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是不是也应该多亏了我的败家,如果不是那把匕首,恐怕是真的解释不清了。”
“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既然知道陷害我们的人是谁了,就绝对不能放过她!”
姜南初冷着语气说,管她是不是傅自横的妹妹,她一定要让姜桐儿付出代价。
“这点根本不需要我们操心,明天沈局长会将所有的事情都汇报出去,翟部长第一个不会放过姜桐儿。”
“嗯,那就好。”
“翟薇其实真的蛮可怜的,没想到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姜南初有些惋惜的想。
“好了,这些事都和我们不重要。”
“南初,以后我会多抽出一些事情陪你,我们要好好的。”
陆司寒从姜南初的背后拥住她,下巴靠在她的头发上,用带有磁性的话说。
“怎么突然有这份感悟了?”
“因为我发现我是真的一天都离不开你,这次虽然赢了,却是险胜,我会更加谨慎一些,不让任何人抓住我的把柄,因为我不是孤身一人,还有你在等我。”
陆司寒认真的说,这些都是他的心里话。
“好了,我们去陪肉肉和憨憨洗澡吧,这是一早就说好的。”
陆司寒提议道,他在拘留所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件事情。
“嗯。”
姜南初立刻起身去准备宠物沐浴用品,陆司寒左手抱着肉肉,右手抱着憨憨很快进入盥洗室。
“宝贝们,不要怕水,妈咪会很温柔的。”
姜南初说着直接用淋浴的方式将水洒在肉肉和憨憨的身上。
肉肉已经经历过好几次洗澡,但是憨憨却是第一次,面对这突然涌出来的水流,憨憨表现的很害怕,很无助,它有些笨拙的身子开始反抗起来。
“憨憨,现在是夏天,不洗的话会臭的,到时候邻居都会提意见。”
姜南初尝试着和它说道理,结果憨憨一抖,姜南初反而被它甩了一身的水。
陆司寒站在一旁,眼前玲珑曲线一览无余,某处似乎比初见时更大了一点。
想着想着,陆司寒忽然觉得鼻间有一股热流。
“司寒,你不要光看着,快过来帮帮我。”
姜南初抬头向陆司寒求助,结果发现他居然流鼻血了。
“你,你怎么流鼻血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徐管家,你过来帮肉肉和憨憨洗澡,我要照顾司寒。”
姜南初冲着门外喊道。
“我没事,不要紧的。”
陆司寒耳垂微微有些红,二十七岁的老男人了,想不到面对姜南初时自控力会这么差,只不过是若隐若现,他都有些抵抗不住。
“怎么会没事,你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我去拿医药箱和棉签过来。”
“等等。”
陆司寒将一件浴袍披在姜南初的身上才准许她出门,没有办法,他就是这么小气,她的身体只有他能够看。
很快徐管家接手了肉肉和憨憨这两个小家伙洗澡的事情,而姜南初扶着陆司寒来到房间,开始专心照顾起他。
“司寒,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是不是警局的人对你动刑了?”
姜南初不放心的问,这个男人平时从没生过病,怎么会好端端的流鼻血呢?
姜南初的脑海中立刻脑补出韩剧的剧情,什么失忆,脑癌,似乎都是从流鼻血开始的!
“不用去医院看,你给我揉揉月匈就好。”
“好。”
姜南初轻柔的手就这么按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怎么样?这样有没有舒服一些?”
“嗯嗯,可以。”
陆司寒享受的说,适当示弱其实是一件好事,要是换做平时姜南初怎么可能这么认真的伺候着。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做一个脑部的检查?”
按得小手都快酸了,姜南初询问道。
“不用,我就是有些上火了。”
“那我去给你泡菊花茶!”
姜南初说着就要起身,结果被陆司寒一拉,整个人跌入他的怀中。
“其实有一种更好的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
“你说吧是什么?”
“手。”
“手??”
直到被压在身下,姜南初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这个无耻的男人!
别墅内一片旖旎暧昧,但外面已经掀起腥风血雨。
傅自横是第一个知道陆司寒出狱消息的人,这就意味着他没有办法让姜南初离开陆司寒的身边了。
傅自横深叹一口气只觉得心中烦躁极了,也对,陆司寒不是战珉那种无脑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输。
黑暗的房间内有烟火闪现,他用指尖熄灭香烟,望着漆黑的天空整整站立了一夜。
翌日清晨,沈局长带着匕首与录音来到议长府。
战铮桦一大清早接见了他,对于陆司寒昨天出狱的事情,他知道的也并不是很清楚。
“沈局长,我一向都是最相信你的,昨天陆司寒出狱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议长阁下,我们已经证明翟薇小姐的死与陆先生没有一点关系。”
“可是匕首,包括他出现在案发现场,这一切该怎么解释,哪怕我亏欠司寒,但也不能不给群众一个交代。”
战铮桦一边说,一边按了按太阳穴,这段时间他总觉得精神疲惫。
“议长阁下,我说再多都不如将证据给您可能来的直接。”
沈局长拿出录音笔将已经复制过来的音频播放出来。
我不是有意的,是翟薇她非要去议长府告状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音频内传出一道惊慌失措的女声,如果是几天前战铮桦还认不出是谁,但是现在他很清楚这是傅梧桐的声音。
够了,不要慌张,这把匕首是我当初从澳洲带回来的,上面有陆司寒的指纹,你重新插进翟薇的身体里面。
真的可以吗?不会被发现吗?
你不说,我不说,自然没人发现,陆司寒看不惯翟薇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噗嗤!
声音的最后是刀入肉的声音。
战铮桦的眸子冷冷的眯了起来,好一个战珉,好一个姜桐儿,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想着嫁祸,把所有人当做傻子一般戏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