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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续蛇缘 作者:拂晓之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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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象是宇文律时,又应当如何取舍?

    释放后的小孩,满足中带些迷离精致,白倾夏悲哀发现,自己沉寂了七年空虚无-欲的身体,竟随少年起了反应。

    金黄色的眼眸染了□□,大放异彩,动了情,有了欲,叫嚣着占有宇文律,把他拆穿入腹,可同时它也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人类寿命极其短暂,终究不是一路。白倾夏悄悄滑下床,逃亡似的忘情山的方向爬去。

    第21章 相伴成年三

    白倾夏落荒而逃,一刻钟的时间便逃到忘情山。每次冬眠每次蜕皮都是一次进化,第七个年头拥有瞬间移动的本领,怕引起恐慌,它一直在宇文律面前装成一条普通的聪明大蛇,只是个头长得比较快。

    忘情山的夜晚漆黑、幽静,伴随着几声鬼哭狼嚎,更显诡异。

    白倾夏先是围着树与树间团团打转,为身体生的异变而焦躁恼怒,尾巴啪的一甩,白倾夏身旁的百年大树应声而倒,“轰隆”声在夜里响彻云霄,回声不断。白倾夏金眸充血,狂躁起来,巨大的尾巴扇了几下,形成几道白光,如猛虎出山,利刃般袭向周围,不能逃过与前棵树一样的命运,几棵被白光打中的大树纷纷倒地,露出一个以白倾夏盘踞为中心的空地。

    白倾夏略显迷惘,耷拉着脑袋缩成一团。

    “呦!好大一股□□味!大半夜不找母兽寻鱼水之欢,木头无情无欲,满足不了你。”

    俏皮灵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白倾夏才心生警惕,暗自悔恨不该闹出如此大动静,夜潜忘情山多次,山里妖魔鬼怪数量不少,它进来向来小心谨慎,修行尚低必须时刻保持警戒,否则成了谁的盘中餐也只能自认倒霉。今晚乱了心智,全然不顾后果,狠狠泄愤,巨响引来山中的觊觎正常不过。白倾夏如临大敌,放开视线搜索来人的踪迹。

    “怎么不应?你不是灵智开窍了?”黑暗中走出一个介于少年与青年模样的俊逸男子,身着白色华服,透出威压,白倾夏没感觉到恶意,但还是不敢放松紧绷的神经。

    “嘶嘶嘶……”

    “我是谁重要吗?我好奇的是一条发情的长虫夜晚时分劈树发泄闹出动静,是精虫上脑还是不知天高地厚!难道不晓得有点小小修为又无抵抗的你此时是魑魅魍魉最好的盘中餐吗?果然和人类呆久了脑子不好使,居然妄想占着宇文律一辈子,愚蠢不可及!”

    白倾夏倏地高高抬起头,吐着蛇信子,身体曲卷,肌肉由尾部到头紧紧收缩,像箭在弦上,随时准备以迅雷速度弹出喷射毒液。

    看出白倾夏意图,男子嗤笑一声,摇摇头,“本领没丁点,脾气倒是比天大。”下一刻,男子不见踪迹,白倾夏暗道不好,就感觉到有人抓着它的弱点——七寸!它瞬间整条蛇都不好了!白倾夏对自己的瞬移有信心,但很明显,与对方不是同个等级!

    “有句话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分不清敌我形势,贸然动手,哼!不知深浅!今天给你个教训,长长记性。”

    白倾夏的腹部被人捏了一下,心脏急剧跳动,全身发麻,意识渐离渐远,临晕过去前,仿佛听到对方说,“动了再大的欲念,也要忍着,他是人,经不起你一次折腾……若是以后有难,可以来这个地方找我。”

    宇文律发了一大通脾气,醒来先是发现了亵裤湿了,尴尬无比,又见白倾夏不在枕边,庆幸之余忆起昨晚的旖旎梦境,眼神阴沉。

    日晒三杆,白倾夏还未归来。宇文律练过剑,用了早膳,在书房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大蛇依旧没踪影。宇文律心烦意乱,自八岁起,他与白倾夏形影不离,从来没试过片刻的分开,就连之前的夜猎,白倾夏也是趁着他熟睡才偷偷溜出去,哪像今天全无半句交代就没了音讯。

    宇文律逼迫自己拿出米芾的《临沂使君帖》,细细临摹起来。字帖是沈舒的重金收藏,作为宇文律十八岁生辰的礼物送给他。

    自古传统,文人墨客,总喜欢收点艺术品在家,欣赏之余是精神的享受,不懂的也借此卖弄风骚,以示自己品味不俗。

    宇文律对这份贺礼爱不释手,米芾的书法通常是欲左先右,接着八面出锋,有跌宕跳跃的风姿、骏快飞扬的神气。宇文律选这副字,就是为了让自己洒脱,不再寻思白倾夏去哪了。

    实际上他心神不宁了整个上午,书看不下,字也写不好,等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写的哪里是《临沂使君帖》,满满那都是“白倾夏去哪了”、“坏蛇回来要你好看”、“是不是又去夜猎遇危险了”?

    看完心情愈加烦躁,思绪愈加纷乱。字写不下去,就干脆坐在窗边发呆。

    直至响午,白倾夏才腾空出现在书房里。宇文律先是给突然出现的一团东西吓了一跳,接着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姿态。

    “昨晚去哪野了?”

    白倾夏顶着肌肉酸痛的身子,头疼地望着宇文律。神秘男子捏住七寸给了它一个教训,同时帮它打通了淤堵已久的气脉,运气起来畅通无阻,修为上了个层次。在冷硬土地上躺了一个晚上的后果是全身僵硬,奇怪的是,男子在它身边画了个符纂,阻挡妖魔鬼怪的入侵,否则按正常来论,一条大蛇在深不可测的忘情山昏睡上半个时辰,妥妥是砧板上的肉,被啃个尸骨无存断然不奇怪。

    此时白倾夏无暇细想男子所做为何,它考虑的是如何应对宇文律的怒气,自从盗猎事件出来后,它应承过小孩儿不再夜出,即使去历练,也得先和他通气。昨晚事出突然,它仓皇逃离,本以为天亮前能回来,不想耽搁了。宇文律眼里的担心与着急,是骗不了人的。

    “不表示是什么意思?”宇文律想起昨晚那个梦境,少年风情地与大蛇缠绕在一起,香艳火辣,火气憋不住地往上窜。他的这条蛇,本领是一等一的好,不仅能懂人言,善读书,还能瞬间转移,隔空取物。在一起久了,日常的生活点点滴滴融入血脉,彼此是熟悉到一举一动就知道对方的意思,比如白倾夏顶着他的肚子三下,是要喝水;夜晚伸长脖子往窗外探,是要去历练;说它几句,盘起来脑袋不见人,是不高兴了要宇文律哄。

    这会白倾夏和他打迷糊眼,什么意思?!

    实际上,白倾夏是在回忆小孩儿昨晚动情时面若桃花,眼里水汽氤氲,恨不得把人圈起来,细细舔上几遍,想法龌龊,怎能开口说明,只能沉默。

    宇文律眼里闪过一抹怒色,平日一张温和谦逊的脸沉了下来,“不说我猜猜?去农户家偷吃了?去历练?还是……去找母兽了?”

    前两个没啥反应,证明它没去做。后面话一出口,白倾夏惊呆了,宇文律也愣住了,不敢置信自己心里想什么就真的说了,加上白倾夏全身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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