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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师尊是个花瓶 作者:任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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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痛楚。

    无虞喁喁道:“是我用药过量了。”

    执勤愣了一下问:“师尊,你是不是把萆荔草给我用了?”

    无虞没回答。

    执勤感受到了空气的流动,执剑劈开面前的藤蔓,“师尊,这边有隧道。”

    两人在隧道中摸索,无虞摸着石壁上的凹痕,他们好像身处一个被藤蔓埋葬的遗迹内部。没走多久身后杂乱的脚步声,在隧道里回响。原来是地上的修士见他们没了动静,都跟了过来。

    无虞和执勤走在前面,没走半盏茶的时间,左右的石壁又多了洞口,统一左边的洞窟里是密密麻麻的书架,右边的洞窟里居然装着金银财宝。修士里出现了骚动,一小部分人精神迷乱,冲进去不见了踪影。

    无虞在骚动的人群中攥上了执勤的手,牵着他一路向前。越向前人越少,不知走了多久,走到执勤的腿不听使唤,两人惊觉他们一直在书窟和金窟的走廊中转圈。

    无虞捏了捏执勤的手道:“这里可能是一个巨大的圆环,我们进书窟。”

    执勤身体软软地倒在无虞背上,无虞扶起他,火符在执勤周身上下转了一圈。执勤伤痕之下的皮肉已经青肿。

    无虞将执勤手臂挽在脖颈上,搀扶着执勤往书窟内部挪动。每个书窟彼此相通,书架围成了一个迷宫。无虞捏了一个繁复的指法,推到倒了挡在前面书架。

    往里走到尽头还是石壁,无虞放下执勤,拿起传说中削金斩铁的昆吾之剑运功削砍石壁。剑身完全没入了石壁,却没有穿透。

    “师尊,还有地下。”执勤提示道。

    无虞抽出剑向地面画了个十字,地面蓦然皲裂。两人随着书架坠入了下层,落到了水上。

    水流汇聚到一片大池中,池子很浅。无虞和执勤踩在上头只到脚踝,两人正讶异水池之浅,却惊觉脚似踩在棉花上,身躯正在缓缓穿过池壁。

    无虞和执勤仰面漂浮在水面,原来昆吾秘境的白昼与黑夜是分开的,是两个镜像的世界。水池的另一面还是水池。阳光透过顶上的掩盖洞口的藤蔓倾泻下来,适应了光线的两人相互搀扶爬了起来。

    执勤指着粗壮的根茎间一个长形物什道:“师尊你看,半空中漂浮着什么器物。”

    无虞顺着垂在空中的根茎而上,轻而易举拿下了物什,原来是把琴。

    执勤抚摸琴身道:“这里怎么回有把琴?是前人落下的么?”

    无虞翻转琴身,琴背面赫然刻着“焚琴”二字。

    无虞心弦一紧:“这是魔族五十氏魔尊的法宝。”

    两人面面相觑,为何魔尊的法宝会在此处?

    执勤淡然道:“毁了吧。”

    “慢着!”无虞和池底刚浮上来的数位修士异口同声道。

    已然来不及,执勤的剑落在琴上,琴反而晕开了一波魔气。在场所有人皆受到波及。

    执勤的剑落在地上,执勤身体不受控制,竟被焚琴所控,双手落到了琴弦上拨弹起来。一波又一波魔气侵蚀着正道修士,就连无虞也呕出一大口血。

    无虞脱力倒在地上,猛地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以防不测携带的丹药。无虞咽下数颗,盘腿调息。一呼吸间,周身精力充盈,连身躯都轻巧了不少。

    无虞捏着千斤诀靠近执勤,步步艰难。执勤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血液也在沸腾。

    无虞纤细白皙的双手落在琴弦上,法力聚于手,铿锵一声,琴声断了。

    无虞倒在昏厥的执勤身上,晕死前喃喃了句:“早知道就不带这些东西了,不带就不会用上。”

    七·入魔·~

    无端以为自家师弟师侄此去最多就是受个小伤,无伤大雅,没想到最终会遭遇如此重大的变故。

    门童上报一干修士押着天虞山的弟子上门闹事,吵嚷着执勤是魔尊或者魔尊氏族,要掌门给个交待。

    无端忙不迭赶到,只问无虞真人的下落。曲家的修士将无虞交给无端,无虞双眸紧闭,嘴唇发白,俨然受了极大的伤。

    无端质问众人为何无虞师弟会遭此重创。众人纷纷将矛头指向被捆缚魔索绑住的执勤。

    执勤抿唇紧盯着无虞,悔恨万千。

    无端一手吸过执勤卡上他的脖子问,我师弟待你不薄,你为何恩将仇报!

    执勤敛了眼皮,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

    修士吵嚷着天虞当年不顾天下修真人士反对,执意收执家遗孤为徒。如今执勤于昆吾山连伤正道人士数十名。而且只有魔尊五十氏一族才能拨动焚琴伤人,由此证明执勤根本不是执家的人,而且魔族余孽。天虞山要给灭门的执家和天下修士一个交待。

    无端宣布:“我代表天虞山于此将孽徒执勤逐出山门,自即日起他是死是活,我天虞山概不过问。”

    执勤绝望地抬眸:“掌门师叔,你让我跟师尊说几句话。说完我定以死谢罪。”

    无端闭眼,放了手。

    执勤靠近躺在无端怀里无虞,泪眼婆娑:“徒儿不孝,师尊的恩德教诲,徒儿来世再报。”

    执勤右掌凝力,拍向自己脑门,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阻止。

    无虞睁开明眸,撑着执勤站了起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岂有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死在我面前的道理。我徒儿是在昆吾秘境伤了几位修士,不过却是被焚琴操纵,无意识所为,作不得数,要算也该算在魔族头上。而你们仅凭片面之辞就把魔族的帽子扣在一个曾经被魔族屠杀满门的小辈身上!你们是何居心!”

    无虞拭去执勤眼角的泪水,温柔道:“你要相信自己,你是执家的希望。当年我师尊宁死也要保住的执家血脉,我相信你不是魔族之人,你也要相信你体内流着的血。”

    无虞的话根本堵不住悠悠众口,但无虞并不在乎,只要执勤能听进去就好。

    “他能拨弹焚琴又作何解释?”

    “焚琴只认魔尊五十氏一族!”

    “难道他是魔尊与执母苟合生下的孽子?”

    “怪不得执家要和魔尊以死相抗,新妇出轨,执家可丢不起这个颜面。”

    众口胡言对执勤来说不啻一声惊雷,坚定的信念竟然动摇了。

    无虞竭力安抚受众人刺激的执勤。

    “何人在此污蔑本尊的名誉!”

    激愤的修士不知魔尊如何掩过众人耳目上了天虞山。

    魔尊落在比武场最高的石柱上:“本尊平生最看不惯你们这群惺惺作态,自诩正道的修士!诽谤他人名誉张口就来,造谣可爽?”

    底下修士没了声音,各自防备起来。

    魔尊扫了一眼底下的骚乱:“流潋,把本尊的法宝呈上来。”

    曲流潋抱着一琴一剑,从人群中走出来:“魔尊,焚琴和昆吾剑在此。”

    曲家人此时才发觉琴剑已不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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