开沙发,却听到简舒月的声音。
    “怎么去?”
    顾唯还来不及回答,就不受控地低喘了一口气。
    “啊……”
    “你要这么去见我的助理?”
    姐姐的手隔着长裤揉弄着他的要命地方,不是摸头发的时候那种轻缓的感觉,简舒月用了不小的力道,每一下都让他疼得厉害,像是要用生理性的疼痛消除他的欲望。
    但是那里的硬度却消不下去,反而更粗胀凶猛了。
    “不行,姐姐…啊…”
    喘息声从唇齿间溢了出来,办公室本来就安静,一出声就仿佛有回音,顾唯只能拼命咬住了嘴唇。
    简舒月道:“小唯果然喜欢疼一点。”
    “外面有人……啊……”
    顾唯竭尽全力地想提醒简舒月,嘴里却又漏出了一声呻吟。
    他虽然嘴上在拒绝,但身上的肉茎却不断地往简舒月掌心顶弄。
    说到底,他是不愿意简舒月停下的,他甚至暗自希望着他们在所有人面前做爱,疯狂地做爱,那样就没有人会来抢简舒月了。
    “没人吗?”  是戴妍的声音。
    “是啊,难道简总和顾少已经出去了?奇怪,她刚才还让我们买饭来着。”
    “也许是顾少心情不好要回家,简总跟着走了。你打个电话给简总。”
    顾唯听到了电话,心里暗道不好。
    果然下一刻简舒月扔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铃声一下子响彻整个办公室。
    他着急极了,怕她们在外面听到,想走过去拿,但简舒月却并不放手,安然自若地抓着他的命门。
    “姐姐……”
    “戴妍和白珂都是合格的助理,她们会知道现在该怎么做的。”
    顾唯茫然地看着她。
    “不接电话的老板一定在处理私事,比如说,”
    她顿了顿,眼神幽深:“和自己的弟弟在办公室……做爱。”
    顾唯听到这句话身体立刻抖了一下,阴茎甚至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两下。
    姐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会受不了的。
    可是桌上的手机铃声还在持续不断地响着,姐姐之后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简舒月揽过他的上身,压在沙发上,重新回到紧密相拥的姿势,嘴唇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担心,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她的办公室经过特殊的处理,隔音效果是最顶尖的,顾唯的担心从一开始就不必要,但她很喜欢他紧张的样子。
    她说完,舌尖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顾唯刚放松的身体又给崩紧了。
    “嗯…”
    这里是他的敏感带,完全受不得刺激。
    更何况,舔弄他的还是简舒月。
    被松开的阴茎已经挤进了她的腿间,顾唯隔着西装裤摩擦着向自己的姐姐求欢。薄薄的布料已被两个人的性液弄湿了,完美贴合着密处,这会的摩擦带来的感觉和做爱几乎一样。
    好像再往前一步就能带着滚烫的布料顶入简舒月的阴道口。
    然而离开了简舒月的手,顾唯就仿佛失去了性欲的开关,仅仅是他自己,摩擦得再用力,阴茎再肿胀都没有办法到达高潮。
    顾唯的眼泪再次委屈地盈了眶,这次是被难以发泄的性欲逼出来的。
    “还记得吗?”
    简舒月看着陷入情欲中渴求难耐的弟弟,忽轻忽重地抚摸着他的耳垂:“昨天晚上你睡着了,我也是这样,帮你发泄出来。”
    “别说了……”
    果然,听到这些话后,顾唯的耳垂被刺激得像是快要滴血了。
    姐姐竟然在帮自己,就在自己做着那些旖旎的梦的时候,真实的也发生着……这根本就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顾唯的睫毛颤个不停,腰腹用力,发疯似地耸动着下体,但那双原本干净漂亮的眼睛却羞耻地根本不敢看简舒月。
    “这样子就羞了,那真做爱的时候岂不是要哭……”
    含笑的话音未落,顾唯闷哼了一声,重重地陷入沙发之中。
    粗长的肉茎喷出了一股股的热烫的浓液,把简舒月的西装裤染白了一大块,甚至流到了真皮沙发上。空气里弥漫开石楠花的味道。
    “舒服了?”
    顾唯倚着沙发背坐了下来,射完精恢复了理智的头脑里,只剩下羞耻和懊悔。
    他怎么能在姐姐的办公室做这种事。
    “我错了……”
    简舒月却温声打断了他的自我谴责:“里面有浴室,去清理一下。”
    “那姐姐呢?”
    简舒月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