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间差不多了,她才迈着步子慢慢的往约定地点走去,到的时候小一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背着一个大背篓,旁边还站着同样背着 背篓的1个壮汉。
另有2名壮汉各推着一辆带有护栏的板车,板车上放着不少的煤炭。
煤炭比煤球要便宜,很多人都是直接买煤炭,回家后自己动手做成煤球,所以运着小半板车煤炭并不突兀。
相互打过招呼后,乔筠汐带头走在前面,小一4人远远的跟在后面。
这次乔筠汐找的放货地点还是之前放家具的地方,那里偏僻,那户人家大门还是锁着。
她先进入巷子里,确定无人后从空间放出准备好的两头野猪,两大麻包袋,里面装着花棉袄。
之后她才探出头,对着小一招手。
小一忙带着3人走进巷子,看到扔在地上的2头野猪和不远处的2个麻包袋。
他也不问是怎么运来的,做这一行的,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事。
他把背篓取下,从里面拿出一块脏污破旧的大防水布,快速的摊在地上。
其中一个壮汉把板车后面的栏板取开,车子往后倾斜,板车上的煤炭全都倒在了防水布上。
很快板车上就露出他们放在里面的大杆秤,和一根粗木棍,壮汉把大杆秤和木棍拿起来,稍微清理了一下。
另外两个壮汉和小一已经动作麻利的用绳子把野猪绑好,木棍穿过绑好的留的绳子,秤杆穿过绳子下的钢丝圈。
两位壮汉一人一边抬起野猪,小一则是把着秤砣不停的移动,直到平衡处,他低声说:“这头256斤,你看看。”
龅牙美上前看了看秤星,点点头确认无误。
用同样的方法又称了另外一头野猪的重量,289斤。
这边3位壮汉开始把野猪搬到板车上,之后覆上煤炭,看得出他们很是熟手,煤炭的量刚刚好,野猪被盖住完全看不出来。
另外一边,乔筠汐把一个大麻包袋打开,露出里面的红配绿的花棉袄,小一面上一喜。
把衣服一件一件大体检查了下,之后又检查了另一麻包袋,两麻包袋总的19件。
确认没有问题,非常爽快的给了钱,野猪肉468.2元,棉袄1254元,总的1722.5元。
按乔筠汐的要求,只要了1600元,另外122.5元换成了乔筠汐要的粮票和肉票。
交易完成,双方都很满意。
看着几人离开后,乔筠汐才背着背篓进了副食店,有了票,她自然要买买买。
这次她买了80斤的大米,她买的都是品质好的,花了12元。
又买了些猪肉和猪板油,花了15元。
她还没有吃过猪油渣,据说味道不错,她准备自己试着熬猪油看看。
就着背篓布的遮挡,收了部分进空间,留下大概10多斤,背着背篓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回到家也才不到5点,粮食和猪肉收入空间,从柜子里拿了点糕点填填肚子,同时对着视频学习熬油的正确方法。
之后她才开始处理猪板油,先是清洗,然后切成块,她买的比较多,所以她准备用大锅。
冷水下锅,放点料酒,焯2分钟后,洗净控水,她又切了点姜葱备用。
猪板油冷的差不多了,锅里放入小半碗冷水,加入猪板油,大火烧开。
慢慢的水变成奶白色,等到奶白色变成微透明,她快速从灶里抽出两根木柴,开始小火熬油。
香味渐渐浓郁,乔筠汐咽了咽口水,这猪油闻着还真的挺香。
10多分钟后,猪板油开始变色,放入姜葱一起熬,香味更浓郁了。
继续小火熬,又是20分钟,乔筠汐感觉应该熬的差不多了,把没有烧完的柴火抽了出来。
用漏网把熬的金黄的猪油渣捞出来,放到准备好的一个大盆上。
等油冷却了一点,她又拿出一个大罐子,放了一把黄豆,小半勺盐,然后才用滤网过滤油。
搞完后,盖上油罐子的盖子,以防有灰尘,放边上等油冷却。
猪油渣已经冷了,她在上面撒了一点盐,用筷子夹起一块吃起来,真的太美味了。
又吃了两块,她才心满意足的把猪油渣收入空间,熬完油的锅也不能浪费,刚好可以炒早上摘的水菜。
晚上就着猪油渣和水菜,乔筠汐吃了两碗饭,又干掉了一碗汤,后果就是要扶着墙走路。
她幸福的呼出一口气,瘫在躺椅上看天上的星星,只觉宁静和安心。
百米左右距离的裴渊家,7、8个年轻男人正在他家吃暖房饭。
沈解放不停的煽动鼻子:“看不出乔知青的生活挺好的,这猪油熬的太香了。”
坐在他旁边的沈大柱笑着道:“这么好吃的饭菜也堵不住你的嘴。”
说着继续低头干饭,其他人也差不多,铁蛋,不对,是裴渊,裴渊的这顿饭可是诚意满满。
搞了两荤两素,他们都很久没吃过荤食了,可馋死了。
裴渊看着这些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心情也非常不错:“菜品不多,但管够,大家放开了吃。”
他的房子能那么快建起来,全靠了这帮兄弟,8年时间,很多东西变了,但很多东西没变。
众人热热闹闹的吃完晚饭,沈大柱和沈解放几个没有做饭的人非常自觉的去洗碗。
裴渊也不和他们客气,他把堂屋的方桌擦干净,这是大青叔赊账给他的。
很快沈大柱几人就把碗筷洗干净,众人坐在堂屋说笑聊天。
裴渊拿出他准备好的260元放到桌子上:“这是之前借你们的钱,先还给你们。”
他的正房盖了3间,堂屋,卧室,厨房,其中厨房有隔开独立的洗澡间,后院除了茅房,一样留有菜地。
还建了1米多高的围墙,他的房子虽不算大,外加一口井,总的也花了245元。
之前这帮兄弟这家20元,那家30元的总借给他260元,他其实有钱,但,当时不方便拿出来。
不然,那些所谓的亲人估计要上门来讨了,他的名声也会有损,但他也知道这帮兄弟的不易,总不能一直欠着。
沈大柱皱眉:“你哪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