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流水账,这章可以不看,不妨碍剧情发展。写是因为很日常。)
“喂,小梨。”林默拨通号码,“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已经上车了,怎么了林姨。”
“闹钟它心神不宁,想去找你,待哪里都不行,看起来很焦虑。我喂它羊奶它也不肯喝。”林默看着扒拉门的闹钟不知所措,“羊奶倒掉了,饭也没吃几口。”
“现在正在门口等你呢,一直在挠门。”
林缇说齐何怕狗,这次没有带闹钟出门,徐梨海和闹钟说一声了,当时闹钟还是乖乖听话的,但去太久了,它没见人,心里着急得不行。
“林姨,你试试带它找球,上次它的球不见了,估计没什么玩具玩闷了才这样。”
“找球,去哪里找?”她有了方向,也不怕闹钟太闹腾,摸摸闹钟的头,企图让它冷静下来。
“屋子里,内院,能看的地方都看看,等它走累了,我们也该到了。”徐梨海捏捏钟四季手心,发觉闹钟和他老公一样,越来越粘着他,一刻不见似乎都不行。
“好。”林默挂掉电话,哄着闹钟去找球,林默也是投喂的一员,闹钟听见球,心下也动起来,半推半就跟着林默在屋里屋外找一圈,都没找到。
林默还想找一圈,闹钟就丧气了,不想找,它想等它主人回来。再次去扒拉门,林默没有办法,只好又打电话给徐梨海。
“小梨。要到家没。”
“快了,闹钟不听话吗?”
“也不是,找一圈找不到它的球,它又去门口等你了。”“林姨,我们还有几分钟就到了。”
林默挂掉电话,徐梨海在的时候她觉得闹钟是世界上最乖的狗狗,徐梨海不在的时候就很闹腾,咬鞋子,扯床单,把东西撞倒……
“闹钟,回来,你爸爸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照看闹钟的任务转交给林默,她觉得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头大,她管不住。
徐梨海一下车,火急火燎赶回家,一开家门,闹钟正在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不断摇着尾巴,像不会停歇的蒲扇。徐梨海进门,闹钟站起身,来来回回在徐梨海脚边踱步。
“闹钟不乖乖吃饭啊。”徐梨海安抚的摸摸闹钟的头,“不吃饭肚子会坏掉知不知道,走吧,爸爸带你去吃饭。”
他走到林默面前道谢。
“谢谢林姨。”林默松一口气,带小狗也蛮累的,“没事小梨,你来了,那林姨走了。”“好,林姨路上小心。”
地板上摆了五种口味的狗粮,比闹钟刚刚到这个家多了两种,徐梨海全部放在地上,让闹钟自己选两种,闹钟选好了给它倒狗粮。
再在旁边另一个饭盆里倒上羊奶。架子上的毛巾也换大了,颜色是一灰一米白。
现在,闹钟一共用三个碗,两个放在拐角,一个被徐梨海放在桌子底下,他和钟四季吃饭时闹钟来凑热闹,他就把碗拿出来。肉放在清水里过一遍,掀开碗上的保鲜膜,把肉放进去,拿去给闹钟,闹钟这时候两眼发光。
心满意足吃起来。
钟四季回家,往往这时,是闹钟饭量最大的时候。它一天能吃五顿饭。吃撑了就趴在徐梨海脚边休息,休息好了困就去狗窝里睡觉。
原本的狗窝已经不再适合它,这是它新的狗窝,并且,它拥有两个颜色不同的狗窝,一个颜色为红,一个颜色为绿。这意味着,它睡觉的地方变多了,它很开心,一个狗窝是固定位置,另一个狗窝位置漂泊不定,它叼着狗窝,爱睡哪里睡哪里。
即使把狗窝放在一边,身子在狗窝旁边,滑稽得不行,它乐意这样,也就这样。
倘若,不带狗窝,身子睡在太阳底下也人没有说它。
有次徐梨海说,老公,看,闹钟在那边晒太阳呢,真可爱。钟四季应和着,嗯,闹钟很可爱。
闹钟耳朵多灵敏啊,它决定,太阳出来的时候,睡觉要在太阳底下。主要不是因为夸赞,而是太阳很暖,暖到它身子骨,暖到它的心窝上。
这就有次意外了,它睡在大高温下,太阳烈得很,气若游丝,差点中暑歇菜。一看徐梨海又生气又心疼的表情,这次后,它就聪明些,太阳太大不能在地下睡觉。
结果。
它吃吃睡睡,睡睡吃吃,懒猪一样的生活。
几个月来,胖了不少。
徐梨海在闹钟耳朵调侃,闹钟,你是不是该减肥了,闹钟一听就不乐意,用幽怨的眼神看徐梨海,钟四季要是帮腔,会被它嗤鼻。
钟四季一看区别对待,走到徐梨海身边告状,他抱着徐梨海,像宣示主权,又像是在诉控,老婆,闹钟它对我嗤之以鼻。
徐梨海哪里看不到呢。
两个人又当面欺负闹钟,亲嘴亲得起劲,大有情意绵绵之意,就虐闹钟这个单身狗,还好它真的是一只单身狗,不然哪里说理去。
看闹钟吃得香,徐梨海转身去找钟四季,闹钟跟上来,他懂闹钟的意思,“闹钟,爸爸在这里,爸爸不出去了,放心吃饭。”
闹钟安心,一转头,吃得正欢。
“老公,我们看电影吧。”徐梨海想着没有什么事情做,看看电影消遣时光,“我找找最近好看的电影。爱情片,动作片,艺术片?老公,你想看什么。”
“动作片。想看打戏。”钟四季从小有当武侠的梦想,哪个少年没有英雄梦,他甚至有去少林寺学过一段时间,当然,最后吃不了苦被劝回,“快意恩仇,大杀四方那种。”
徐梨海指尖滑动,找了评分高的电影,画质清晰,他决定选这部。
“老公,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的电影叫什么名字吗?”徐梨海顺势躺在钟四季怀里,找了舒服的位置,他手腕弯曲着,勾着钟四季的左手。
钟四季毫不犹豫,“飞屋环游记。”
“嗯。”徐梨海还记得那种心动的感觉,他娇羞道,“看那部电影的时候,我一点没看进去,光想着你的吻了。”
“我也是。”钟四季内心暴露,“还想了半天。”
“再吻一次好么。”钟四季低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