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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居然被推倒
    1o4。老子居然被推倒!
    姜媛一想到这层关系,她就不希望狄小毛娶祁翘翘,她也知道狄小毛不会娶祁翘翘,但她又常常同情女儿。女儿的青春年华就这样断送在狄小毛的手中。她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内疚,觉得对不起女儿。但当她意识到狄小毛原本就不会娶自己的女儿时,她的心理又得到一种平衡。她面对这样的现实,认为狄小毛既然没有要娶翘翘的可能,自己为什么不再与狄小毛重修旧好呢
    她面对狄小毛,认为这位年轻的教师对她仍有无比的诱惑力。所以她在对狄小毛的态度改变后,同时又对他开始有意识地出爱的信号。于是她在狄小毛面前谈翘翘的时候,常常融入自己的感情,她知道狄小毛这个时候的感情处于空虚和软弱的状态之中,她试探着去软化他。
    狄小毛听姜媛这么一说,更加感到自己愧对祁翘翘,愧对两个孩子。他也深深地感到姜媛的心还是善良的,她和女儿都为自己而吞食了苦果。狄小毛见姜媛很伤感,心中不禁以泛起一种怜香惜玉的情愫。他说:“姜媛,你讲的话我都能理解,我不是没有感情的人,我的感情很丰富。我每想到这些事,就会柔肠寸断。我现在想来看两个孩子,就是想来承担一些责任,减轻一些你们的痛苦和埋怨。”
    “狄小毛,我不怪你,我们之间曾有的那一段感情,我们有付出,也有获得。我是无悔的。我作为母亲是同情翘翘的;如果不是我们之间有那种关系,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为女儿找回公道的。可是,我们有了皮肤之好,并还带着浓浓的感情。我不忍心让你承担法律上或道德上的责任。我不知道男女之间一旦有者这种关系,是不是就会互相袒护。你有这样的想法吗”姜媛很轻地说着,她的话没有责备狄小毛的意思,也没有质问的口气,她是用内心深处的赤胆和人世间的柔情让狄小毛感受到一个女人的多情。
    狄小毛只一知半解,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姜媛的每一句话,他只知道不能无情无义。他接着姜媛的话茬儿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绝不是像某些人那样不是为了爱,就是恨。虽然我们不能生活在一起,不能成为最亲密的人。但我祈盼你们平安、幸福,祝愿你们活得比我好,过得比我快乐。我永远崇尚的是那句‘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名言。”
    姜媛点点头,她非常赞赏狄小毛的这番话,她走近狄小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然后说:“谢谢你有这副好心肠。”她说着抱住狄小毛。
    狄小毛这才大吃一惊,他想不到姜媛感情会这样地冲动。他不能这样,不敢这样。他挣扎着,轻轻地说:“姜媛,对不起,不能这样。”
    姜媛已经不能自己,她说:“小毛,放我一马吧!可怜我吧!不要拒绝吧!”她说着硬把狄小毛按倒在地。
    狄小毛不忍心伤害她的心,他半妥协地倒在了姜媛的身体下,看着她那两只下垂的奶,感到自己很像一个小男人。
    学生已经全部离开了学校,留下的是一片沉静。一阵风凶猛地吹过,滚起一股尘埃。狄小毛不想回宿舍,但他又不敢再踏进姜媛的家,他怕又成为她的猎物。
    自从那个晚上,狄小毛在姜媛身体下,被动地让姜媛操纵着,第一次体味到一个男人被女人玩弄的感受。她像一只饥饿的猛虎,在他面前露出动物的真正本性,向狄小毛张开了浴望的洞穴,让雄性的力量在她的体内作强烈的摔动。狄小毛几乎是虚脱了身体回到了学校。他不知道男人被女人玩弄和女人被男人强j是不是有同样的感受。
    这使狄小毛不敢再轻易地踏进姜媛的家门,他知道姜媛还会向他张开求欲的胸怀,渴望得到某种需求。做*爱如同吃饭,饿了想吃,饱了还会饿。人的本能总是无止境的。有人做过测算,人的一生可能要吃掉的食物其重量相当于六头大象。
    那么,人的性浴呢一生要泄多少这还没有人去统计。但是,我们可以推测,人的一生中既离不开吃饭,同样也离不开做*爱。人在不能解决基本温饱的时候,可能会出现乞丐。但是,人在满足性浴的时候,也可能出现强j。乞丐是可怜的,容易引起人们同情。强j是可恶的,容易引起人们指。幸好世界上有了妓女这行当,她使强j奸逐渐减少。
    但是,偷情却在不断地上升。人类既然存在,就无法抑制自然的渲泄,有人说人的一生有四个渲泄:第一个是自我表现,那叫做精神渲泄;第二个是喜怒哀乐,那叫做情绪渲泄;第三个是异性作爱,那叫作性浴渲泄;第四个是吃喝拉尿,那叫做生理渲泄。在这四个渲泄中,唯独是生理渲泄受阻会死人,它应该是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不可缺少的渲泄。人们似乎忽略了这个人命关天的渲泄。而对其它三个渲泄表现得淋漓尽致竞一个比一个强烈。这也许是人类的一种误差。
    狄小毛肚子感到有点饿,他没有去处,只好回了宿舍。他懒得做饭。用中午吃剩的一块半馒头充饥。然后站在走廊上望着慢慢升起的有些苍白的月亮。自己也感到了一种孤独和苍凉。他想起还在省城疯人院的祁娆,她这时在干什么是不是还在乱喊乱叫,是不是还动不动就脱衣服她是不是也在看月亮她是不是也感到格外的苍凉狄小毛的脑子里一下子产生了几个问号。但是,没有人回答他。他屈指一算,已经好几个月了。他决定要在春节前把祁娆接回裤裆村。可是她好了吗她能好吗这是狄小毛最关心的问题。
    狄小毛回头又走近宿舍,他轻轻地拉开灯,宿舍里一下子亮堂起来。他看着床头那块棕色的布料,这是他送祁娆去省城时一个同学送给他的。他本来将这块布料留作和祁娆结婚时做裤子穿的。现在可能用不上了,不知要等何时才能与祁娆走进洞房,真正以夫妻的名义去享受天沦之乐。他拿起棕色的布料,看了许久,突然想起在裤裆村有开一间裁缝店,听说是两个姐妹开的,是祁文道的女儿。还听说她们长得很漂亮,而且手艺也很高。狄小毛迟议了许久,终于走出宿舍,离学校而去。
    他要去春秋裁缝店。他要为自己做一条裤子。他要去看看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姐妹。但是,最主要的是他在一种寂寞和无奈中无法度过今晚的漫漫长夜。他是不敢再去姜媛的家。所以他选择了裁缝店。
    狄小毛摘下近视眼镜,习惯性地将镜片在围巾上摸擦了几下,他想擦去灰尘。然后重新又戴上。他步履迈得很缓慢,有学过心理学的人士可以看出他的失落和烦躁。一个人得志时或遇到好事时总是高仰着头,一派赏心悦目的样子,而一个人失志时,或遇到不愉快的事时总是低垂着头,一副沮心丧气的模样。
    狄小毛来到春秋裁缝店门前“春秋裁缝店”五个大字是黑色墨水写在一张大红色的纸上,然后再帖在门媚上,显得很粗糙,字迹也不好,谈不上什么字体。狄小毛是写得一手好字的。所以他对书法较为内行。他一看,觉得招牌不好,不够吸引人。他在门口站立了许久,没有人现他。店里的马秀春和马秀秋正在埋头缝纫。
    灯光很亮,狄小毛只看她们的侧面。狄小毛迈动脚步,特地做出一点响声来引起她们注意。两个姐妹同时抬头,见一个年轻客人手里拿着一块布料,赶紧站了起来,热情地说:“你好,欢迎光临。”
    狄小毛在浏览裁缝店,脸上勉强地露出一丝笑容,不经意地说:“你们是裤裆村第一家裁缝店,地点是上流的,听说你们的手艺也是一流的,只是门面不够醒目。”
    马秀春把狄小毛手中的布料接了过来,不断地赞美这块布料的质量,颜色。而马秀秋见狄小毛这人很生疏,没有见过,她在揣测着狄小毛是何许人好像不是裤裆村人,也不像是农家人。一副宽边眼镜戴在脸上,给人文质彬彬的感觉。皮肤较为白洁,一看就知道没有干过粗活和没有被太阳曝晒过的人。秀秋见狄小毛的脸上总是处于沉思的状态,并且锁着双眉,使她感到他是一位善于思考,过于沉稳的人,给人诚府很深的印象。这是马秀秋对狄小毛的第一印象。