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林殊也害怕得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被按在了床上无法动弹,反绑在背后的双手被挤压得有些疼。
林殊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的衣带。
“唔~唔~”
她才不要!
她不要被除了祁盛以外的男人碰!
那样,她会被祁盛嫌弃的。
祁盛会不要她的。
突然,她感觉她嘴里东西被取掉了。
一时情急,林殊也脱口而出:“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紧接着,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条也被拿掉了。
林殊也强睁着还未来得及适应光线的眼睛,等她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祁盛时,猛然一怔,脸上的恐惧在一瞬间化为呆滞凝固在了脸上。
林殊也难以置信地看着正站在床边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的祁盛,而后匆忙环视着四周围,发现她正身处一间被精心装点得极为梦幻的房间里。
梦幻得就连挂在床上的纱帐,也是少女粉。
低下头,林殊也发现自己身上只是穿着一件男式衬衫,里面该被脱掉的东西已经被祁盛给脱得差不多了,还全部丢在了地上。
看着房间里被装点得梦幻可爱的一切,还有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林殊也突然就明白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了。
“祁盛,你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已经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可是林殊也还是想问问祁盛究竟想干嘛。
她快要被吓死了!她不会放过他的!
这个……王八蛋!
祁盛缓缓俯下身,凑近林殊也。
他伸手温柔地摩挲着林殊也的侧脸:“我下飞机之后,怎么都联系不上你。后来,白饶楚打电话给我,说出大事了,还告诉了我这间房的地址,我就过来了。”
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林殊也往后缩了一下,躲开了祁盛放在她脸上的手,气得肺都要炸了。
冷冷一哼,林殊也瞪着祁盛:“你还真是有一位好兄弟!”
两个都是王八蛋!
祁盛微微一笑,干脆坐在了床上:“恩,我也是第一次这么觉得白饶楚是我的好兄弟。”
“你……”林殊也有些急。
可是,她手手脚脚都被绳子绑着,也不能把祁盛怎么样啊。
而且,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有祁盛把她怎么样的份。
“祁盛,你是个王八蛋!白饶楚也是个王八蛋!你知不知道……恩……”
正当林殊也气得头皮都要炸了的时候,祁盛伸手捏着林殊也的下巴,吻住了她。
他吻得非常狠,就像是想把她整个吃掉一样,弄得她嘴好疼,舌头也好疼。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霸道地翻云覆雨,叫嚣着、肆虐着,林殊也根本迎合不上,连喘息的机会都找不到。
等到祁盛愿意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了。
“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
这是祁盛夸她的话。
可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听,更加高兴不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林殊也咽了一咽喉,别过头不想看祁盛:“要你管?你去死!”
他都不知道,她刚刚以为是别的男人碰她,她都快要吓死了。
如果真的是别的男人,她现在立马就去死。
她连死都准备好了,可是弄了这么一出闹剧的人居然是祁盛和他那个傻瓜兄弟。
好气!
可是,气又有什么用?
她现在还被绑着呢!
“你快点放开我!”
“为什么?”祁盛上了床。
林殊也见祁盛爬上床了,立刻又紧张地往后挪远了一些。
“你、你想干吗?”
哼!
在她还没有消气之前,这个男人别想碰她!
祁盛笑看着黛妆浓抹的林殊也,心都快酥了。
轻轻一笑,那双清浅如同繁星一般的眸子里流露出的全然是对林殊也的宠溺:“不是说让我放了你吗?”
伸手拉过林殊也的双腿放在自己面前,祁盛帮她解着绳子:“我现在就帮你解绳子啊。”
见祁盛只是单纯地想帮她解绳子,林殊也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哼!”低下头,林殊也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你那个兄弟白饶楚简直就是王八蛋!”
“恩,你说得对。”
“是个混蛋!”
“恩~对!”
“欠揍!”
“你说的有道理。”
“我是说你欠揍!”
林殊也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疯了。
再这样下去,她就要白眼一翻直接昏过去了。
“我欠揍?”
祁盛将林殊也的右脚放在手心里把玩了起来,他用手指点了点林殊也明显就是被新涂上的深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再次发出一声轻笑。
林殊也被祁盛突然的笑声给弄得有些心慌,羞红着脸,赶忙就想缩回她的腿,却被反应迅速的祁盛给抓住了还没来得及脱离他掌心的右脚。
“你快点放开我!”
林殊也见自己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吵嘴又吵不过祁盛,连缩一下腿的权利都没有了。
“放开你?”
祁盛在林殊也的脚脖子上亲吻了一下,抓着她脚的手用力往后一拉,林殊也整个人都向祁盛滑了过去。
“你!”林殊也知道祁盛现在想干嘛了,红着脸,恨恨地瞪着他:“你快点放开我,我要回家。”
祁盛的左腿卡在了林殊也的两腿中间,他朝林殊也凑了过来,朝她戏谑一笑:“小宝贝儿,你忘记了吗?你现在是礼物。”
“礼物?”
啊呸!
去他的二大爷!
瞪着她已经完全没了办法的祁盛,林殊也说:“我是被白饶楚绑来送给你的礼物,那就是白饶楚送给你的礼物。你跟白饶楚过情人节去吧!”
怼完祁盛,林殊也别过脑袋,看着床的另外一边。
祁盛瞧着林殊也炸了毛的闹腾样,真是欢喜得不行。
轻笑了两声,祁盛才懒得理林殊也说出来的气话。
俯身亲吻着林殊也香喷喷的脖子,祁盛现在可真是恨不得一口就把她给吞进肚子里。
看着还转头盯着窗户看的林殊也,祁盛笑着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语气朦胧而暧昧:“我离开了一个星期,你想我了没?”
林殊也被祁盛吹了一口气,整个人紧张得浑身都绷得紧紧的。
原本的气愤变成了手足无措,林殊也依旧望着窗外,口是心非了起来:“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