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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只是轻轻触碰,温热地摩挲了几下,反而是阮余先伸出胳膊搂住丛向庭的脖子,很顺从地张开嘴。
    丛向庭立刻勾住他的舌尖,猛地亲下去。
    亲了一会儿,两人都变得气喘吁吁,丛向庭松开他,低声说:“我们是不是可以那个了?”
    阮余眼珠变得湿润,傻乎乎地问:“哪个?”
    丛向庭忽然扭捏起来,没说话,从床头拿出两个东西。
    阮余看清了:“我们家什么时候有这个的?”
    “我偷偷买的。”丛向庭挺害羞。
    怪不得下午有一会儿没见到丛向庭,原来是出门买东西去了。
    阮余不似他扭捏,坦荡地说:“好吧。”
    丛向庭喜出望外,在阮余脸上啵啵亲了两口,就要去扒他的衣服。
    阮余又说:“这次是我来吧?”
    “......啊?”丛向庭顿住手。
    “上次不是说好的吗?”阮余说。
    “......”丛向庭缓慢坐正,“有这回事吗?”
    “嗯。”
    “......好吧。”
    第68章 (二)
    阮余从床上坐起来,有些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我先怎么做?”
    丛向庭也是头一回,也不知道。
    阮余想了想之前和丛向庭的经验,对他说:“你先躺下。”
    丛向庭默默躺在床上。
    空气有些凝固,主要是阮余严阵以待的表情不像是要做那档子事,更像是做实验。
    而丛向庭就是那只无辜的小白鼠。
    “要不直接——”丛向庭舍不得阮余太辛苦,本想让他直接来,不用做其他的。
    但阮余却俯下身,用掌心拖住他的脸颊,指腹在他眼角下的皮肤轻轻抚摸。
    他没给丛向庭说话的机会,笨拙地吻住了他。
    过去这么多年,阮余的吻技依旧很烂,但丛向庭还是被讨好到了,微微张开唇,一点点引导阮余怎么亲自己。
    只亲了一会儿,阮余就离开他的嘴唇,又亲了亲他的下巴。
    他学着之前丛向庭的样子,这里也亲亲,那里也亲亲。可偏偏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亲法,莫名引燃了丛向庭,使他心脏咚咚乱跳。
    阮余抬起头,黑漆漆的眼珠望着丛向庭。
    丛向庭整个人都像陷入沸腾的水中,咕嘟咕嘟个不停,但他还是艰难隐忍住,哑着嗓子说:“你不用——”
    声音止住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慢慢灼热起来。
    ........
    阮余咕哝着说:“脸都酸了。”
    “对不起,”丛向庭心虚地抱住他,心脏还没平复下来,磕巴地说,“你,你不用这么做也可以.....”
    “为什么?”阮余很是天真地问,“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
    刚刚丛向庭还受宠若惊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此刻却又像被人打了一棒,心中又酸又胀。
    他轻抚着阮余的后背:“以后不用了,都由我来做,你只用负责舒服。”
    阮余没说话,过了几秒很轻地问:“是不是我做的不舒服啊?”
    “没有,当然不是,”丛向庭立刻慌乱地否认,“你怎么会这么想,我都快舒服死了,只是我不想你太辛苦,以前我太混蛋——”
    听到舒服死了阮余才松了口气,没听丛向庭接下来的话,而是说:“好累啊,我想休息一下。”
    导致他累的元凶丛向庭根本不敢多说话,小心翼翼看着他。
    说休息就休息,阮余头一歪,靠在丛向庭身上闭上眼。
    丛向庭大气不敢喘一声,也不敢问自己都脱光了,阮余接下来准备怎么办他,就这么抱着,没一会儿他发现阮余竟然睡着了。
    说不上来是松一口气还是有些遗憾,丛向庭小心把阮余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他扭头看到旁边自己一早就拿出来的东西,也没用上,干脆翻了个身,抱着阮余一起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动了动,丛向庭也跟着醒过来。
    阮余睡了一会儿,精神好一点了,但脸还是很酸,嘴角也有点疼,喉咙也不舒服。
    他觉得自己被骗了,在上面好像也没什么好的。
    “我不做了。”他决定。
    “啊,”丛向庭看着他,心中的小火苗再次燃起,睡意瞬间飞走了,跃跃欲试地说,“那......”
    “以后还是你来吧。”阮余说。
    丛向庭立刻翻身起来,一双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特别亮:“现在可以吗?”
    阮余咬了咬唇,不怎么苦恼地就说:“好吧。”
    丛向庭克制住心中的激动,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保证道:“这次不会让你疼,真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有磁性,和白天的时候很不一样。阮余莫名有些脸红,伸手抱住他,低声说:“嗯。”
    长夜漫漫,很容易就心软的阮余被翻来覆去吃了个干净。
    疼还是有点疼的,丛向庭这个大骗子。
    不过也就一点点疼,阮余原谅他了。
    第69章
    第二天阮余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床边依旧是空的。他浑身酸痛地起来,推开门,听到厨房里很热闹。
    一般阮余在的情况下,丛向庭做饭都很安静,情绪非常稳定。
    可一旦阮余不在,比如此刻,丛向庭以为他在房间睡觉听不见,就显露出本性,不是气急败坏地骂这个锅不听话,就是指责那摊油一身反骨,无论怎样反正就是和自己一言难尽的厨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